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路想著心事一路逛著回到家裡。

一看,尼瑪的,那個缺心眼的把自己的家搞得一塌糊塗。

只見地板上自己的衣服、被子扔的到處都是,衣服被子還有不少腳印。

櫃子門被開啟,裡面的東西也是被翻的亂七八糟的……

心裡忽然想起廚房裡有一大桶花生油足足有十斤,趕緊到了廚房一看油不見了。

那油桶表面是一層塑膠紙,被傻柱撕了扔在空間裡。油桶光溜溜的沒有任何文字標識。

棒梗,估計是這混小子。今早秦淮茹來把那盆吃的搬過去,應該是覺得家裡還有想過來找這些吃的。

“喲,柱子,你家這是招賊了?”婁小娥站在門口看見屋裡一片亂糟糟的。

“嗯,我剛回來就看見這樣。”傻柱心裡正在糾結,怎麼和秦淮茹談這事。沒想到婁小娥會過來。

“娥子,您這是有啥事兒?”

“柱子,是老太太讓我過來看看你回來了沒有。我剛從她那出來。”婁小娥回應道。

“行,我回頭去看看老太太到底有啥事。”

“柱子,您這被子衣服都髒了,趁現在還有太陽,趕緊洗了。”婁小娥想了想猜測這事是棒梗乾的,“柱子,我這多嘴,說句您可能不愛聽的話。

這棒梗越來越不像話,咱們這院子裡他哪家沒偷偷進去翻過東西。您可能覺得他是個孩子不在意,往日裡也沒少貼補救濟他們一家子。

可人不能這樣慣著,您自個可能覺得無所謂,這其實是助長他的壞習慣。院子裡大家不氣惱棒梗,氣的是你,為啥呀,就是因為您慣著他。”

傻柱用手抓了抓頭髮,有些洩氣道,“您說那該咋辦呢?”

一想到秦淮茹他就軟了下來,什麼氣都沒了。他也知道得好好教訓教訓棒梗。可是想到秦淮茹那可憐的模樣,心裡怎麼也提不起勁來。

“我覺得,柱子,您得去街道派出所。報警,知道不。讓他們來處理,你這也不是頭一回了。

棒梗得得到教訓,他才能改過自新,否則,這孩子將來就廢了。

你若是真的疼這孩子就不能慣他。得好好教導。

我還有事,這就先走了。”

婁小娥說完就回家裡去了。心想傻子一樣的人舔寡婦,舔成這狗樣。

“奶奶,您找我?”傻柱進了聾老太的房間。見老太太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您這是咋地了?”

“沒事,年紀大了犯困。”聾老太沒睜眼只是懶洋洋的回應。

“柱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這院子裡就剩你一個還沒結婚成家呢。”

“那劉光福兩兄弟不也還沒結婚嘛。”

“瞧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混話,人家才多大年紀。你呢快三十了。你這年紀越大往後還有誰願意嫁給你啊?!

你這一天天的辛苦上班掙了點工資全都給她們一家子。你自己落下啥來了?

你看看你這身上穿的,依你的工資一個人哪至於穿成這熊樣,一個人邋里邋遢的。

你看看賈張氏、秦淮茹一家子那個不是新衣服光鮮的很。就你現在你圖的到底是啥呀?!”

“奶,我知道您這是為我好……”傻柱心裡難受,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說才好。

聾老太訓了一頓,讓他自個得支愣起來。別跟在寡婦屁股後頭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樣。

被老太太訓完,一個人耷拉著回到家裡。心想這下沒什麼事,心情不好乾脆繼續去未來的四九城逛逛散散心。

出了穿梭門,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東走西逛的,到了一個衚衕。

衚衕裡沒什麼路人,只是有幾個漂亮的年輕女子,衣服單薄個個袒胸露乳的,下邊的短裙都到了大腿根兒依靠著牆磚站在那,好像是在等人。

“大哥,進來喝茶吧,”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子主動上前,挽了傻柱的手,拉著他往宅門裡去。

“別,別,你這是幹啥呢。”傻柱被她一靠近,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臉刷的就紅了。

“哥,進來坐會陪小妹聊聊吧。小妹最近心裡難受。”

“你心裡難受找你朋友去,咱們這不認識聊啥呢,有啥好聊的。”

“哥……”女子看著傻柱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眼裡噙著淚,好像傻柱要是不答應淚水就會嘩嘩往下掉。

心想自己一時半會的也不知該往何處去。也就半推半就的和那女子進了裡屋。

“來,哥進來坐。”女子招呼著傻柱坐下,順手把門給關上。

傻柱聽見啪嗒一聲,門被反鎖了。一下子就緊張的站起來。“你這是幹嘛呀,咱們男女授受不親的,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把門給鎖了。這哪行啊!”

說著站起來就要走。

女子攔住傻柱,緊緊的摟著他,在傻柱身上蹭來蹭去。

“哥,你就陪我坐一會吧。”

女子緊緊的抱著傻柱生怕他離開似的。“哥,你該不會是cn吧?”

傻柱臉紅通通的一時間沒了主意,想推開女子,可胸前那陣陣的溫熱和女子身上的香味,讓他不由得有些意亂情迷雙手竟然沒了力氣。

“嘻嘻,哥,咱坐下聊會。”女子看傻柱身上穿的是五六十年代洗的發白的衣服,一個人被抱著就馬上來個大紅臉。估計還是個未開葷的雛哥兒。

當下心裡有了主意,幹這行的女子經驗豐富著呢。別看像傻柱這種穿著,一碰到女人就臉紅,這種人往往最好哄騙。

她們也往往會在摟抱對方的時候,在他身上撫摸。男的以為是女的主動調情撫摸他們身體。其實是藉著撫摸的時候打探口袋裡的錢。就像不小心碰到褲袋,其實那一下子就已經知道袋子裡裝的是錢還是香菸打火機什麼的。

傻柱褲兜裡鼓鼓的鈔票,她早就摸到了。而且這還是個雛怎麼可能就此讓他離開。

“哥,你也是農村進城來的吧。”妹子摟著傻柱,把臉貼在他心口上,聽見傻柱急促的心跳。雙手在後背輕柔的撫摸遊走。然後推著傻柱往後推退。

傻柱頭腦一片空白,被她推著後退,一直退到床沿,順著慣性往後仰。床是席夢思床墊非常富有彈性加上被子鋪墊著,傻柱倒下倒沒什麼不適。

只覺得床上有股味道,像是女人味還有說不出什麼的味道。

女子見傻柱被推到也就順勢趴在傻柱身上。傻柱慌忙伸出手想要把她拉開。一不小心碰到短裙下的大腿。嚇得連忙把手拿開,不知措施的張開雙手錶示自己不會冒犯她。女子趴在傻柱身上笑得渾身顫抖……

“哥,小妹叫阿如…”女子側著身子趴在傻柱身上,用手指在他心口上輕輕的來回滑動。

“哥,你叫啥名字呀,告訴小妹好嗎?”阿如在傻柱的耳邊呵氣如蘭,溫婉輕柔的話語。讓傻柱迷糊的不知葷素。

“嗯,你可以叫我傻柱。”

“喲,瞧您說的,柱子哥……”女子在傻柱耳旁嗲嗲的喊他,“柱子哥……”

那拉長的尾音瞬時讓傻柱渾身酥麻。

“柱子哥,你也是農村裡出來的嘛?”

“嗯”

“那你這是進城找活幹呢,還是做生意啊。”

沒多大功夫傻柱就把底都給交代了,只是沒說自己來自六十年代。阿如楚楚可憐的和傻柱說家裡窮,母親病故父親現在生病,自己為了家人進城打工,談了個朋友嫌棄她是農村的現在被男友甩了……現在一個人今天心裡難受,看見傻柱就像看見自家大哥。就想拉著他嘮嗑嘮嗑說說心裡話。

傻柱和她聊著,阿如說喜歡趴在他身上,時不時的用身子蹭他,偶爾也親吻傻柱的臉。傻柱只覺得自己快爆炸了。因為阿如好像是故意在撩撥挑逗。

沒多久傻柱稀裡糊塗的被褪下褲子,衣服也不知被脫哪去了。傻柱只覺得自己渾身滾燙,阿如的身子冰冰涼的貼上來很舒服。

阿如拉過傻柱的手,傻柱第一次把手放在女人的這個位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退縮,阿如不同意……

這一夜傻柱徹底告別了懵懂無知的少年……

傻柱第二天一早醒來,悄悄的起來穿上衣服。拿出一疊鈔票約莫一兩千塊放在阿如身邊。心想,“妹子,大哥過段時間再來看你。等大哥這次回去要好好賺錢來陪你。”

回到家裡,按照阿如昨天給他的建議。直接去派出所報警。

民警過來看見房間還是昨天的樣子,地上衣服被子一片狼藉。當即找到賈張氏和棒梗,兩人經不起民警的質問,棒梗哭泣著就把事情經過給說了。

一聽說要帶走棒梗和賈張氏進行教育,賈張氏當即躺倒地上哭喊著,“你們這些天殺的,你這傻柱,吃你一點東西怎麼啦?”

民警問傻柱花生油從哪來的值多少錢。

“這些東西都是大領導那送給我的。你們去我廠裡調查就知道了,我經常被邀請去領導家做菜。這些值多少錢我是不清楚,都是領導關愛的。”

街道民警平時也都聽說傻柱經常被領導司機接去給領導做菜。這些東西價值不菲更重要的是意義不一樣。

看民警把棒梗和賈張氏帶走。傻柱提著賈張氏那拿回來的花生油,回到家裡整理房間。

現在他有了新的目標,就是要好好賺錢,讓阿如過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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