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何大清與白寡婦
何大清回到四九城，進院子的時候聽說傻柱食堂不去，現在又搗鼓廢品收購站，氣的一見面就要當場要打他。
傻柱說，“你憑什麼打我，這麼多年你一個人在外頭逍遙快活。你沒權利干涉我的事。”
白寡婦看著他們父子倆吵架，一時也不知怎麼開口勸。畢竟傻柱說何大清這麼多年養寡婦，養別人的兒子。說的是難聽了些，可那也都是事實。
二人吵得震天響，院子裡的人都跑過來看戲。父子倆幾乎都快要動起手來幹架。
這時白寡婦前夫許昌平在幾個勤務兵的陪同下來到何大清面前。
“大清兄弟，”許昌平看著頭髮已有些發白的何大清。
傻柱和何大清停了下來回頭看，門口站著一個穿軍裝的男子年紀和何大清差不多整個人氣勢威嚴，一看就是久居上位之人。邊上還有勤務兵跟隨，一看妥妥的大領導。
“許大哥？！”何大清遲疑了一下，疑惑的問對方。
“大清”許昌平拉著傻柱的手，“這些年你受苦了。”
白寡婦見到許昌平嗚嗚的哭了起來，他的兩個兒子在一旁，默默的掉眼淚。
何大清把許昌平和白寡婦幾人請進屋子，在客廳的椅子上坐下。
白寡婦邊哭著邊拍打許昌平，“你這黑心肝的，這麼多年也不找我們母子，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大家圍在傻柱門口看著裡面白寡婦和穿軍裝的許昌平，“那人該不會是白寡婦的老公吧。”
白寡婦哦現在老公沒死就不能稱白寡婦了。她的大名白萍萍。
許昌平把白萍萍勸住，不讓她再哭泣。這才和何大清他們說事情。“大清兄弟，我也是才得知你們去了保定。
當年孩子發燒我夜裡冒雨出去找大夫。哪曾想一出門走到半路就被抓壯丁的給拉走了。後來一路打仗國軍潰敗，我也成了俘虜。當時，紅軍說，我們都是窮苦人被抓壯丁才上戰場，是迫不得已的。後來問我們要拿錢回家的就領路費回家，如果想一起解放的就留下。我當時就想留下讓窮苦人翻身把歌唱。”
“萍萍你們別怪我……”許昌平看著泣不成聲的老婆孩子。
“後來，因為會些拳腳，打仗的時候又比較勇敢。所以開始慢慢升起來。”
“你都當官了，為什麼不來找我們母子，你都當大官了，要找我們還不容易嗎？”白萍萍哭著責怪許昌平。
許昌平面露難色，“今天，我先把兩個孩子帶去，我安排他們入伍，幹一段時間熟悉情況後在給他們升一升，當個班上排長什麼的。”
“那我呢？”白萍萍聽說許昌平沒有說帶她走，“你這黑心肝的，這些年要不是何大清一直念著和你結義的兄弟情，照顧我們母子。我們早就……”
白萍萍哭著斷斷續續的說出這些年的辛苦。自從許昌平被抓壯丁後，沒了音信，家裡也斷了經濟來源。何大清得知後一直接濟他們。
後來，何大清去給接收北平的大員做譚府菜。何大清酒後對他們的行為表示不滿，說了句，“這譚府菜，我看叫貪腐菜得了。”
這話傳到宴席上，那大員拔出手槍指著何大清的腦袋，說，“你他媽的喝了點馬尿就敢放肆胡說八道。老子一槍斃了你。”
旁邊的人趕緊拉住，那人朝何大清怒吼到，“沒有我們流血犧牲，有你們的好日子過嗎？給我滾出四九城，永不得回來。”
何大清當場就嚇尿了，幾個人將他拖出去的時候身下黃白之物流了一地。像條死狗被扔在大街上。
醒來知道自己酒後失言，惹禍上身。加上對方要他火速離開四九城。就託人找來易中海，把傻柱和雨水託付給他，又留了一箱黃金珠寶首飾給他們兄妹，讓易中海合適的時機拿出來給他們。
他想自己一走義兄遺孀和遺孤日子成問題，徵求白寡婦的意見後，將他們母子三人也一起帶到保定。
被押送到保定，對方交代保定城的人，不允許何大清做菜當廚子。為了生活，只能去賣體力，偷偷藏身帶去的小黃魚跟隨著慢慢的花光了。
白萍萍和兩孩子在何大清照顧下日子過得不錯。他們謹守禮儀以叔嫂相待，儘管外界流言蜚語，但他們始終不逾矩。
“想不到何大清是這樣的人。”
“是啊，當初誤以為他撇下傻柱兄妹和白寡婦私奔。原來不是這回事。”
“何大清還真講義氣，是個男子漢。”
門外院子裡的街坊鄰居聽了，這才明白何大清是為了照顧義嫂一家，不由得稱讚他為人義氣。大家都說，現在好了，白寡婦一家團聚，何大清也可以回來和傻柱兄妹好好過日子。
“白萍萍，大清兄弟，不瞞你們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又有了一個女兒。當年找不到萍萍和孩子，後來，後來生病了，她一直照顧我…我們後來…就…在一起了。”許昌平有些艱難的說出自己組合了新家庭。
“那白萍萍你打算怎麼安排？”何大清聽傻眼了，想到白萍萍這些年承受的苦處，不由得替她發問。
“大清兄弟，她，我看暫時先在你這待一段時間，我想下怎麼處理。”許昌平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何大清。
然後朝兩個兒子說，“帶上你們的行李跟我走。”
何大清從他們父子到了四合院門口，坐上小車，只見那小車屁股冒了煙一溜煙的走了。
“大清，你這義兄怎麼沒把白萍萍帶著？”院子裡的人七嘴八舌的開始打探訊息。
“我義兄現在可能有些不方便的地方，義嫂他過些天回來接走。”何大清說著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話。
自從他得知白寡婦的丈夫許昌平沒死，還當了大官。他就猜測到對方或許成了家已經不想相認。
回到家裡，何大清和傻柱說“柱子，這是你許伯母，這些年我們一直都是保持叔嫂關係，沒有外人想的那些齷蹉事。你許大伯暫時不方便，你看哪個房間給你伯母休息。”
傻柱說邊上一間是雨水的，另一間原本是計劃做客房的。剩下大的一間是自己的。
“那行，我們父子倆一間，嫂子你自己一間。”何大清幫白萍萍把東西提進她的房間。
“家裡有吃的嗎？”何大清問傻柱。其實，他是想躲避白萍萍。一來他們一直都是保持叔嫂關係，沒有非分之想。二來現在許昌平把人扔在自己家裡，他更不想有什麼誤會產生。就藉口肚子餓了想躲進廚房。
何大清進了廚房這才發現傻柱挺能幹的。廚房規劃設計的很巧妙，上面有吊櫃，下面還有櫥櫃，可以收納碗筷碟子，乾淨又整潔。
灶臺用的是花崗岩，磨的水光發亮，油煙用布一擦就乾乾淨淨。廚房裡還有儲物櫃，開啟裡面糧油米麵各種調味品一應俱全。
“我給你做吧。”傻柱儘管和何大清吵了一架，畢竟還是父子。只見他從櫃子裡拿出雞蛋、牛肉、掛麵一些食材，“先做個面將就吃些吧，晚上雨水回來一起吃飯。”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要洗菜炒菜也都來不及，煮個面比較省事。何大清說，“隨便弄點吃的就行了。”
兩個人就在廚房裡邊煮麵邊交流。
河大清說，“在保定是聽說你許伯許昌平沒死，就讓人聯絡他說老婆孩子在保定。想讓他來接回去。後來讓我們自己回四九城。”
傻柱也懶得問何大清接下來的安排。從今天看何大清也就是個傻子，人家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唯獨他還傻傻的講義氣。幫人家養老婆孩子。
雨水和於海棠放學回來看見新房子非常開心。雨水看見何大清哭著鬧了一回，說他黑心肝撇下他們兄妹……
傻柱做了好吃的，一樣樣的擺在桌上，和海棠這才把雨水鬨笑著了。大家坐下來吃飯，儘管多了何大清和白萍萍，氣氛還是很融洽。
傻柱吃過飯說有事要出去，晚上就不回來了。又往廚房裡的儲物櫃裡添了許多吃的東西。
然後跟著馬老雲去拜訪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