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大茂這麼說,易中海暗示秦淮茹趕緊離開。

秦淮茹懷裡藏著珠寶首飾,肚子圓鼓鼓的像個懷孕的女人。昏暗之下,許大茂只覺得秦淮茹的身形有些奇怪。只不過,這時候他想好好的敲打敲打易中海。你這老王八在院子裡沒少和傻柱欺負我,傻柱是拳頭打我,而你是故意拉偏架欺辱我。哼,這仇接下來就找你慢慢的報回來。

“一大爺,佩服佩服。你這是老當益壯啊!哈哈哈”

“許大茂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剛才只不過是拿了些苞米麵救濟秦淮茹。”

易中海見秦淮茹已經離開,就剩許大茂一人,他這時候倒也不緊張了。秦淮茹人沒在場,又只有許大茂一人,怎麼攪和他都能把這事給解決了。

“許大茂,你這安的什麼心?你怎麼可以這樣敗壞人家孤兒寡母的名聲?”易中海站在道義的高度開始批駁許大茂。

“一大爺,剛才可不止我一人看見。那人可是從頭到尾都趴在門縫裡看著呢。你們裡面幹什麼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聽得明明白白的。”許大茂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易中海打壓的。當即胡扯一個神秘的偷窺者,他知道棒梗回去這麼久沒來,估計是被賈張氏攔住了。這就意味著賈張氏知情不敢聲張。

也是,如今男女關係非常嚴格,一旦被抓到雖然不像舊社會那樣浸豬籠。現在都是採用遊街示眾的方式。就是在偷情的兩人胸前掛個大牌子,上面寫著姦夫、淫婦。再用兩個人分別咱在他們左右兩邊,一人一手將他們反剪雙手,另一手按壓著他們的頭。這個動作叫做請他們坐噴氣式飛機。

遊街的時候,圍觀群眾還會爛菜葉,餿水之類的東西。

有的女人還會被掛一雙破鞋在脖子上,男的頭上會被套上和他亂搞的女人身上的內褲衩子。

許大茂拿捏準了他們的痺筋,“那個人我已交代他暫時不說出去,要是你們不識相,我就會讓他去街道,到公安局去詳細說說他看到的和聽到的。”

“許大茂!你!”易中海不敢賭,只能是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這可是為您好呀,我的八級鉗工,我的一大爺。”許大茂故意把爺字拉著長音,恥笑的意味跟隨著拖長的尾音和他斜眼的蔑視。

易中海只好乖乖的問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哎呦喂,我的一大爺,我這哪是向你索要好處也。我這不是救了你和秦淮茹。要不是剛才我開來,你們現在已經衚衕裡揚名立萬了,軋鋼廠也得像滾水沸騰。您呢都得蹲籬笆子,後悔死了。”

許大茂圍著易中海轉圈,邊鄙視的恥笑著,“一大爺難道說,我救你也是錯的了?”

“行,大茂,你那天想好了再和我說。”易中海儘管現在有把柄在許大茂手上,但他並不懼他,說完轉身走了。

“昨夜晚吃酒醉和衣而臥,家場雞驚醒了夢裡南軻……”許大茂見易中海憋了一肚子氣走了,自己也得意洋洋的哼著小曲,一搖一晃的回家。

傻柱現在房子整理好,也比較喜歡回來。儘管何大清和白寡婦這一出讓他不是很舒心,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何大清臨走時留得條子,傻柱已經看了。知道父親現在去白寡婦前夫那裡,儘管沒說具體的事。但他也看得出父親此去並不如意。一個可以心狠手辣的做出拋妻棄子重新結婚的人,再怎麼是一方大員也是不值得交往。

一夜無話,傻柱睡得舒服醒來做早餐。當然除了許大茂夜裡樂的睡不著的還有秦淮茹和易中海。易中海知道許大茂無非是想敲竹槓,所以倒也不怎麼害怕。哭的則是秦淮茹,回家被賈張氏指著鼻尖唾沫橫飛的辱罵,還把易中海給的首飾給拿走。秦淮茹又擔心出事後自己被掛牌遊街示眾……

“柱子哥,”順子他們看見傻柱騎著三輪車過來,趕緊跑上去幫忙。傻柱騎的三輪車上還放了兩部舊的三輪車,疊在一起,都快兩個人高了。儘管繩子幫助可隨著車子搖搖晃晃的看過去像是要掉下來的樣子。

“真的是三輪車。”其他幾人出門一看,高興極了,一起幫忙把三輪車扶著到店門口卸下。

“這車子一人一部。”傻柱和順子說,又拿了三塊木牌子上面寫著,“紅星軋鋼廠廢品回收站”

“來,你們把這牌子綁在三輪車上。”傻柱示意他們綁的位置。

“柱子哥,這門也已經搞好了,咱們是不是要掛個牌子,放串鞭炮?”

傻柱仔細檢視改造後的房子,聽順子問招牌的事情,“牌子我已經做好了,剛才帶過來的那一塊長條的就是了。鞭炮這些你看著辦吧。我還有事你們開業我就不參與。”

“順子,”傻柱拍著他的肩膀,“我這以你的名義申請的,日常都以你為主。我不好一直露面。

還有,冬子把錢給你送過來了嗎?”

傻柱讓冬子送三千塊錢放在這裡做啟動租金。並且讓順子什麼東西都回收,什麼信件,廢舊的紙張……

傻柱聽王十塊他們那幫搞收藏的人說,“不要小看廢紙,你要是有一民國,清朝各個時期的紙張。那也是不得了的一大筆財富。”

傻柱那時不明白就問為什麼,他們和傻柱仔細說了,“這種紙分幾個層次,一種就是書畫用的宣紙,當然也包括墨條、印泥、綾布這些。

比如你想仿造清朝某個大畫家的畫,你用現代的紙張那可不成。如果用的是清朝時期的宣紙,加上墨水和印泥還有顏色染料都是那個時期的。那這可就不得了了。一副清朝時期的古畫幾百萬上千萬的,你這紙一張隨隨便便也得賣個幾萬塊錢。”

他們還教了傻柱許多不起眼卻又非常值錢的東西。所以傻柱讓他們去琉璃廠附近留意回收一些廢舊的筆墨紙硯各種文房四寶。還有字畫裝裱的東西。哪怕是漿糊也得給收回來,用麵粉換都行。

“順子,你們根據我列的清單進行回收,還有價格方面你們可以參照廢品公司給的內部指導價,自己靈活掌握。”

交代清楚後,他準備去冬子那裡把賬給結了。那些東西到現在應該是賣光了。當初進貨花了三十幾萬。

冬子他們現在又回到以前空閒的狀態。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也只能等上家通知,最近風聲緊,上家害怕出事,不肯出貨。”

“知道了,柱子,最近鴿市來了好多新面孔。我們都小心著呢。”

這次賣貨的錢,加上之前傻柱已經分幾次拿走的錢。一共是四十幾萬,鴿市賣的雞蛋、豬肉、牛肉、羊肉這些價格都比批發市場要高一些,尤其是雞鴨。後期零售價格大漲,他們還是按原先訂好的價格出售。

“你們各自小心點,別把底給捅漏了。我送錢去給上家。看下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出貨。”傻柱把錢清點清楚後,拿了錢造了個藉口離開。

冬子他們賺的可就多了,尤其是他們自己劃分幾個鴿市後,都是自家人拿了冬子底價的貨,隨著市場波動不停的漲價著賣。賺嗨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傻柱已經決定停手。至少在手上這些錢消耗完之前是不會再拿東西到鴿市來賣了。安全為上!

想到馬老雲和史宇鑄他們已經開始行動,自己山頭也要抓緊拿下。要不空間裡的野味越來越多。一直喝靈泉水,都感覺好像這些小動物有些開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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