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何大清這次回來,都沒來找我們要那些首飾。他會不會暗地裡憋著什麼壞招啊?”一大媽看易中海回來,一邊擺碗筷一邊憂心忡忡的問易中海。

“這種事情,只要死咬住沒有,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那天夜裡只有他和我兩個人。”易中海洗過手,坐下來接過一大媽遞過來的一碗飯。“你也不用擔心,我倒是覺得傻柱自從拿了那些東西后一個人變得神神叨叨的,我都有些看不懂了。”

“是啊,食堂裡乾的好好的說不去就不去了。現在又和街道申請了沿街的一間房子,這幾天看都改成鋪面了,說是要做廢品回收站。”一大媽忙完也坐下來拿起筷子準備吃飯。“老易,我偷偷看了很久,傻柱有點神出鬼沒。我看他都沒從院門口進來,可卻又看見他從家裡出來。”

“你再盯緊點,我發現他現在手頭松得很,廠裡食堂不去,工資只能拿17塊,哪來的錢吃好,穿好還整修了房子。”易中海和一大媽交代完,把飯吃了就又出去。

傻柱從院門口進來,提著東西回家。賈張氏這時候正扒著飯,看見傻柱又提東西回家,“這一天天的,也不知哪來的錢。買這買那。還修了房子。”

“你管人家哪來的錢。”秦淮茹懟了句。

“哼,還不是你沒本事,要不然那新房子新床鋪可不都是你的。”賈張氏故意拿話激秦淮茹。她知道這浪蹄子心野著呢,吃著碗裡眼睛盯著鍋裡,手裡還拿著筷子準備隨時再來一下。

都是女人還都守寡,賈張氏自己一路熬過來,那會不知道秦淮茹一撅屁股準備放什麼屁。東旭死了,她也沒法按舊時規矩要求她如何守。去了廠裡還不知跟哪個男人鬼混。就易中海那老不死的成天跟在屁股後頭。誰知到了外面或者廠裡兩人有沒有搞在一起。

“奶,傻柱的事就這樣算了?”棒梗對於上次被關局子裡依舊心懷怨恨。

“算了?怎麼可能算了。咱們把眼睛瞪大些,逮到合適的機會就狠狠的咬他一口。把仇給報回來。”賈張氏咬牙切齒的和棒梗說著,順手夾了一大筷子的菜放到棒梗碗裡笑著說,“多吃點,等你長大了,他也就老了。那時候你想怎麼對付他都可以。”

“到時候我要打的他滿地找牙!”棒梗扒拉一大口飯,拿著筷子手攥成一個小拳頭,比劃著。

秦淮茹不滿的白了一眼賈張氏,這時看見槐樹上一閃一閃的,再看賈張氏發現她沒注意到,就趕緊把飯吃完。“他是你孫子老教他這些不好的,到時候害了他。我吃飽了有事先出去。碗筷給你收拾,”說著拍打著身上的衣服,準備出門,“記得洗碗,不要每次吃完放在那等我來收拾。”

“你這又是要上哪去?黑燈瞎火的!”賈張氏朝急匆匆出門的秦淮茹喊到。

“別吃了,趕緊偷偷的跟在你媽後頭看看她這是幹啥去。”賈張氏一把拉住棒梗,不讓他吃飯。手裡掏出一毛錢遞了過去,“得盯緊了,可別光顧著買糖吃忘了正事。”

棒梗看到一毛錢,馬上放下碗筷從椅子上滑了下來,拿了錢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吃飯!”賈張氏朝小當和槐花喊了一聲,“還有你們兩個賠錢貨,這事不許說出去,聽見了沒有?!”

秦淮茹看見閃的急,一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就急匆匆的假裝去了趟公廁,沒人的時候溜進地窖裡。

天已經很黑加上這年頭燈光昏暗,大家都節約著用電。院子裡除了房間裡有燈光,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

棒梗偷偷的跟在後面,看見老媽進了地窖。也就悄悄的靠近,卻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棒梗仔細聽了這聲音很像一大爺。

“吃過飯了嗎?”

“你這什麼事,那麼急?”秦淮茹不高興的問到。

“何大清回來了,這些東西我那可能保不住了,全都給你收好了。”易中海把一大包布袋裝著的首飾遞給了秦淮茹。

“這麼多啊?”秦淮茹藉著地窖裡微弱的燈光,開啟一看,激動的拿起來仔細檢視。

易中海也沒閒著,從後背摟著秦淮茹。整個人貼在秦淮茹的後背摩挲,雙手在秦淮茹身子前面上下游走。

秦淮茹這時候見到一袋子的黃金珠寶首飾,心裡也就不那麼討厭易中海,對他揩油的鹹豬手也不再那麼介意。

晚上秦淮茹走的匆忙,也沒和賈張氏說是要去見易中海。結果褲腰帶沒被賈張氏打死結紮緊。

這下可便宜了易中海,嘴上說著“你戴這戒指好看。”轉移秦淮茹的注意力,手悄悄的滑進……

“嗯……不要這樣……”秦淮茹豎起手指,滿意的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對易中海的手她沒有將他拿開,只是扭了扭腰肢。

棒梗在外面聽見易中海模糊不清的聲音,沒多久他媽開始口齒不清的說著一些他聽不明白的東西。

不行,我得回去告訴奶奶,讓奶奶來就媽媽。棒梗想著趕緊起身要離開。

“棒梗,你又躲在這幹什麼壞事?”

棒梗一看是許大茂,不知什麼時候他竟然走到這裡。

“跟你沒關係,”棒梗推開他撒腿往家裡跑。

“奶,一大爺在地窖裡欺負我媽呢。”一進門,棒梗就朝賈張氏大喊。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賈張氏拉住棒梗的手,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問到。

當聽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裡,賈張氏明白髮生什麼事,可這時候她卻不知如何是好。

鬧一場她們兩都得被拉去唾棄,那這個家就散了。不鬧他們就這樣,對不起東旭。

賈張氏一時間左右為難。棒梗在一旁繼續催促,“奶,趕緊的。一大爺在那欺負我媽呢,我媽還哭了。”

“棒梗啊,”賈張氏抱著他哭了起來,“你晚上看到的聽到的都不能往外說,不然你媽會沒命的。”

許大茂看棒梗一溜煙跑了,心想這小破孩晚上時間跑這裡來幹嘛?就往前走到地窖附近,聽見裡面傳來聲音。

仔細一聽,不得了。裡面正在打撲克爭上游呢。許大茂樂了,悄悄的又靠近些,離門口不遠的地方,靜靜的聽著。心想:“呵,好你個秦淮茹。竟然和易中海也有一腿。還這麼大膽敢到這地窖裡來幹這事。”

許大茂忽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拿捏了他們兩的把柄。以後不還得任由自己搓圓捏扁的。

聽著聲音猜測易中海快要……

“啪啪啪!”

許大茂故意拍著地窖的門。

“這下糟了!”秦淮茹頭腦閃過這幾個字後,整個人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最狼狽的莫過於易中海被打斷,嚇得渾身哆嗦……

見秦淮茹被嚇得渾身顫抖,不知所措。易中海趕緊悄悄和他說,“對方沒破門而入,估計是想要好處。這些東西趕緊藏好。”

秦淮茹回過神來,趕緊將一包珠寶首飾貼身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捆綁好,在把衣服放下蓋住。

易中海也提了褲子收拾好,看不出剛才激烈運動的模樣後。這才把門開啟,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抓向對方。

“哎呦,”

“是你,”

許大茂在門口拍了拍門,心想等著他們出來再來奚落他們然後要他們好處。哪知易中海不按常理出牌,一把將他拉進地窖裡。許大茂痛的直喊,“哎呦,易中海你放手。”

易中海把人拉進來定睛一看,是許大茂,當即也不怕了。“是你,許大茂你在幹什麼?”

“我幹什麼?”許大茂把易中海的手給推開,反問道,“我來幹什麼?我來通知你們趕緊停下來。”

說著朝秦淮茹和易中海二人直勾勾的看著,“剛才在我之前就有人趴在門縫裡偷看偷聽了好長時間了,要不是我,你們明天等著鬧一場吧

“大茂,告訴嫂子,剛才是誰在外面?”秦淮茹大驚失色,蒼白的臉上已無血色,雙眼無力地看著許大茂。

“哼,想知道那人是誰?”許大茂搖頭換腦的,“那人你也熟悉認識…!”

說完用手指著易中海和秦淮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人已經去叫人來抓你們了。”說完走出地窖,意味深長的和易中海說,“一大爺,這回可是我救了你。你這命值不值錢,就看你自個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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