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拉一聲道路顛簸過,車廂裡的鄭建國依舊在解釋著:“然而豹子也有孩子和配偶,豹子找不到吃的只會餓死,這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認為人的這種行為,也是體現了弱肉強食的原則。

而極端點去說的話,也就是以科學中對生物這個詞的定義而言,兔子和鹿吃的草,我知道你以前有隻鹿叫依比,你我和豹以及鹿與小草都叫做生物,它吃掉的草也可以認為是對草的傷害。”

拉斯頓不知想到了什麼,面現鄭重道:“但是依比對我很重要,它還很聰明,跟我上街都不亂跑,我從來沒用繩子栓過它——”

“嗯,是,我可以想象的出來。”

飛快放棄繼續說下去的打算,鄭建國改口說了後便見拉斯頓眨過明亮的眼睛,煙視媚行的轉過了頭去,嘴角便露出個笑沒在說什麼,她這個模樣可從沒有顯露過。

不過很快,轉過頭去的拉斯頓又看了過來,面現探尋道:“你不好奇依比去哪裡了?”

“不,那會讓你重溫失去它的感傷。”

鄭建國搖了搖頭面現正色,不想就見拉斯頓面現詫異道:“沒有,後來依比太大了,現在還在動物園裡面,我每次回去都會看它。”

“現在你應該想起了送走它的時候。”

鄭建國說完看拉斯頓面現沉默,探手抓了她的手過來拍拍,接著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養寵物,而且還對那些丁克家庭養寵物來解悶嗤之以鼻的原因,寵物的壽命大都不長,投入的感情太多,那就是每十年就要送走一隻,特別是對感性的女人而言,這種對心理的創傷更為劇烈。”

感受著鄭建國言談間流露出的溫存,拉斯頓搖了搖頭道:“但是它們會給我們快樂。”

“只有無所事事的人,才會想到利用寵物來獲得滿足感。”

鄭建國嘴角再次露出個笑意,便見拉斯頓微微點頭過,接著開口道:“你想想是不是有了盧卡後,就沒再想過寵物,而現在他去了學校,你也有了事業,這些才是人們用盡全部的力氣,去尋找的東西?”

“還有轉移感情——”

拉斯頓下意識的說了半句,便醒悟到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就聽鄭建國開口道:“你不說我也能查得出來,不過你不說就不說好了,我先把你送回公司裡,我要去趟之前的學校看看。”

“那好,正好這個時間可以給盧卡打個電話。”

拉斯頓點了下頭沒有再想著跟去,鄭建國也就在進了市區後的路口,安排後面的車子把她送去公司,便讓車隊再次啟動後順著大路向東開去,開口道:“大約翰,盧卡在你那邊表現怎麼樣?”

“他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從一開始認為是您的出現,導致他失去了父親——”

打量過後視鏡中的鄭建國,大約翰便沒停的繼續說了起來:“後來他在學校裡聽說了安德烈的行徑,才知道他母親遭遇了什麼,我便告訴他這是拉斯頓不想破壞他心中高大的父親形象,特別是由母親之口說出,將會對他在心理上造成難以磨滅的永久傷害,但是旁人就不會顧忌他是否受傷,只會往傷口處撒鹽。”

“這個也是可以想象的。”

鄭建國微微嘆息著說了句,便轉頭看向了窗外忙碌的人們,大多菜色的面頰上綻放著希望的光,也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安德烈說是個精神病學者,可咱們都知道30年前的精神病領域是個什麼狀態,治療精神病唯一的手段就是額葉切除術,捆綁禁錮電擊更是各個精神醫院的常規配置,天知道他在拉斯頓身上用過什麼手段?”

“安迪,靠邊停車。”

大約翰突然開口下了命令,正在開車的安迪便看了眼後視鏡,瞅著後面的鄭建國點了點頭,探手拿起對講機通報過,將車停在了路邊,就聽大約翰開口道:“請你先出去下。”

再次看了眼後視鏡中的鄭建國,安迪在看到他的示意後推開車門下了車,接著將車門咔的關上,留下里面副駕駛上的大約翰開口道:“先生,所以盧卡就向我說了安德烈常用的東西,並且向我表達了見到你們在一起的願望。”

冷冷的看著大約翰,鄭建國倒是沒想到還有這麼個說法在裡面,下意識的開口道:“所以你就給——”

半句話沒說完,鄭建國便沒能再說下去,因為他原本要說的是給我下的,可考慮到盧卡說這是安德烈給拉斯頓用的,那麼大約翰用這玩意的目標就只能是衝著拉斯頓而去,想到這裡語氣也就變了:“我送女人?”

“我倒是想送——”

面對著鄭建國的質問,大約翰微微鬆了口氣,嚥了口唾沫後繼續道:“可您的要求太高了,看中的不是王妃就是公主,要麼就是KGB的燕子,這些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扯淡,我對斯賓塞和伊蓮娜以及格洛莉婭沒有想法。”

眉頭一挑的鄭建國滿臉鄭重,他現在是真的怕了,這貨要是回頭趁著機會給這仨下點東西,自己也就只能上監獄裡面躲風頭去了,不想大約翰跟著開口道:“我可以告訴您的擔心是多餘的,即便她們三人懷了孕,這件事也會隱瞞下去,因為不止您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就是她們三人,或者三個國家,也都承擔不起這種後果,而且就您對後代的看法而言,這對她們也都有莫大好處——”

“閉嘴,以後不許這麼想。”

第一次,鄭建國的臉都綠了,原來這傢伙在幫自己物色女人了,當即開口道:“我現在就要頭疼炸了,你不會以為我是那種人渣呢?”

“我當然知道您的品格有多麼高尚,只是我想告訴您,您現在還年輕,不用藍色小藥丸就能應付過來,但是您的青春已經過了一半,剩下的時間便彌足珍貴。”

大約翰面現鄭重的迎著鄭建國眼神,理直氣壯的懇切言辭差點讓鄭建國沒撐住,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勸他不要亂搞了,當即抬了抬手道:“這個話題打住,我問你盧卡對我們倆是個什麼態度?”

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大約翰飛快改口道:“盧卡是個普通孩子,他才品味到錦衣玉食香車寶馬,是這麼說吧?”

“我明白了,你沒給他錢吧?”

眨了眨眼的鄭建國不答反問過,大約翰便點了點頭道:“當然,如果依靠透過賄賂盧卡來獲得拉斯頓的認可,想必這件事情暴露後她會再次受到傷害,從而給你們造成適得其反的嚴重後果,盧卡只是希望您能幫助他取得一定的財務自由,比如零花錢什麼的。”

“噢,為了零花錢,就把他娘賣了。”

鄭建國無語的對盧卡進行過評價,便感覺大約翰對這貨的評價太高了:“這還叫普通嗎?這特麼的不是蠢嗎?”

彷彿沒聽到某人不滿的詰問,大約翰施施然從懷裡摸出了塊表看過,塞進懷裡後開口道:“先生,現在需要出發了,咱們要在11點之前趕回公司。”

“安迪,開車。”

按下車窗衝著外邊的安迪喊了句,鄭建國不顧他上了車後開著跟上前車,看向大約翰:“那玩意你是從哪裡搞來的?”

“查理,這個玩意雖然不是管制藥品和違禁品,但是在美利堅沒人用。”

大約翰飛快供出了同謀也沒再說下去,鄭建國也就沒有繼續追問,沒人用的意思就代表著沒有需求,而沒有需求自然也就不會有市場,也就是沒有人會賣這玩意。

那麼對於美利堅的藥管局和緝毒局而言,沒有出現過的東西,特麼的自然就不受到管制,再加上美利堅是判例法國家,屬於法無禁止即可為的行為。

然而,考慮到是查理給的,鄭建國又想到了包括白天鵝的註冊地不列顛,於是開口道:“這玩意在不列顛是管制和違禁品嗎?”

“當然不是,否則我不會這麼做的。”

大約翰滿臉鄭重的說過,鄭建國倒也不是不相信他,而是知道這種事情壓根瞞不住,一旦到時候爆發出來,那他作為購買者和動手的,肯定第一個先進去。

不過,雖然這些玩意現在還沒列入管制和違禁名單,鄭建國卻沒有放過大約翰:“考慮到這玩意的危害,你們以後誰碰了這玩意,我就會讓你們走人,因為它會讓你們被別人控制住,大約翰,記住了?!”

“是,先生。”

大約翰應聲而過時,旁邊的安迪飛快開口道:“記住了,BOSS。”

“嗯,記住了就好。”

鄭建國轉頭看向了窗外,裝作無意般嘀咕了句:“對頭髮的吸獨檢測也快完了,你們可別撞在槍口上。”

安迪的兩隻耳朵瞬間豎起,面現詫異道:“BOSS,能透過頭髮的分析,檢測出吸獨了?”

“是,獨品會影響髮根的分泌,所以可以透過頭髮的長度,判斷出六個月內是否吸獨過。”

鄭建國說完就見車隊已經停在了醫學院大門口,大約翰從副駕駛上下了車,到了後門給他拉開時,門外已經傳來了個似曾耳聞的嚷嚷聲:“建國來了,放鞭炮!”

“呯呯呯——”

踩著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鄭建國再次站在了齊省醫學院的門口,望著遠處笑顏如花的魏建然,像個球多過於像個墩子的門衛孔大海,頭髮已經花白被蔡丁香扶著的老院長蔡正元,瓜子臉上寫滿了尷尬的馮德政,他還記得這貨當時是調換自己的研究生試卷了?

當然,鄭建國這個念頭只是在腦海中閃過,到了面前的魏建然身旁伴著個精神矍鑠的老者,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眼神卻亮,開口便是口地道的齊市話:“建國,歡迎你載譽歸來——”

旁邊,魏建然跟著開口道:“建國,這是咱們大學的楚書記。”

“楚書記你好,這次稱不上載譽歸來,只是回母校看看。”

鄭建國雙手和老人的乾瘦雙手握住,就聽老人笑了個燦爛的轉過頭道:“哈哈,是我說錯了,建國現在還要繼續深造,不錯啊,不,大家看看建國的學習態度,不過你的事兒我沒來之前,就聽到耳朵裡起了繭。

你在國外,那沒得說,你代表咱們國家,其次才能輪到咱們省,最後才是咱們學校。可你現在到了國內,那就是咱們省的光榮,學校的光榮,蔡老院長知道你要來,這不都跑了過來——”

感受著老人的手鬆開,鄭建國面帶微笑的和蔡正元握了握,不想就見蔡正元張開嘴,咳咳咳的幾聲,一陣風箱似的喘氣過後,張大的嘴裡發出了聲沙啞:“我見到你回來了,我比老李,比老李好。”

“蔡院長。”

鄭建國強忍著酸澀的眼眶笑了起來,便聽旁邊的蔡丁香眼睛通紅的開口道:“鄭叔,爺爺上個月查出了食道癌晚期,我不讓他出來,他非要出來。”

“我,我是醫生——”

蔡正元沙啞的說了句,鄭建國拍了拍蔡正元的手,眨了眨微紅的眼睛道:“你是個醫生,但是醫者不自醫,你還是要聽醫生的,之前什麼時候你怎麼想,我都不管,現在一定要聽醫生的,一定要盡力堅持到10月份,那樣你才是真的戰勝了李院長。”

“好,我聽你的——”

渾濁的眼睛猛然一亮,蔡正元陡然來了股精氣神,晃了晃鄭建國的手,開口道:“他不是院長,你又亂給人封官——”

“哈哈哈。”

聽到這個又字,鄭建國頓時樂了,腦海中才浮現出第一次到院務辦公室的畫面,旁邊傳來了楚書記的聲音:“唉,丁香,老院長都答應聽醫生的了,你還不趕快扶老院長回去休息?”

“我,我這都走,你,你別操心。”

抬了抬下巴,蔡正元唸叨著跟了蔡丁香轉過半個身子,接著又想起什麼似的停住,開口道:“招待,招待好建國,你招待好建國,他是,是咱們的,驕傲——”

“是是是,交給我吧,你趕快回去休息。”

楚書記擺了擺手說過時,鄭建國卻被他這個動作給鬧的一愣,不過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聽才轉過身沒走的蔡正元道:“丁香,讓你奶奶,給我打二兩酒——”

身子一震,鄭建國再次紅了眼睛,蔡丁香的奶奶20年前就去世,老人這麼說,肯定是記憶力減退,不記得老伴去世,卻還執著著自己的回來——食道癌和阿茲海默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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