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柱不見蹤影
傻柱目送民警帶著棒梗和賈張氏去派出所。自己轉身回到家，看著地上的被子衣服被棒梗踩踏的髒兮兮的，心裡實在氣憤。
自從這幾次穿越到九十年代，傻柱的心態已經有所改變。尤其是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阿如之後，原本對男女之事還處於懵懂狀態的他，已經開始拿秦淮如和喬倩、阿如她們作對比。秦淮如在他心裡漸漸的失去了吸引力，已不再象以往那樣一心只想著討好秦淮如，以往他對棒梗可謂寵溺有加，對他的種種劣行都極為包容。現在這一切都不會再有了。
無論秦淮如也好賈張氏也罷，就連棒梗、小當、槐花他們都認為傻柱所做的都是應該的。傻柱的東西就是他們的東西，傻柱的錢就是他們家的錢。要是不給東西不給錢，那就是傻柱不懂事。
傻柱一邊心裡想著自己過去對待他們的種種情義，看著房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捫心自問：柱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日子還要再繼續嗎？
整理好房間，離開的時候想了想幹脆把門給鎖了。
派出所民警來人把賈張氏和棒梗帶走，讓院子裡沒上班的人都大吃一驚，尤其得知是棒梗在賈張氏的慫恿下到傻柱家偷東西，惹惱了傻柱這才去報的警。
婁曉娥看著賈張氏耷拉著腦袋跟著民警去派出所，心想，傻柱這回總算有點像個爺們，立起來了。
一大媽見賈張氏和棒梗被警察帶走，在四合院門口攔了警察好一會，好說歹說都沒法留下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隨後趕緊跑到軋鋼廠找易中海和秦淮茹。
“老易，傻柱把賈張氏和棒梗給告了，派出所民警過來把她們倆人帶走了，說是要關一個星期。”
“一大媽，傻柱怎麼把我婆婆和棒梗給告了？這是為啥呀？”秦淮如聽說後急急忙忙的從車間裡趕了出來。
在廠門口一大媽把事情經過和他們說了一遍。“老易，淮茹咱們這還是得趕緊去派出所。”
“嗯，你們稍等下，我去請個假。”易忠海到廠門口的保安室，接通車間電話和車間主任大體說了情況，和秦淮如倆人向廠裡請假一天。
隨後三個人焦急的趕往派出所。一路上秦淮如怎麼也想不明白，傻柱怎麼就把派出所給招來了，以往棒梗也沒少拿他的東西，也經常給他家裡弄得亂七八糟的，自己還說要幫他收拾，他還會說，：“沒事，不就小屁孩兒把房間弄亂了，我自己收拾收拾就得了。”有時候還會擔心自己打棒梗，還會替棒梗求情，“我這沒事的，你回去可不能揍棒梗哦。”
秦淮如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明白，傻柱這幾天到底怎麼了。
易忠海也覺得自從傻柱拿了箱子回去之後，整個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見到自己不再打招呼了，雖然沒有露出像仇人那樣的眼神，但是已經和陌生人沒有區別。
對秦淮如也是不一樣了，以往總愛湊在她跟前，有做了好吃的總是悄悄的拿到車間給她吃。現在好像兩人關係急速冰凍惡化。
會不會是箱子裡的黃金珠寶首飾這件事給他刺激造成這樣。
等他們到了派出所，賈張氏和棒梗已經分開關在小黑屋。說是小黑屋無非就是臨時關犯人的地方，這些都是短期十幾二十天的，要是較長時間就需要移送到看守所。
“張公安。”易忠海看見街道片警張海趕緊上前打招呼。
“哦，老易啊，你們來了。”張海看著易忠海和秦淮如他們，知道他們肯定是為了賈張氏和棒梗而來。
“來，這邊坐會。”張海帶他們到接待室坐下，有女警員到了幾杯水過來放在他們面前。
“張公安，我婆婆他們怎麼樣了”秦淮如很是焦急。
“你家棒梗現在還小不會怎麼樣，等等和所長說下應該就能帶回去家裡好好教育。你婆婆就比較麻煩些。畢竟她唆使你兒子棒梗去傻柱家偷東西。”
“不是的啊，我們和傻柱都是鄰居，棒梗也是經常去他那找東西吃，怎麼會是偷呢，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秦淮如連忙解釋到。
張海聽了笑著說，“可傻柱不這麼認為啊，他來報警說你家棒梗經常到他家亂翻東西，未經許可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拿走，這種行為就是偷啊。
更何況這次是你婆婆唆使他去，還偷了一桶10斤的花生油。這個性質就不一樣了。”
“花生油？”三個人聽傻了，易忠海不禁的問道，“傻柱哪來的花生油啊？”
“據傻柱說是給大領導做菜，大領導很滿意送給他的。”
“張公安，您看這事能否請您幫忙協調處理下，畢竟大家都是鄰居，有誤會在裡面。”易忠海和張海求情。
“你們這裡坐會，我去問下所長，看看能不能幫你們說說情。”張海說完起身去了所長室。
“嗯，好的，明白了。”所長說話結束通話電話，問張海，“有什麼事嗎？”
“這不賈張氏的媳婦秦淮如和院子裡的易忠海他們過來問這事，能否從輕發落。”張海和所長彙報到。
“從輕發落？”所長笑了，“剛才上級才來電話，說棒梗這孩子在院子裡就像個小霸王，經常到處偷翻東西。希望嚴肅處理給他個教訓。這樣吧，棒梗就關一個晚上給他放到黑子他們那屋，賈張氏關她十天吧。”
“所長，要是傻柱原諒他們呢？”
“那就讓傻柱寫一份諒解書表示原諒他們。拿過來我們才能放人，要不然沒得談。”
張海回到易忠海他們那把情況說了，易忠海心裡想花生油應該是大領導送的，現在連領導都發話要嚴肅處理。只能回去和傻柱商量，讓傻柱肯原諒她們，這樣賈張氏和棒梗就可以不用關。
棒梗被帶進一個房間裡面都是各種老油條，見棒梗進來就問他，“你一個小屁孩犯了什麼事啊？”
“關你屁事”棒梗沒經過社會毒打，習慣性的張嘴就懟人。
“喲呵，你們幾個給他長長見識。”黑子揮揮手，幾個人逮住棒梗就是一頓胖揍。揍得他哭爹喊孃的到最後說不敢了。這才讓他蹲在馬桶邊上雙手抱住馬桶，眼睛必須盯著馬桶不能離開，也不能吃喝不能睡覺，否則就繼續揍他。
棒梗被嚇得只能乖乖照做。
秦淮茹一路小跑的回到院子去找傻柱，到了傻柱家門口一看，鐵將軍把門。
“這傻柱怎麼回事人也不在，現在還把門給鎖上了。”
二大媽和三大媽幾人見易忠海他們回來，趕緊圍了上去問，“老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一聽說棒梗要被關一個晚上，賈張氏關十天，大家驚呆了。邊上有人家裡東西曾經被棒梗偷過，在一旁開心的說，“活該，應該給他們多關一段時間，就他麼一家不學好，手賤愛偷東西。”
“就是，就得這樣看他下回還敢不敢了。”
“傻柱這回做的好！”
“那也是傻柱被逼急了，三天兩頭的想要什麼就進去拿。你們看傻柱家被子衣服都給扔地上，還在上面踩了好多腳印。”
“傻柱也是活該，好好的女人不找非得成天舔寡婦的腚子。”
“哈哈哈……”
秦淮如從傻柱家過來剛好聽到大家的議論，紅著臉走過來。
看她過來剛才還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人就都散開，躲到別處聊去。
傻柱到廠裡財務科，見辦公室裡沒人就悄悄拿了些蛋餃和牛筋丸，袋子裝著拿了進來。
柳大姐一看傻柱和他手上的東西，笑著說，“柱子，過來籤個字，錢大姐都給你準備好了。”
傻柱把東西遞給柳大姐，“大姐，，這是我昨天回去做的，家裡就剩這點材料所以東西不多，您帶回去給孩子嚐嚐。等下回我再多些給你。”
在請款單上籤上名字，把錢都點了數確認無誤後，也不和柳大姐聊了直接去了採購科。
採購員王文軍看見傻柱過來，“柱子，你要的貨到了，牛肉100斤，牛腱子300斤，後腿肉100斤，魚200斤……這些東西你要送哪裡。”
“軍子，辛苦了。我那屋子裡面還堆著東西，得先回去整理下回頭再過來找您，”
出了軋鋼廠傻柱叫了部人力三輪車去找自己的發小冬子。冬子這些年混鴿市，早期給一個人打下手，現在也出來單幹。
找到冬子傻柱直接告訴他自己有些東西要讓他幫忙出手，問他拿了鑰匙。
回廠裡找到王文軍請他安排司機開車把東西拉過去。傻柱故意給他說了個偏僻的路很小的衚衕，汽車進不去，東西只能卸在衚衕口。
等他們走後傻柱把這些東西都收到空間裡，然後放到冬子的房間裡。
剛弄好沒多久冬子他們回來。
“傻柱，真有你的搞來這麼大批東西。”傻柱把東西交給他，也問清現在牛肉這些在鴿市的行情。心中有數後交代他不要在一個地方出手，
“你放心，我現在也好幾個人，回頭分三四個地方目標才不那麼明顯。”
傻柱告別冬子自己就直接去了九十年代。
四合院裡秦淮茹和易中海一連幾次到傻柱家，始終不見人影依舊是鐵將軍把門。
秦淮如心裡焦急，“一大爺，這傻柱會不會故意躲起來不回來啊？”
易忠海心想搞不好還真有這可能，和秦淮如說，“你也早點回家吧，小當槐花也需要你照顧呢。棒梗看來只能在裡面呆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