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喬倩要去鄂羅斯
傻柱這次過來是想和喬倩說聲抱歉，自己可能沒法過來給他幫忙。
這一路走發現四九城正在大規模建設簡直就像個大工地，幾天沒過來就又變了一番模樣。路上不少舊房子在拆遷，邊上又新建起樓房。
路上豎著大塊房地產廣告。上面特別大的字寫著羅馬花園來自香港的豪宅。
街上店鋪家家開著大音響傳出各種音樂，好多店鋪裡播放的是，“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只為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雨心碎風流淚夢纏綿情悠遠……”
這一切對傻柱而言既新鮮又刺激。
到了喬倩的店鋪恰好她正坐在泡茶桌那喝茶。喬倩有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看到傻柱進來微微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柱子哥，您來了。”喬倩見了傻柱連忙招手示意他過來坐下喝茶。
“喬倩......”傻柱接過喬倩遞來的茶杯，正想和她開口說自己可能來不了。
“柱子哥你來得正好。”喬倩快言快語的就先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我正想著怎麼才能找到你呢。
你也知道我姐前段時間去了鄂羅斯，我未來姐夫在莫斯可做倒爺好幾年了。一來呢人手不足，二來呢我姐擔心他有錢就變壞，就想去給我姐夫幫忙，順便盯著他。聽說那裡的大洋馬子現在給個麵包就跟你走了。”
“給個麵包就跟你走了？！”傻柱聽不明白，“那是走哪去？”
喬倩聽了樂的不得了笑的前俯後仰，知道他農村出來沒見識就解釋道，“就是跟你一起過日子，當你的小媳婦兒。”
“一塊麵包就換個媳婦？”傻柱聽懵了。
喬倩白了他一眼，不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不可能和傻柱說一塊麵包換個過夜打撲克這些少兒不宜的內容。
“你不知道現在的酥聯解體了，已經沒有酥聯該叫做鄂羅斯聯邦，那裡現在窮得很，也不能說是窮的很，就是物資很缺，他們還是很富有的。咱們這裡一件十塊錢的衣服過去買，收的盧布換成人民幣可以到三五十塊呢。這可是非常賺錢的，一趟下來根據攜帶貨物的多少。來回一趟能賺個好幾千、上萬塊。要是資金充足貨多的話一年隨便都能賺個幾百萬。”
“這麼厲害？”傻柱過來幾次也已經瞭解了現在的貨幣情況，也清楚當下的消費和收入水平。一次就能賺那麼多錢。聽得他一下子都反應不過來。
“去鄂羅斯得乘坐K3這趟列車，火車途經中蒙俄，行程長達七天六夜。這趟車被稱為黃金列車，車上個個都是行走的人民幣。所以經常發生搶劫，弓雖女乾的事情。
這不前一段時間那趟列車發生震驚世界的搶劫案。幾夥歹徒輪流在車上作案長達六天六夜。車上不少女的被弓雖女幹。我很擔心姐姐就想去看看。
這兩天我一邊籌備貨物一邊在等你，我想把這小飯店盤給你。主要是想多拿些錢去進貨，儘量多帶些過去好多賺些錢。”
“店鋪盤給我？”傻柱一坐下來就聽到這令人震驚的訊息。他是想來和喬倩說自己沒法給她幫忙，想讓她趕緊找廚師免得耽擱了生意。
“柱子哥，這店其實是挺賺錢的。以前都是我姐掌勺，生意好的時候一天也能賣個七八百塊呢。平時基本維持在五六百左右，週末人多七八百、八九百都有。”
“可，可我只會炒菜啊，”傻柱嘴上說著，心裡確實有些心動。這裡幹一天就抵得上自己廠裡兩三年的工資，只是顧慮自己廠裡有工作走不開，而且剛到這邊沒多久許多情況都不瞭解。
“柱子哥，情況也就是這樣，店裡也都是老員工了，從開店到現在他們就一直在這裡，許多事情比我還清楚，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問他們就行了。”
傻柱心想，自從來到這裡認識了喬倩，也覺得喬倩為人不錯。心想她既然急著用錢，自己現在一大疊的3元版鈔票，拿一些出來換不就行了。於是就問喬倩，“那得多少錢啊？”
“柱子哥，你那3元版的還有嗎？”
“有，有，有。”傻柱拿了十幾張全新的3元版鈔票放在桌上。
喬倩看了笑著說，“柱子哥你可真是個大富翁。”說著從當中抽了3張第二版的鈔票，朝傻柱晃了晃，“柱子哥，這就夠了。”
傻柱看了也樂呵呵的笑了，才3張3元版的鈔票，相當於他只花了九塊錢就接手了這麼一個裝修不錯，裝置齊全的小飯店。一接手還能馬上賺錢，還真不錯，喬倩還真沒虧待自己。
喬倩給傻柱介紹了店鋪經營情況，把店裡每個人的情況都詳細介紹了。又帶他去租給服務員住的宿舍和房東交接。
看到出租屋環境不錯，傻柱心想自己經常要過來也需要一個住的地方，就問喬倩，“這裡還有空床位，我乾脆一起住這裡好了。”
“不用，我現在租的房子還沒到期，你乾脆過去我那住過沒幾天我就出門了，東西都齊全你也不用再浪費錢去買。”喬倩勸阻到。
“走，帶你去熟悉下菜市場，我們的食材都在那採購的。”
帶著傻柱去市場告訴他平時都在哪些攤位上採買的，哪家的東西質量好價格便宜，哪家的攤位千萬別去會短斤少兩的坑人……
傻柱看著菜市場裡琳琅滿目的東西和擁擠的人群，心裡感嘆自己現在的四九城什麼時候也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喬倩聽說傻柱要買牛肉丸、蛋餃這些東西，“那些就不能這裡買，這裡是零售，我們得去前面的批發市場那。”
到了批發市場把傻柱看呆了，這裡的東西比剛才的菜市場還多。許多都是他沒見過的。喬倩幫忙砍價並讓老闆打包好，傻柱過幾天才來拿。
傻柱是個粗糙的人，穿的還是五六十年代的衣服，自己一路走儘管大家看他的眼神不一樣，對此他並沒有什麼感覺。
喬倩發現了，就拉著他去逛服裝店給他買衣服。“柱子哥，這人靠衣裝，從現在起你也是當老闆的人了，衣服也得換一下。要不客人來了對咱店沒信心。”
一連逛了幾家服裝店一邊幫他挑選衣服一邊告訴傻柱怎樣挑選衣服，男人應該怎樣穿著打扮。喬倩貼心的舉動把傻柱感動的不得了，心裡想以往他經常買塊料子或者拿了錢給秦淮如。總不見她給自己張羅身衣服，料子她拿去了，適合她自己的就做了衣裳，不適合的做衣服給棒梗小當他們，他們一家人穿的光鮮亮麗，卻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還經常嫌棄自己衣服洗的發白，說自己不會過日子。
哎，想想自己這幾年真是傻透了。再一想喬倩轉讓店鋪不是缺錢嘛，回頭把那些3元版都拿去換錢給喬倩，讓她多帶些貨去鄂羅斯也算是幫她個忙。
傻柱現在住進喬倩的出租屋，這房子是以前單位的宿舍，房東賺了錢到外面買了一個叫劉鑾雄的香港人開發的高階公寓。據說那一套公寓得好幾百萬。
這幾天喬倩帶著傻柱教傻柱店鋪經營上的事，自己也在大量的採購物資。
傻柱想到喬倩缺錢就想幫她，心裡和很感謝她不圖回報的為自己做的這些事。
“喬倩，”傻柱叫正在整理貨物的喬倩。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好幾百張全新的3元版鈔票遞給她。
“柱子哥，你這是？”喬倩不解的問道。
“喬倩，謝謝你幫了我，我這人沒錢也沒啥本事，幫不了你。這裡有一些錢，你看找誰給換了。”傻柱看著喬倩一臉真誠的對她說，“你把這些錢換了都買成貨，帶過去，如果真的有像你說的那麼好賺，哥希望你能賺大錢發大財。”
“柱子哥，用你的錢？這樣不好吧。”
“喬倩，你對我總是那麼貼心，也不曾和我分清你我。這錢你就拿著用吧。”
“嗯，”喬倩沉吟下對傻柱說，“柱子哥，這錢我不能白拿，這樣吧，你這些錢要不就當做你的本錢，我幫你帶貨過去賣，賺到的錢都算你的。”
“不行，我不要。這錢就是給你，你賺了算你的，虧了算我的。”傻柱執拗的說著把錢塞給喬倩。
“行，行，行，”喬倩笑著接過錢，她心裡明白要是不把錢收下，傻柱心裡會有疙瘩。而且她剛才也想明白了，傻柱這人本分老實是個懂得感恩的人。這些錢換成貨物到了鄂羅斯賺到錢了再回來給傻柱。
喬倩出去一趟很快就又回來了，把錢還給傻柱。
“怎麼沒人要嗎？”傻柱看著喬倩遞過來的錢。
“不是沒人要，剛才收藏錢幣的那人和我說，一下子拿這麼多出去，就不值錢了。得慢慢出貨，一次賣個一張兩張的。”喬倩說著拉開身邊黑色的小皮包，亮出裡面一搭搭的鈔票。“4000塊一張，賣了25張，這包裡頭是十萬。”
一下子出貨那麼多，那人把原本5000塊錢一張3元版的鈔票給砍到4000塊一張。
喬倩又笑著說，“柱子哥，你乾脆把身份證拿過來給我，回頭找人幫你辦護照，有機會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去鄂羅斯當倒爺。”
“身份證？是做什麼用的？”傻柱問道並和喬倩謊稱說，“我是和老鄉一起從鄉下跑四九城裡想找活幹。”
喬倩說：“沒有身份證那就不好辦了。只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難事，無非就是拿幾張3元版送給經辦人，應該是可以拿到的。”
喬倩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第二天把手頭上的事忙完就帶著傻柱去找春哥。
春哥認識人多場面廣，有什麼事找到他還真沒有辦不成的。
聽了喬倩的介紹，春哥說，“是這事不好辦，難度太大。你沒戶口證明也就一流民，在四九城除了有四九城戶口的人，其他外來人員都要三證一卡：就是《暫住證》、《四九城市外來人員就業證》和15週歲至49週歲的外地進城務工婦女應辦理的《婚育證》。“一卡”：就是《外出人員流動就業登記卡》。沒這些東西警察見到你都得隨時把你給帶走。你沒被帶走還能出現在這裡算你的運氣好。”
“春哥，您認識人多場面廣，您看給想個法子。”喬倩的勸說下，春哥答應說，“行吧試試看，成不成還不清楚。你給的錢要是足夠的話搞個郊區戶口應該是沒太大問題，就是這一連串經手的人太多了。”
喬倩轉過頭示意傻柱拿出錢來。哪知傻柱一把掏出十張3元版的放在春哥面前。喬倩原本的意思是拿出三四張也就足夠了。誰知這傻柱竟然一下子竟然給掏出十張。
春哥場面人也是個識貨的，一看十張全新的3元版，嘴巴張了老半天才合上。拿著錢連聲說，“有這好東西，怎麼說也不敢給您安排郊區。咱儘量給您往城裡靠。”
“春哥，您看到時候戶口幫忙弄好了，能不能一起幫忙也把護照給辦了，我想下回帶他一起去鄂羅斯當倒爺。”
“行，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春哥拿了錢說了聲還有事就先走了。
喬倩和傻柱這下倒清閒了，兩人在街上隨便找了家小飯店進去吃了晚飯。
“柱子個，你會跳舞嗎？”
“跳舞？”傻柱苦笑著，“這個我還真不會。”
“走，晚上我們去迪斯科，好好玩下明天就和您拜拜了。”喬倩明天要出門，心想事情也都辦完了，帶傻柱一起去舞廳喝酒跳舞，大家一起蹦迪斯科今晚放鬆放鬆。
迪斯科舞廳裡音響震耳欲聾，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傻柱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舞池裡一大群的青年男女在瘋狂的扭動著身子。
“柱子哥咱們坐這裡。”喬倩找了個位置，音響聲音很大，得對著耳邊大聲的說話。傻柱只覺得喬倩溫熱的女子氣息在耳旁，小腹裡頓時熱浪翻滾。
喬倩叫了啤酒和牛肉乾、瓜子這些小零食，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隨著音樂扭動身子。
傻柱只覺得眼睛不夠看，好多女子穿著短裙在舞池裡蹦跳扭著身子，那短裙若隱若現的，看得他不由的臉紅耳赤。
“走，我們也去蹦一會兒。”喬倩拉著傻柱的手到舞池裡，將傻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雙手摟著傻柱的脖子，一個人貼著傻柱扭了起來，她的身子隨著音樂舞動時不時的碰到傻柱。
傻柱口乾舌燥的摟著喬倩跳了一會，回到座位上拿起啤酒咕咕猛灌。只想用冰冷的啤酒澆滅身上的焚燒的慾火。
兩人玩的很遲才回到家，傻柱經過阿如的開發，現在對男女這事也有些食髓知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摟著有些喝醉了的喬倩輕輕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喬倩紅著臉笑著說，“柱子哥，你不可以欺負我……我有心上人了。這次要是賺夠了錢，就準備回家和青梅竹馬結婚。”
傻柱聽了一個人呆住，手也都停了下來。他沒想到喬倩有心上人還要和那人結婚。呆呆的坐著聽著喬倩告訴他四九城裡好女人很多，以後找女人得找什麼樣的……
第二天喬倩要出門的時候，傻柱拿了一粒九轉回魂丹丸和一塊玉牌給喬倩，告訴她這是祖傳的保命丸，可起死回生。傻柱其實也不懂只是按照書架上丹藥瓶子上的說明介紹的。
喬倩當他開玩笑，沒說什麼收下了。
傻柱和喬倩分開後，自己去了批發市場把之前預定的火鍋料拉到沒人的地方，再收進空間，準備回家。
這次回去他想和廠裡請假再回來這裡安心的開店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