他瞧著她眼底閃過的幸災樂禍,勾了勾唇,“你很開心?”

白凝覺得自己表情管理做得挺好的,搖了搖頭。

墨晟淵摸了摸她細碎的髮尾,眼底拂過一抹惡趣味……

隨即捏著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白凝懵了一瞬。

他發現,墨晟淵怎麼總親她?

討厭一個人,會願意跟對方有親密接觸嗎?

還是他……

還未想清緣由,忽然感覺滾燙的手鑽進了衣襬。

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顫意,一把按住他的手,跟發瘋的小豹子一樣咬他!

感受到痛意的男人終於後退些許,喉嚨吞嚥兩下,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墨晟淵……你中邪了?!”

看到她緊張到不知所措的樣子,吻落在她的臉頰,順著下頜線啃咬她細嫩的面板。

白凝頭皮竄過一股電流,伸手推開他的頭!

“墨晟淵!你……我告訴你,我們都發著燒,做這種事會得心肌炎死掉的!會死在這張床上!”

他死可以!

但她不想跟他一起死床上!

搞不好上社會新聞,被人戳爛脊樑骨……

況且她還不想死!

“做哪種事?”男人沙啞的聲音混著揶揄的氣息。

他明知故問!

白凝蜷腿,一腳踢開他的手,將被子裹在懷裡。

“你腦子燒壞了吧!”

墨晟淵順勢躺到邊上,“在我腦子沒燒壞前,趕緊去找藥,我餓了,想吃海鹽紅豆饅頭。”

白凝立刻從床內側爬下來,“我看你像……”

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她將聲音壓下去,“這裡哪有海鹽饅頭?”

他混沌的大腦慢半拍反應過來,“嗯,家裡有。”

他坐起身,拉著她的手腕往外走,“我們回家。”

白凝的心臟,被這四個字狠狠撞了一下。

當年她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回家吧。】

她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

可現在,哪才是她的家呢?

墨晟淵將羽絨服披在她身上,拿著自己的大衣往外走。

白凝推開他的手腕,“我還要上班賺錢。”

墨晟淵皺著眉回過頭,“你生病還賺什麼錢?”

白凝咬著唇,“那你去大街上看看,會有人因為感冒發燒就隨便曠工嗎?誰敢輕易停下前進的腳步?真當所有人都像你這麼自由!”

以往她是不敢這麼和他說話的。

但白凝在賭一個念頭……

她挺直脊背,讓自己看起來硬氣一些。

墨晟淵這次反常的沒有吼她,而是輕嘆一口氣,“回家做飯,照舊給你發工資。”

白凝的另一隻手,狠狠攥緊。

她默不作聲,跟著他回了莊園。

她以為他會回主宅,可他直接把車子停在了偏宅門口。

下車時,他發燒的症狀更明顯了。

男人臉色紅的像炭,裹緊了大衣,“快點,我餓了。”

說完,快步進了房內,躺在沙發上,扯起被子蓋好。

白凝很少看到他疲憊或虛弱的狀態,眼下多看了兩眼。

“看什麼?找退熱藥,倒水,做飯,做得不好休想拿工資。”

他閉著眼,竟然也能察覺到她在看他。

白凝立刻去翻藥箱。

為了錢,忍了。

恆溫飲水機嘩嘩直響,接滿一杯水後,白凝端著杯子和藥走到沙發邊。

他好像睡著了。

盯著他唇邊捂著的被子,她那一瞬間跟著了魔似的冒出一個想法。

捂死他算了……

但又覺得,以她的力氣來講,執行起來太不現實。

伸手推了推睡著的人,“起來吃藥。”

墨晟淵睜開沉重發燙的眼皮,“你沒給我測體溫。”

白凝,“……不用測,看你臉色就知道燒得不輕。”

他眨了眨眼,把腦袋往她那邊挪了挪。

白凝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圖。

他用額頭撞了撞她垂在一邊的手指。

白凝眼尾浮現緊張的紋路。

唇角動了動,抬起手,掌心貼上他的額頭。

炙熱的溫度灼燒著她的手心,也讓她愈發確定心裡那個念頭……

“很燙。”她頓了頓,“估計三十九度往上。”

墨晟淵仰視著她,“肯定是你昨晚傳染的,我抱著你在浴缸裡泡了二十分鐘。”

白凝腦海裡閃過碎片式的記憶,她也記不清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

“吃藥吧。”

墨晟淵的嘴微微張開。

意圖很明顯。

白凝,“……”

她沒有糾結,把苦澀的藥片塞到他嘴裡。

果不其然,看到他眉間凝成了疙瘩。

她心裡閃過一絲絲竊喜,剛剛特意選了這種又苦又大的藥片……

“水。”他脖頸抬起,朝水杯使勁。

白凝將水杯湊過去,喂他喝了。

藥片好像卡在了喉嚨,他最後坐了起來,抱著杯子,把水喝光了。

白凝心裡得意,冷不丁撞上他打量的眼神,眨眨眼,“幹什麼?”

“你故意的?”他啞聲問。

被他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盯著,白凝心頭猛地一跳。

忽然想起主宅那個晚上,他的眼睛就如同現在這般。

她搶過杯子後退兩步,“這裡的藥是你讓人送來的,又不是我買的,誣陷人上癮了?”

轉過身,大步往廚房走。

墨晟淵身體沒勁兒,不想跟她糾纏,“半個小時後,我要吃飯,你快點。”

白凝將廚房門一關,長出一口氣。

她舀了麵粉到盆裡,翻出手機後,在搜尋欄裡打下幾個字。

【異性總喜歡和你有肢體上的親密接觸,是什麼意思?】

頁面跳轉後,第一個回答映入眼底。

【對方肯定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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