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滅了那支假扮永軍的軍隊後,楊民安帶領隊伍,很快與前方軍隊匯合了。

“兒臣叩見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龍帳內,楊稷雲跪地叩拜楊民安。此人是楊民安的第三個兒子,從小不通文理,也非長子,所以就走了武將的道路,在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稷雲啊,快起來。”楊民安抹了抹楊稷雲鎧甲上的髒,楊稷雲顯得有些緊張,但是很快,楊民安就又發話了,“稷雲啊,你們那裡,究竟是個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父皇,此次兒臣出征,帶有三十萬軍隊,除了京都,南京兩個重要地點的守軍外,幾乎是我大永的全部家底了......”楊稷雲語出,語氣中帶有著深深的惋惜,“可恨那盧飛,被城外北堂軍教唆之後,居然帶著三萬兵馬棄城投降了,本來應該堅不可摧的防線,就這麼出現了一個漏洞。”

“此事朕也略有耳聞,只是芸州易守難攻。再要拿回來實屬不易。”楊民安皺起了眉頭點了點頭。

“皇上,臣認為,此時從邵州進軍較為穩妥,此地是北堂軍防守薄弱之處,從這裡進攻,可以撕開北堂一道口子,到時候,這裡南方是我軍糧倉,北面是北堂軍隊的重地,支援可以夠的上的。”長孫烏程指著地圖,一邊比劃一邊跟楊民安彙報。

“皇上,臣同意長孫大人的觀點。”樊宇發話。

“臣附議。”梁遠等武將一同發話。

浩浩蕩蕩的永軍很快就來到了邵州城下,當楊民安準備發起進攻時,兩個士兵突然押著一個女子而來,緊接著,守城將領也趕上。

“楊民安,你看看這是誰?”守城將領指著這個女子,女子止不住的喊叫,“皇上,救我,皇上!”

守城將領聽得不耐煩,乾脆直接讓手下把女子的嘴給堵上了。楊稷雲和楊民安此刻也辨認出了城頭上的人,“父皇,是小姑姑!”

“哈哈哈,算你們好眼力,你們應該二十年沒見了吧?楊民安,可多虧了你把最小的妹妹嫁給了我們大王,只可惜啊,她一個孩子都沒生出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啊。”

“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小姑姑!”楊稷雲雙目猩紅,氣地當場拔出了寶劍,指向了守城將領。楊民安也氣得不輕,但是沒有楊稷雲那樣衝動。

“哼,我們大軍師早就知道你們會從這裡進軍了,今天,你們交出二公子,退兵三十里,我就把這個女人給放回去。”守城將領說道,又叫人把盧飛押了上來,“順便把盧飛這個軟蛋給你們當搭頭了,怎麼樣,楊民安,是不是很划算啊?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臣建議先將長樂公主救回來,然後再攻打北堂,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梁遠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也是有失皇家尊嚴啊。”

“父皇,還是要先把小姑姑救回來。聽那個人說,北堂醇這個老東西肯定不會對她好的!”

“同意他的要求,把北堂武進押出來!”

雙方順利進行交換,長樂公主也回到了楊民安身邊。

“哥,不,皇兄,皇兄安好!”楊佳薈正要行禮,被楊民安一把攔住了。楊民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妹妹。

“佳薈,北方苦寒,你受苦了,看看這臉,都瘦削了不少,當初不應該讓父皇把你嫁過去的。”

“我不去,總得有人去......”

“稟皇上,盧飛已經押到後堂,請皇上審判!”梁遠此刻來報,楊楊民安匆匆趕到後堂。

“盧飛,你棄城投降,可知是個什麼下場?”楊民安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帶著不屑與憤怒。

“皇......皇上饒命。”盧飛自知罪大惡極,但是還想要命。本來以為降了北堂,可以免於一死,好點的話能在北堂當個情報員什麼的,反正就是不想流血打仗。結果北堂反手就把他賣回了永。

“梁遠,你說呢?”

“稟皇上,《大永法文》中規定,守將棄城而逃死罪,投敵叛國者,當斬立決,近親流放三千里,子侄不得為官。”

“梁卿說的不錯。盧飛,朕念你是盧曉的兒子,就從輕處罰你。來人,將盧飛押回北京,秋後問斬!”

“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盧飛上前一把抱住了楊民安的腿,被楊民安一腳蹬開了。眼見求情無用,盧飛便開始了那套破口大罵。

“楊民安,你這個昏君!我盧家三代為官,你不可以這麼帶我,楊......”梁遠徑直上前,乾脆地堵住了盧飛的嘴。

楊民安上前,一個耳光打在了盧飛的臉上。“哼,盧飛,你父親當年考中狀元,朕還把二妹嫁給了你爹。你雖不是她親生,但到底,朕還是你的嫡舅,怎麼會有你這個不肖的子孫!”

盧飛嘴被堵上,嗚嗚嗚的說不出話,眼睛死死地盯著楊民安,梁遠趕緊把他押了下去。

盧飛在前往京都的路上行進,但是軍隊的飛報很快就傳到了京都。當盧曉的下人彙報了這個訊息,盧曉手中的茶盞“哐當”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老爺這可怎麼辦,二公子性命肯定是不保了,太子殿下一直看我們家不對付,他會不會不等秋後......”

“滾蛋,閉上你的烏鴉嘴!”盧曉一腳就把下人踹倒在地,下人捂著肚子支支吾吾的爬起來跪在地上:

“老爺息怒,但是小人是真的怕,您說您就這麼兩位公子,二公子還沒有個家室呢,您一定想辦法救救二公子。”

“廢話,我兒子我能不救嗎,滾滾滾,給我滾出去!”

“是,老爺。”

“停停停,回來。”盧曉對著下人招了招手,“去弘王府。”

盧曉的轎子停在了弘王府前,盧曉剛下轎子,王府的正門大開。

只見一個身穿狐裘,旁邊浩浩蕩蕩地跟著一群下人。這規模,快要趕上了皇帝的儀仗了。

楊稷江搓了搓在狐裘外的手,興許是京都的秋天很寒冷吧。

“盧尚書,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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