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府外,一個小廝拿著一封信向看門的家丁打招呼。

“大人,這個是南池少爺的信,請轉交!”說著又拿出了一個玉佩給了守門的家丁,“大人,煩請把這個一起給南池少爺。”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看門的家丁擺擺手,小廝一一蹬腿就跑沒影兒了。

書信和玉佩經過長孫南池的書童的手交到了長孫南池的手裡,長孫南池看到了信箋上來信人的名字,頓時激動不已:

“是禹柔,她給我回信了!”長孫南池三下五除二地開啟了信件,只見上面內容:“長孫公子,見到你的來信是非常的開心的,待你金榜題名,即可憑藉此物上門提親,我想父親是不會拒絕的......”

“太好了少爺,溫小姐接受了你的表白,恭喜少爺!”書童在旁給長孫南池道喜,長孫南池有些害羞,便一下推開了書童:

“誰讓你偷看我的信了,快去磨墨,我要做功課了!”

問這兩人是怎生認識,為何已經遞交了定情信物,還得從今年的元宵說起。

那夜,長孫南池正與書童在外看花燈。花市裡的燈籠密密麻麻,燃亮了整個黑夜。街上的人非常地多,幾乎是一個快要人擠人的狀態,熱熱鬧鬧的。

長孫南池在猜燈謎,他猜出了三個燈謎,也不想再看太多了,感覺每年差不多內容,於是乎便轉過身去去找老闆兌獎,結果剛轉身,一個女子與長孫南池撞上了。由於長孫南池長得比較壯,那女子撞上之後又反彈了,馬上就要摔到地上。

此時,長孫南池一個箭步,一隻手勾住了溫禹柔,溫禹柔倒在了長孫南池的懷裡。

一瞬間,四目相對。不知是當時用力過猛,還是害怕溫禹柔摔在地上,長孫南池的心臟瞬間怦怦直跳,一陣紅衝上了面頰。

看溫禹柔這邊,也是同樣個境況。只不過溫禹柔為當時一個富商家裡的長女,大家閨秀,自然是矜持些,於是很快脫離了長孫南池的懷抱。

長孫南池面色有些尷尬,趕忙打個圓場:“小姐,之後走路還是要小心些。”

“聽公子的便是了。”長孫南池很顯然不太會說話,原本尷尬的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長孫南池看著不太對勁的氣氛,又看著溫禹柔手上從燈裡摘下的三兩張燈謎,靈機一動:

“小姐,我們一起去猜燈謎吧!”

這突然而來的邀請使溫禹柔一時錯愕 ,不過很快,她的心幫她選擇了她認為最正確的答案。

“公子,請。”

長孫南池可是一個猜謎高手,他三下五除二就又摘了十來張籤子。一張張籤子堆在了老闆的桌子上,使攤位老闆大為震驚。

“這位公子,我們這裡最大獎項就是猜對六個獲得一個棉娃娃,要不我給你兩個?你和這位小姐一人一個?”

“倒也可以。”長孫南池接過了兩個娃娃,把繫著藍色帶子的娃娃給了自己,繫著紅色帶子的娃娃遞給了溫禹柔。

“公子,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溫禹柔慢慢轉身,好像是在猶豫什麼......

“等等!”長孫南池叫住了溫禹柔,溫禹柔快速的轉過身來,腳邊的衣裙在地面上方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公子!還有何吩咐?”

“小姐,我想問你要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我想要......你的名字。”

“南潯,南澤啊,你們顧師父近日身子不爽,告假了,你們可以把顧師父教的功課在這兩天覆習一下”長孫溪婉對著兩個孩子說。

“南澤,你還小,師父不在的時候,你要出去的話,儘量讓哥哥帶著你。”長孫溪婉對著長孫南澤說道。因為長孫南澤比較乖,所以長孫溪婉比較喜歡,自然是牽掛的。

“娘,南澤就比我小三歲,不用那麼麻煩的。”長孫南潯看著這狀況不是一天兩天,早已司空見慣,但是還是要過個嘴癮。

“你啊你,少跟娘頂兩句嘴吧,都被你爹慣壞了。”

“哼,隨便吧。”長孫南潯覺得沒勁,於是乎讓明悅牽了兩匹馬出了門。

京都的外郊,有著一些光禿禿的小山和一些光禿禿的樹木。轉眼間,長孫烏程已經出征了半年,從這春末夏初,就到了冬天。

長孫南潯與明悅騎馬就這麼悠閒地逛著,突然聽到了一陣淒厲的馬鳴,還有這一陣陣慌亂的馬蹄聲。

忽然,一個馬車疾馳而過,一陣如刀割般的風“呼嚕”一下擦過了長孫南潯的臉頰,長孫南潯趕忙調轉馬頭,用馬鞭狠抽了一下馬背。

“駕——駕——”長孫南潯很快就趕上了那個馬車,與其並駕齊驅。長孫南潯看準時機,縱身一躍,輕盈地跳到了馬車上。他用盡渾身解數控制著馬,最終還是將馬停了下來。

“感謝公子出手相救。”馬車內,一個女子拉開車簾對著長孫南潯。長孫南潯回過頭來,一張帥氣的臉龐,對上了那女子的眼睛。

只見那女子與之對視,眼神慌亂的挪向了一邊。長孫南潯的心蕩漾了,但是知道自己可能冒犯到了人家,於是乎便找了個話題。

“小姐的車馬為何驚了?怎麼不見車伕,只見小姐與丫鬟兩人?”

“小女子來京途中,車伕說是要方便,於是我們在車中等他。不知是發生了什麼個事情,動靜不小,就把馬兒驚了。”

“你來京都幹什麼呀?”

“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接到訊息說父親病了,於是就來到了京都找父親。”

“那你娘呢?不一起來嗎,女孩子一個人多危險。”

“家母身體一向不好,經不起舟車勞頓。父親來京後,就一直在我母親的老家養身體。”

“你家是什麼地方的,我家是湖州的,聽我外公說,應該是德清的。”

“好巧,我母親家也是湖州的,父親家是河北的。只知我家旁邊有條河叫苕溪,具體方位就不知道了。”女子與長孫南潯款款而談,落落大方,一點沒有那種小家碧玉的羞澀感,“還沒問公子是哪家的,改日一定上門道謝!”

“道謝倒不必,不過我是可以告訴你的,我是長孫家的。”長孫南潯輕描淡寫,但是接下來的回答讓長孫南潯大跌眼鏡。

“公子是南池少爺嗎?聽聞南池少爺智勇雙全......”話音未落,長孫南潯就直接打斷了。

“得得得,南池這小子,不僅我娘經常誇他,他的美名,滿京都都傳遍了,就連你這個外地來的都知道。”長孫南潯氣鼓鼓地,這個哥哥是什麼地方都要壓自己一頭,“我叫長孫南潯,叫我南潯就好了,你叫什麼呀?”

“顧秋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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