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說話聲,吸引角落全部人的注意力。

白凝感激一股沉重的視線,落在了肩上。

眼前叫囂的許翹,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為震驚怯懦。

“墨……墨總?你說什麼?”

白凝沒回頭,腰上傳來熟悉的掌控力道,讓她呼吸繃住。

墨晟淵以一種佔有性的姿態將女人圈進懷裡,威嚴的目光掃視一圈。

俊逸的臉上浮現似嘲諷一般的笑意,讓許翹手足無措。

眾人看著燈光下的男人,男人氣勢威嚴,女人清冷疏離,任誰看了都覺得般配無比。

“被誣陷不知道反駁,被欺負也不知道找我。”

白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只是做戲給外人看。

他的面子不能丟。

白凝勾了勾唇,“這位女士說的並沒錯,我沒有邀請函。

墨晟淵修長的手指收緊,“我的妻兒來墨家,還需要邀請函?”

所有人都被這個訊息,炸得說不出話。

這個女人真的是墨晟淵傳說中的妻子?

只是她入獄多年,從哪冒出來的兒子?!

“墨總……墨總有兒子了?”許翹尷尬地開口。

墨晟淵的兒子,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怎麼會碰她的手鍊。

墨晟淵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她,反而看向一旁的溫修塵,“溫先生認錯了女伴,需要掛個眼科了。”

說完,攬著白凝的腰,“奶奶要見我們。”

一家三口離開,四周如同按下了播放鍵,議論聲四起。

宋晚螢站在邊上,一臉哀傷。

旁邊的女人挽著她的胳膊,“晚螢,那個女人和孩子怎麼回事?”

宋晚螢擦了擦眼尾並不存在的眼淚,“是晟淵哥哥的前妻,帶著兒子回來,想要重新回到他身邊。”

“什麼!你都給他生了個女兒,他說好要娶你的,那女人不就是個第三者嗎!簡直不要臉!”

“哎,她也是可憐人,從監獄裡出來後,就一直在七夜做保潔。”

“就你善良,都被搶男人了,還在這同情別人!墨家才不會要這種監獄出來的社會垃圾!看我幫你出這口惡氣!”

宋晚螢咬了咬唇,眸色微閃。

另一邊。

墨晟淵箍著女人的腰,踏進電梯也沒鬆開的苗頭。

白凝往邊上躲了一下,可高跟鞋不穩,差點摔倒。

她忙扶住電梯壁,而旁邊的手臂,先一步將她攏進懷裡。

她的額頭撞在他的下頜上,身體用力後躲,“這裡沒別人,做戲給誰看。”

墨晟淵將手臂收得更緊,黑眸裡倒映著她整張明豔清冷的臉,“只要我想。”

後半句他沒說,但白凝自動腦補出來。

她沒有拒絕的份。

她笑了笑,“那你最好祈禱別演砸了。”

說完,雙臂主動掛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的胸口貼著他的胸膛。

墨晟淵薄唇繃成一條直線,身體裡那股邪火不合時宜地出現。

在被發現異常前,他一把將人推開。

白凝肩膀撞在電梯壁面上,痛得她咬了咬牙。

這世上最會變臉的,應該是男人!

順著古樸安靜的走廊,兩人進入一間茶室。

坐在輪椅上的老婦人正在沖茶,抬頭看向兩人時,露出溫和的笑意。

“晟淵,白凝,過來坐。”

白凝有些緊張,她當年入獄時,墨晟淵還未和墨家緩解關係。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位老太太。

端莊優雅,可從鼻側延伸到嘴下的法令紋,讓人看著有幾分畏懼。

白凝端坐在對面的圈椅上,雙手接過老太太倒的茶。

“晟淵跟我說,你們有個兒子。”

白凝沒出聲。

“你知道的,晚螢給他生了個女兒,這些年無怨無悔陪著他。”

白凝秒懂對方的想法,“您放心,我身份不清白,不會霸佔墨夫人的頭銜,我會跟他離婚。”

墨晟淵周身的氣勢瞬間變了,他側眸看向她,冷笑一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轉而看向老人,語氣透著明顯的不悅,“我今天來,只是通知你這件事,現在看到白凝,知道宋晚螢也是不錯孫媳婦人選了?有時間多給你小孫子挑挑物件。”

墨老太笑了笑,語氣平靜,又透著強勢。

“晟淵,你的身份在這,不能找一個坐過牢的女人。”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抓起白凝的胳膊往外走。

白凝回頭看向老人。

她仍舊溫和地對她笑著。

白凝卻只覺得一股寒涼自心底而生。

能掌控龐大墨家的女主人,怎麼會是簡單角色。

走廊裡,白凝幾次摔倒,只能抱著他的胳膊拖住腳步。

“我覺得你奶奶說得沒錯,一旦我們關係曝光,你的集團股價,你諸多合作,都會受到影響。”

墨晟淵勾了勾唇,“怕我養不起你?”

白凝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破產也好,破產就自在了。”他語氣裡透著一絲疲憊。

白凝心口一堵。

“急著甩開我,找下一春?那個溫修塵?”他睨著她的臉,語氣又恢復了平日的惡劣。

“我說過他跟我沒關係!你很喜歡撿綠帽子往頭上戴嗎!”

白凝一把甩開他的桎梏,氣沖沖往前走。

墨晟淵邁著長腿,不急不緩地跟著,“阿凝,不要讓我知道你跟任何男人有親密接觸。”

白凝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

“要不然呢?是個男人你就弄死我!”她冷笑。

墨晟淵冷哼一聲,“弄死你不划算,弄死那個男人倒可以考慮。”

白凝右眼皮猛地一跳,不知為何,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衝頭頂。

回到宴會廳,墨晟淵又被各方人馬圍住。

白凝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看著手機出神,直到身邊有人落座,她才抬起頭。

溫修塵將一杯果汁放在她身前,“那個小男孩……”

白凝看著杯子的紋理,坦誠回答,“是我的孩子。”

溫修塵抿了口杯中的紅酒,苦澀的酒液順著食道往下滑,帶起一片刺痛。

“你還愛他嗎?”

白凝似乎能預感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忽然想起墨晟淵剛剛的威脅。

她立刻堵住他接下來的話。

“溫修塵,你家世好,前途好,人也好,要向前看,向高處看。”

她早就落進淤泥之中,不配被任何人垂憐。

匆忙起身,踩著不穩的高跟鞋往衛生間走。

溫修塵盯著她的背影,聲音淡漠低沉。

“可你一直在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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