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隨馬老雲去見他的師傅史宇鑄,“師傅,這是軋鋼廠的何師傅。他說想要一份園林設計圖。”

“史師傅,這是他們做好的地形測繪圖。”傻柱拿出地形測繪圖,遞給史師傅。

史宇鑄攤開看了傻柱拿出來的地形圖,“這圖和我們的畫法不一樣,只不過這圖紙一看就明白,尺寸這些也標的很細緻。”

“史師傅,道路是從這兒開始沿著這山形走到這裡,這邊弄個停車場。這個位置往上步行……”傻柱指著圖紙把思路大體和史師傅說了。

史宇鑄看了圖紙結合傻柱的說明,“你這棟小樓就蓋個兩層?”

“是,我想請教師傅,這樓可有參照的?比如那個觀雲臺可以參考暢春園裡的棲月閣。”傻柱聽馬老雲說起棲月閣,當年皇家園林絕美一景,經過炮火洗禮,如今殘垣破壁。

“棲月閣,你這觀雲臺面積小,沒棲月閣那麼大。說實話要是能把棲月閣的殘缺建築重新拾掇拾掇,也是可以建個縮小版的棲月閣。”史宇鑄聽了傻柱的話,在心裡估算之後。他也覺得棲月閣那些殘破不堪的建材,重新拾掇利用起來。倒也是不錯,維護了古建築,又能融入新規劃的景觀。

馬老雲遵從師傅的吩咐,又把幾個行家給請到師傅書房。大家一聽傻柱要根據皇家園林來修個小園子,個個都高興的不得了。他們現在大多沒事幹,要麼都改行做別的。

尤其是史宇鑄說,“這如今許多古建築被毀壞,那麼學明史的吳先生也不是個什麼好鳥,成天咋呼鼓譟著要拆四九城。”

“是啊,老祖宗的東西他們都看不上眼,老梁和徽因都差點指著他鼻尖兒罵了。”

“如果這些換個地方,能儲存下來,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幾個行家說到四九城許多歷史文物被拆毀,心疼的捶胸頓足。

“老史,觀雲臺就用棲月閣,我回頭安排人去拆了,做好標記編號。運到那兒他們也能懂得重新蓋起來。

那這停車場、小樓、亭子……您打算用那兒的材料。”

傻柱坐在一旁聽著他們如數家珍的說著哪些已經被毀壞了的古建築可以收集起來,那些漢白玉的石雕,欄杆可以收集利用起來做荷花池的圍欄。

山上步行的路徑可以用暢春園裡的石階。

他們說的暢春園原是明朝明神宗的外祖父李偉修建的“清華園”,人稱“李園”。後來康熙皇帝將“清華園”改為“暢春園”,成為西郊第一所皇家園林。到了八國聯軍進來,燒殺搶掠,暢春園也被毀壞。到了民國只剩殘垣斷壁,現在地上鋪設的石材所剩不多,用在傻柱的園子裡倒也是綽綽有餘。

傻柱聽了非常高興,幾位行家裡手就這麼一溝通基本上就把大的框架定了下來。

而且拆除這些運到其他地方去重建,這樣的事比較敏感,大家裝著不知道,都說是借鑑那個園林修建的樣式。

史宇鑄幾人探討之後,“您這圖紙,我琢磨著也得三四天才能成。”

“那太好了,非常感謝您老的支援。”傻柱說著從口袋裡掏出紅信封。這是他剛才聽幾位行家談話的半中間把馬老雲拉出去,根據在場人數偷偷問他要了紅信封。每個信封裡都放了200元。當然史宇鑄的這個他包的最大個足足給了一千塊錢。

對他來說,有他們的幫忙,這錢給的太值了!

幾個老人見到傻柱遞過來的紅信封,一時愣著不知該不該接。傻柱說,“您幾位辛苦了,我只是個跑腿打雜的,東家吩咐了不可怠慢您幾位行家。”

“收下吧,過陣子大家也都跟著辛苦呢。”史宇鑄帶頭接下,隨後幾位也順勢收了紅信封,相繼告辭。

傻柱和史宇鑄在坐著說了會拆除後的建材運輸問題。傻柱說,“您老只需圖紙幫我畫好,拆除下來的標記編號清楚後捆紮好。我東家會安排人和車子去拉,為了避免麻煩,您的人走後,我們才去。”

“說的也是,畢竟這拆除的動靜太大了。你這裡要是能把運輸這塊搞定,我們也就輕鬆了。”馬老雲聽說傻柱會自己去拉那些建材,心裡也舒坦許多。原本他們私下商量傻柱這活的時候,個個都擔心運輸這塊也要他們負責。

拆除的動靜已經不小了,這個藉口也容易找。況且那些東西在大多數人眼裡都是廢品,除了有些村民懶得上山打柴火,直接拆了皇帝老爺園林裡的亭臺樓閣回家燒火煮飯。

大多數村民不敢去拆,畢竟偶爾也有靈異事件。就像吳先生當了大官忘乎所以,鼓動去拆定陵。結果這一拆不得了,當時被叫去幹活的村民都不得善終。大傢俬下里議論,他們現在當著大官沒事,那是時候未到。

傻柱這邊自己忙個馬不停蹄的,也懶得回家看到何大清。自己小妹已經又給了一百塊錢的零花錢。還有吃的一大堆東西也讓她帶去海棠家,感謝人家熱心照顧雨水。就算再去蹭幾餐飯,海棠家人或許是巴不得呢。

告辭史宇鑄後一個人往鐵子他們那兒去。

何大清一早就被被許昌平的副官開車接他去許昌平那裡喝茶。

坐下閒聊幾句,許昌平就直接和何大清說,“大清兄弟,你這些年一直單身著,現在年紀也大了,是不是找個伴。”

何大清聽了這話,心裡就像吞了只蒼蠅,噁心死了。但還是不露聲色的和許昌平說,“我要是早些年沒出那檔事,傻柱和雨水還小的時候。有可能會考慮重新成個家。多個人照顧傻柱他倆兄妹。現在老了,已經沒了這心思。”

“瞧你說的,我年紀比你大都不覺得老。”

何大清看著對面笑容可掬,一臉富態且又上位者的霸氣側漏的許昌平。苦笑著說,“我這哪能和您比…”

心裡卻暗暗嘀咕,“我這些年要不是以為你死了,講兄弟義氣,在保定沒日沒夜乾的那些苦力活……掙辛苦錢,幫你養老婆孩子。我現在哪會如此不堪……”

“大清兄弟,你看我現在重新組合了家庭。萍萍在保定和你也相處了那麼多年,你們也知根知底的……”

何大清面容依舊恭敬的端坐著,知道許昌平想讓自己和白萍萍組成家庭。他像個下人畢恭畢敬的坐在那裡,心裡像滾水沸騰,“當年我瞎了眼,結識了你這樣的朋友。還傻傻的講兄弟義氣。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對方提出讓何大清和白萍萍結合組成家庭,被何大清拒絕。

許昌平看何大清臉上有了怒意當即笑著說,“大清兄弟,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別生氣。”

“大清兄弟,你那一手絕活,傳給你家傻小子沒有啊?”

“沒呢,當年命都顧不上了……”

“要不這樣,你那一手好廚藝不發揮實在可惜了。我想給你安排一處四合院,整治一下,你就在那重操舊業。把譚府菜給重新豎起來?”

“這不合適吧,現在不是不允許私人經營嗎?”

“咱們關上門來就是自個經營,也就是你自己經營打理,賺的錢呢,一部分歸公,大部分留給你。有我在沒人敢怎麼樣。況且來吃飯的都是一方大員。普通人還不夠資格品嚐你這大廚的手藝。”

許昌平看何大清沉默不語,繼續勸他,“你現在年紀也大了,傻柱他也得成家立業。這些年你也辛苦幫我照顧幾個孩子。這呢你當做老哥感謝你。你也得想想傻柱結婚需要房子,你也總不可能住在一起。那院子也大,算是給你的……”

何大清想到傻柱現在裝修好的房子,自己帶著白萍萍在那住,也實在不是個辦法。就同意了。

出了許昌平的別墅,白萍萍和何大清被許昌平用車從四合院接走。何大清對院子裡的人說,“義兄接白萍萍回家團聚。我也被安排去單位上班。以後有機會再回來看望各位街坊鄰居。”

大家都說何大清苦盡甘來,個個都上前套近乎。唯有何大清心裡明白,這次去的結果,心裡憋屈。

順子按照傻柱的要求,找來泥瓦工把街道租給的小房間臨街的那扇牆打掉,重新加了橫樑加固。再做了木門。傻柱把廢品回收站安排好,交代順子,拿了鐵子他們收來的野味放到空間,用靈泉餵養。

他發現餵養的越久,這些野味就更不一樣。

到了川味小廚,這是時還沒到飯點,就問秀珍,“哪裡有賣舊的三輪車。”秀珍告訴傻柱去二手市場路怎麼走。

秀珍現在還兼著廣告公司一攤,和傻柱說,“柱子哥,那人不靠譜,拿了錢買這買那,五十萬都快花光了。”

傻柱也沒辦法,他什麼都不懂。只能說,“要不你幫忙盯緊些,咱們再看一段時間吧。”

傻柱去了二手市場,發現這裡廢舊的腳踏車,三輪車各種物品非常多。就挑了三部舊的三輪車,這車子外觀陳舊,但是一樣可以使用。傻柱試著騎了幾圈,拿回去給他們收廢品剛剛好。又挑了十輛舊的腳踏車,讓人送倉庫那裡。

回去的路上拿出一些野味放到店裡,店裡現在客人越來越多,生意非常紅火。以前是川菜為主,偶爾有客人來吃野味。現在不一樣了,不知大家怎麼傳的,說吃了這裡的野味身體不一樣了,有些毛病竟然都好了。

尤其是康仔推出的牛鞭甲魚煲,裡面新增了淫羊藿這些藥材,吃的時候藥香濃郁,牛鞭口感軟糯。吃完之後某些部位的功能似乎好了許多。就這樣傳開名聲逐漸開始響亮。

傻柱也跟著在後廚一起幫忙,忙的凌晨一點多鐘客人走了,秀珍拿了賬本和傻柱報賬。傻柱自從開始忙別的事情,這裡幾乎都交給秀珍他們。也從不過問賬目的事情。

秀珍逐條的和傻柱彙報,說這幾個月賺了五十幾萬,她已把錢都存在銀行裡。

另外就是康仔已經忙不過來,希望傻柱能再增加一個廚師。傻柱說沒問題,去列印一張招聘廣告貼上,來的人如果他不在就讓康仔自己面試,合適的就留下來。工資待遇和康仔一樣。康仔的工資則提到一千塊錢一個月。康仔聽了很高興,傻柱又說在做沒幾個月就過年了,好好幹到時候給大家包個大紅包。

傻柱回到喬倩的出租屋休息,準備第二天回去把三輪車交給順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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