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回傅家的傅言樂肺都要氣炸了,她現在渾身都是刀傷,每一刀都被鳳天瀾絞動了一遍抽出,動一下都讓她疼得渾身發抖。

她一掌把正給她消毒的大夫掀翻在地,沒有麻藥的情況小,強行給她止血,是嫌她還不夠痛是嗎?

“你想要疼死我嗎?”

這一動,傅言樂身上的鮮血流得更快,這個庸醫會不會治病。

“你就不會先打點麻藥嗎?而且,你那撒的什麼藥粉,毒藥嗎?踏馬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若是平時傅言樂這番話還有威懾力,但此刻她的傷導致她有氣無力,說話也是自帶三分軟弱。

大夫一聽傅言樂的話就開始搖頭,麻藥是啥?麻沸湯嗎?連金瘡藥都不知道,他看這傅三小姐豈止是身上受傷了,這腦子也損壞了吧。

“傅三小姐,您可別諱疾忌醫,你這傷得要先止住血,才能上藥,而金瘡藥是上好的止血良藥,您忍一忍,老夫這就開個方子,待會子讓人給您仔細地將傷口清理一遍,再灑上藥,您看可好?”

既然這傅三小姐不想讓他看病,那還請他來幹啥,這多數的刀傷都是傷在四肢上,這般不配合他的診治,他看這傅三小姐是不想要自己的雙手雙腳了吧。

得,人家都不愛護自己,他操那般多的心幹啥,憑白還惹人一句要弄死她,算了算了,這些達官貴人家的小姐他伺候不起,還是另尋高明吧。

“你是庸醫嗎?看病不是你的強項嗎?這時候來問我幹什麼。要開方子,趕緊寫啊。”傅言樂已經痛得毫無理智可言,她最近實在是諸事不太順,而這個看病的人也是存心來給她添堵的。真他媽煩人。

大夫寫方子的手一頓,這也得虧了他在這醫術方面的人品,否則,他真想給她添幾味毒藥在裡面,讓她好好吃吃苦頭。

得得,他寫完就走,他還不想多待呢。大夫寫完方子,將其直接遞到了傅言樂丫環的手裡,交待了使用事項之後,拔腳就往外頭走,生怕被傅言樂喊住了回來繼續替她上藥。

傅言樂兩眼翻了個白眼,躺回了床榻上,她這一身紅血之仇,必然要讓鳳天瀾付出代價不可。

那個見人,憑什麼對她動手,還在她身上紮了這麼多刀,而且,最最可惡的是,鳳天瀾竟然去見了侯佐。

這導致了她的計劃全部被打亂,正想著,她的窗戶門被人敲響了,她掃了那丫環一眼。

這個沒眼力見的東西,拿著方子站在那裡作挺屍狀,她當初就不該省這一筆錢去買這個蠢貨回來。

嗯,等她傷好一些,得把這丫環賣了重新買一個機靈點兒的。

“蠢貨,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抓藥?”

傅言樂氣不打一處來,那丫環被傅言樂一吼,眼淚都嚇出來了,忙不迭地往外頭跑。

等丫環一走,穿著斗篷的蕭立軒帶著一名女護衛就走了進來。

蕭立軒看都沒看傅言樂渾身的傷一眼,劈頭蓋臉地就甩了一疊宣紙在傅言樂的臉上,“看看你乾的好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傅言樂尖叫了一聲,蕭立軒砸過來的力道讓她的臉極疼,這讓傅言樂緊繃的那根弦直接崩斷了,都踏馬以為她好欺負是不是,一個鳳天瀾不夠,連蕭立軒也要一併來ca一腳是嗎?

“蕭立軒,你踏馬什麼意思。我乾的好事多了去了,怎麼的,你要殺了我不成?侯佐那裡是我的錯嗎?你要去請人出山,怎麼不親自去,如今人被鳳天瀾截胡了,你倒是來怪我了,早知現在,那你當初踏馬乾什麼去了。別跟我面前來充能耐,老子不是秦丹,成不了你的tian狗。”

傅言樂著實是生氣得想要殺人了,蕭立軒以為她是這個時代別人罵了絕不還口的封建女人嗎?怎麼不出力,儘讓她的人出手,她的人不是人嗎?要去請侯佐助他一臂之力,怎麼不自己去請。

怎麼,怕有損他那皇子體面不成。

他那也叫皇子,她呸,就這?分明是個被拋棄的棄子而已,如今給了點甜頭就衝聖上搖尾乞憐嗎,沒骨氣的東西。

“不可理喻。這一件事我就不該指望你這個蠢貨去辦。”蕭立軒狠瞪了傅言樂一眼,瞧瞧她那狼狽得不成人形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傅言樂何等聰明,她一看到蕭立軒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就知道這人是在嫌棄她,他憑什麼嫌棄她,要不是蕭立軒,她至於弄成這樣?

“呵,現在來放馬後炮了。真尼瑪噁心,你有能耐,你去從鳳天瀾手裡搶人啊。”傅言樂真真覺得自己一片真心餵了狗,他還敢來嫌棄她?她這傷,是她犯見自找的是嗎?

蕭立軒指著傅言樂,半點說不出話來,只見他的胸膛間不停地起伏,這女人怎麼跟個潑婦一樣,說話這般的粗魯,算了,他怎麼能跟一隻瘋狗計較,當初他看重傅言樂,不過是她的手段夠狠,夠強硬罷了,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也就能製造新式兵器這一處優點了。也就是這一處優點,讓蕭立軒微閉了閉嘴,延緩了一下自己的火氣。

“行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該來想一想補救的措施吧。”蕭立軒長吐了一口鬱氣,現在不是鬧內訌的時候,他如今的情勢有些棘手了,在宮中的勢力不少都落進了蕭衍的耳朵裡,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他只有靠著治理水患一事上表現在相當的出色,才能重新走進那些重臣的眼裡,他朝重臣們提了一些有關於水患的見解,雖然引得重臣們重視他不少,可論實際操控治水,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紙上談兵。

如果這一次不能借助侯佐之手治理水患,恐怕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可偏生,分明他們都毀了侯佐的名聲了,鳳天瀾竟然還能找上他去,該死的,那個壞事的鳳天瀾,早不去晚不去,偏生就恰好趕在他們之前去,說不是故意的,他都不相信。

別忘了,鳳天瀾的手裡現在還掌著衛其侯的天擎衛。

“你該不會還指望著我去給你請人吧。反正,你也瞧見了,我如今就是這副模樣,著實是沒有辦法了。”

傅言樂乾脆做了挺屍狀,表示愛莫能助。

蕭立軒一腔怒火,忍了又忍,“算了,這次我親自去請,相信侯佐在皇子與鳳天瀾之間,他知道該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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