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若是讓大伯於《山河志》中找到答案,大伯又何需在眼下里如此焦心,左右《山河志》於我來講,意義並不大。”

講解天傾國的山川河流,雖然其中提到了望夫山和望江,但,其中的意義並不大,他之前看的時候,還重點看了這一塊,卻只是形容了其山與江各自的簡義,並沒能讓他找出根治水患的辦法。

鳳天渝看了鳳天瀾一眼,分明看到鳳天瀾的眼中帶有笑意,妹妹聰慧,自是不會在此無的放矢。那麼只能說明,那本《山河志》的內容有他們想要的答案了。

“瀾瀾,你的意思是,在書裡面?”

鳳天瀾輕輕地一點,微微點頭。“大伯,你再看看裡面的內容,你看一看也不遲。”

鳳松不明白這一本破破爛爛,封頁幾乎黑不溜秋的《山河志》有什麼值得他看第二遍的,他頂著自己無語的表情,認命地翻了書頁,算了,左右是自家親侄女兒,她讓他翻,他就翻一下好了。

這一翻,鳳松就愣住了。

《山河志》裡的每一頁都寫滿了小篆,從第一行字開始,在它的下面都會跟著一排小小的註解,而且,裡面寫出了有關於這一段文字的引經論證。

越往後面翻,鳳松的表情就越震驚,因為有關於望江與望夫山,上面專門寫出了山與江相輔相成,若要平息望江,就要藉助望夫山,並且,沿地挖開地渠,將西部的水引到東部的田地去,減少西部的水流量。

這還沒完,上面的觀點上還寫清楚瞭如何望江平分為二,並且還有溢洪的彎道的說明,一共有三點,雖然只用簡單的三點點明其作用,但,這讓鳳松的臉上露出了絲絲佩服的表情來。

“天,瀾瀾,你快告訴大伯,這本書你從何處得來的。如此貴重的書籍,怎的這麼就拿出來了。”

鳳松簡直要對寫註解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人才,果真是天大的人才啊,若是找到了此人,絕對是天傾國的一大福音。

“大伯,您別急。瀾瀾自然是從寫註解的人手上拿過來的,有他在,必會替天傾國解決這一大明患,但,大伯,此人的名聲被傅家的人給毀了,此生恐怕再無緣科舉......”

鳳家大伯一聽,氣得大掌在桌案上狠狠地一拍,上等的纏枝藍紋茶杯被拍得叮噹作響,“無恥之徒,天傾國的人才都被那無恥的小人害到這般的地步。若是他參加了科舉,憑著這人的能耐,絕對是朝廷的一大福音,哪怕是他就露一點這書上的能耐,都不至於會至今默默無聞。該死的,若不是傅家的人,這樣的人才,怎麼會被埋沒。”

這一點,鳳家大伯是真的氣得火冒三丈,傅家的人怎麼就只能看著自己的利益,而枉顧百姓的死活。

還找他們鳳家要報自己一族子弟殞滅之仇?他呸,他們家就義子弟的榮光都踏馬被傅家的小人給敗光了。

“瀾瀾,你說的那人,可是侯佐?”

鳳天瀾一說出口,鳳天渝就越感覺她說的就是侯佐。只有侯佐,才對《山河志》有那般獨到的見解,只有侯佐,才會寫出驚才絕豔的《水曲賦》。

這般的人才,卻被傅家的人害得寂寂無名,埋沒人世。

“沒錯。大哥,正是侯佐。而且,我已經說服了他,他答應了此次出山根治水患,只是,大伯,他的入仕之路,要有勞大伯了。”

讓大伯直接帶著侯佐入仕,遠遠地要比侯佐自己摸索著前行要好得多,而且,侯佐的顧忌太多,他的家人就是個軟肋。

鳳家大伯眼前一亮,他嘿了一聲,“這好辦。只要是能造福百姓,哪怕豁出我這張老臉,我跪都要跪著求聖上對其網開一面,這樣的人才,讓咱走後門,咱心甘情願。”

這就妥了。

“侯佐的確是一個人才,早年前他寫的《水曲賦》驚為天人,只是後來就消聲匿跡了,原來竟是有人往他的身上潑了髒水。幸好,幸好,瀾瀾找到了他,並且將他帶了出來,這是好事,但,請侯佐出山,咱可不能失了禮數。”

衛其侯自也是拜讀過《水曲賦》的人,當初他還真有心去尋這位侯佐的,但,因為戰事吃緊,他便沒有深查下去,如此,倒是錯過了這麼多年。

鳳天渝掃了鳳天瀾一眼,他好奇的是,妹妹是怎麼找到侯佐的?而且,她怎麼說服侯佐的?就讓他萬分的不解。

鳳天瀾自然是知道鳳天渝的想法的,幸得她有更好的理由回覆鳳天渝,否則她還真沒有辦法說明她是怎麼知道的,總不能說她死過一回,如今是重生的吧,就算她明白了,大哥也會只當她是說胡話的吧。

“大哥有所不知。《山河志》是侯佐寫的。”這一點也實在是鳳天瀾沒有料到的,但是這是侯佐親口對蕭立軒的,當時蕭立軒高興得不行,還把這個訊息告訴給了她,也許當初蕭立軒只是想要讓她放心給錢出去,以至於對她說了這些秘密。

此話一出,在場的鳳家人紛紛虎軀一震,所以,方才他們還在質疑為啥拿《山河志》這冊書出來,敢情這就是人家寫的,怪不得註解寫得這般密密麻麻,還有自己的獨特的見解,得,鳳家大伯是徹底服氣了。

該是對天傾國的山川河流多麼瞭解才能寫出這一本書來啊。如此,對於望江水患的問題,他有了一絲底氣,無論如何,侯佐都一定要讓聖上知道,這才不會埋設了這樣一位國士人才。

“怪不得。原來他竟是執山先生。”

鳳天渝恍然大悟,執山,是侯佐的字吧,他怎麼就沒有想到要從《山河志》入手去查探侯佐的下落呢。

“如此,明日一早我同你一起親自去迎這位侯佐先生。一定不能讓人覺得咱們鳳家怠慢了。”鳳家大伯一拍大腿,要請人,就得要拿出態度來,何況是請這位於江山社稷的助力的侯佐呢。

鳳天瀾點點頭,“大伯說得是。另外,侯佐還有幾位家人,我想著替他們把第二街那間院子收拾出來,以方便安置他們。”

“自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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