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那個噁心人的臭東西,白暮心情大好,一出去就看到憨憨男主站在那裡,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撿什麼。

白暮好奇地走過去,也蹲在了那裡,“四皇兄在做什麼?”

“阿暮啊……”

一抬頭就是一張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兩隻眼睛都被打了一拳,看起來跟個熊貓一樣,嘴角還滲出來一點血,看著嚇人的很。

白暮沉默了片刻,確定自己一個沒有認錯人,才倒吸了一口氣,“四皇兄這是被家暴了?”

“阿暮怎麼知道的?”

白衍看起來更傷心了,“就是你嫂子打的,不過也不能怪你嫂子,是我惹她生氣了。”

真是世間好男人,被自家媳婦打了,還這麼幫自家媳婦說話。

不過白衍這委屈巴巴又帶著點激動的樣子,一下子燃燒起了白暮的八卦心。

白衍嘆了一口氣,慢慢說了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剛剛你嫂子過來,給我送了一些安神香過來,說看我最近太累了,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點上,結果我一不小心給打翻了,唉,都怪我。”

這可是媳婦第一次給我送東西,自己這雙手怎麼就這麼沒用呢?

白暮再一次沉默了,低頭看著滿是黃沙的地面,艱難地開口問道:“所以,四皇兄這是想把磨成細粉的薰香……撿,起來?”

在試圖用自己男主光環覆蓋的眼睛尋找安神香的白衍,沒反應過來白暮語氣之中的複雜,“對啊。”

這樣就又有理由見到媳婦了。

某沐:男主光環的功能竟然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果然是每個小世界最大的BUG。

白暮站起來揉了揉眉心,他不能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不然他真的要去貸款買一個男主光環玩玩了。

“阿暮,聽說墨桀鈺醒了?”

“對,剛剛醒過來一次,現在又睡下了。”

白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嘴裡還在嘀咕著:“果然還是墨桀鈺,到最後一刻才會死,命可真硬。”

我就說嘛,墨桀鈺這傢伙怎麼會死,上輩子和自己鬥了那麼久才打敗了他,這輩子自己都還沒動手呢,怎麼可能就這麼沒了。

某沐:你可以再說大聲一點。

到了晚上的時候,白暮一走進大帳裡面,就看見墨桀鈺滿臉哀怨地看著他,莫名的有些心虛,“看我幹什麼?”

“暮暮,你為什麼要把我弄暈?”

“我是怕你剛剛醒過來,身體會有所不適,所以才想著讓你躲在床上躺一躺。”

“我沒有不適。”相反的,一身力氣沒地方使。

“既然沒有不適的話,那我們就出去和四皇兄他們一起用晚膳吧,他們也很擔心你。”白暮努力在轉移話題。

墨桀鈺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們,是指白衍那貨,他還會擔心自己?

暮暮眼神有問題,那貨明明天天在想著自己什麼時候死掉。

“也好。”我也很想看一看白衍那“擔心自己”的樣子。

所以,等墨桀鈺看到白衍的臉的時候,毫不厚道地笑出了聲,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喲,這是怎麼了,被誰打了,真丟人。”

“這是我家媳婦對我的愛。”白衍立馬懟了回去。

幾句話的功夫,兩個人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恨不得撲到對方身上咬下來幾塊肉。

兩個幼稚鬼。

一旁的趙明月看到叉著腰、想要破口大罵的白衍,微微蹙了蹙眉,上去就是揪住了他的耳朵,“我今天和你說了什麼?”

白衍身上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就歇下來,耷拉著腦袋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媳婦,早上那件事我是可以解釋的,我沒有辜負你的心意,是我的手不聽話,不是我不聽話……”

夫妻地位一目瞭然。

看到白衍被人拉走,墨桀鈺就恢復成了那副高冷樣,表示剛剛那麼幼稚的人不是我,他俯下身湊到白暮耳邊低聲說了句:“暮暮,他剛剛兇我。”

“乖,你是個大孩子了,受委屈了不能只知道告狀。”白暮敷衍的摸摸他的腦袋,然後抬腳跟了上去。

暮暮對我這麼不耐煩,是不是已經厭煩我了,聽說相愛的兩個人之間都有一個新鮮期,暮暮對我的新鮮期竟然這麼短的嗎?

不不不,這是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個像我這麼好的人,暮暮肯定是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才對我這樣。

……

團團一字不漏的把大反派的內心活動說給白暮聽,忍無可忍的白暮轉過身對著墨桀鈺喊了聲:“閉嘴!”

某鈺:暮暮果然是厭了我。

幾個人圍著火堆吃烤全羊,墨桀鈺坐在白暮身邊,什麼話也不說,渾身不斷散發出冷氣和陰鬱,以及不易察覺到的委屈。

白暮嘆了口氣,割下一塊香噴噴的肉往嘴裡塞,卻從胸口泛上來一種噁心的感覺,抓著墨桀鈺的手,身子側到旁邊,就開始乾嘔起來,“嘔——”

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熟悉。

墨桀鈺一下子就慌了,輕輕撫摸著白暮的後背,“暮暮,你怎麼了?

“我,嘔——”

乾嘔的感覺特別不好受,胃裡翻江倒海,可以根本嘔不出來什麼東西,到最後嗓子都開始乾啞起來。

“墨一,去把軍醫叫來!”

所有人都圍在白暮身邊,樣子都特別緊張,尤其是趙明月,越緊張捏白衍腰間的肉就越用力。

憨憨男主有苦難言,只能默默的受著。

沒過多久,墨一就拎著一臉懵逼的軍醫過來,“王爺,軍醫到了。”

“快來給暮暮看看。”

軍醫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在墨桀鈺面前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趕緊去把脈。

這一把,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為什麼會從一個男子身上把出喜脈?

不敢相信的軍醫又仔仔細細把了好幾遍,最後才艱難的說出這個結果,“王,王爺,陛,陛下這,這是喜脈啊!”

然後一說完,軍醫就跪在了地上,害怕的身子跟篩子一樣抖動起來。

墨桀鈺愣住了,然後看著白暮,瞳孔慢慢聚焦,眼裡的喜色都要跳出來了,“暮暮,我們有孩子了!”

“我們有孩子了!”

“墨桀鈺,你放我下來!!!”

軍醫: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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