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秦淮茹忽然間不香了
傻柱的時空穿梭門往返九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時間都是一樣的。好比現在六十年代的時間是早上八點，穿過去九十年代那也是八點。
傻柱回來時天已矇矇亮，衚衕裡陸續傳來一些早起人家通煤爐的聲音。
不知道是否因為吃了洗髓丹，還是一天的經歷太過刺激，只覺得一個人處於亢奮狀態。確切的說是精神十分旺盛，絲毫沒有疲乏的感覺。
翻出昨天帶回來的調味品，撕開袋子把雞精倒在玻璃瓶裡。蠔油、咖哩這些調味品的標籤也給撕了，清洗乾淨。從外觀上只是一個個光溜溜的玻璃瓶子裡面裝著東西而已。
之前進到古樸的空間裡，不曉得那符文圍繞著的空地是幹嘛的。
後來在超市瘋狂採購之後，和超市的人謊稱自己有朋友會開車來接他。讓他們幫忙用小三輪把東西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等他們走後，自己正想著把東西拿回去的時候，就這麼一想一念之間，地上的東西瞬時消失，全部堆在空間裡符文圍繞的那塊地上。這下才明白，那個位置就有點像是儲物中轉站。
空間裡的東西想要取出來，人也無需進入。只要心裡默唸著想要獲取的物品即可。默唸之物即可出現手上或者自己想讓它出現的附近的地方。
昨天匆忙，家裡水缸的水都已用光了，只好拿著搪瓷臉盆和牙缸，順便拿了新買的牙膏、牙刷和毛巾，走到水池那。
秦淮茹家裡煤爐上坐著鋁鍋正在熬著稀飯，那是她們家的早餐。也是傻柱這些年一直倒貼著她們家，這才有得悠閒的做著早餐。四合院裡其他人家大多是沒早餐吃的。為啥？缺錢缺糧唄！
她收拾了昨天的髒衣服，像往常一樣站在水池邊上搓洗。遠遠的聽見腳步聲，心想傻柱今個兒怎麼起的這麼早。
見傻柱過來到了眼前，臉上綻放笑容，“傻柱，咋回事呀，今個兒起的這麼早。”
傻柱看著秦淮茹許久才回過神，鼻腔裡冒了句：“嗯……吶。”
秦淮茹見傻柱看著自己發呆，心裡甜絲絲的。心想，這二愣子每回見到自己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想到這就擺出一副羞澀的樣子，微微的低下頭，嘴角微微的抿了抿，暗暗的把胸口挺起來小腹收斂……抬起手在額頭上輕輕的理了理髮梢。
傻柱這下才回過神來。之前看見秦淮茹的時候，他想起了喬倩。
一個肌膚白嫩紅潤瑩亮光澤，一個儘管肌膚暗淡略微發黃。沒有對比下秦淮茹在院子裡、軋鋼廠里肌膚還算是白皙水潤。可和喬倩一比那可就天壤之別。再一看身材模樣，兩廂一對比……
傻柱不敢再往下想，深怕秦淮茹在自己心中那女神的地位會轟然坍塌。他暫時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
於是，接了水蹲下來默默的刷牙。
腦海裡想起喬倩那自然而又大方的笑容，儘管自己告訴她大家都叫自己傻柱，可她還是溫柔的叫自己：“柱子哥……”
“傻柱，你發什麼呆呢？”秦淮茹覺得詫異，往常傻柱見到自己總是想著法子黏住自己，圍在身邊各種趣事逗話像崩豆子似的叨嘮個不停。
今天來了就蹲在那悶著頭刷牙一聲不吭。
“嗯……”傻柱含著牙膏沫隨口應了一聲。
心裡拿了喬倩和秦淮茹對比了起來，好歹也是一直供著你們家人吃喝，老的老小的小個個都叫我傻柱，從不見你們喊我一回：“柱子或者柱子叔。”想著，心裡頭覺得頗為委屈。
“喲，傻柱，你這是哪來的牙膏啊，那麼高階。”秦淮茹見傻柱不理自己，正想和他說到說到，卻發現水池沿兒上的牙膏。拿起來一看，
“傻柱，真有你的，還是國外的進口貨啊，”
牙膏上都是英文，這是傻柱故意買的，要是中文上邊還有廠家地址電話，那解釋不清楚不就完犢子了。
“棒梗、小當、槐花快點出來刷牙。”秦淮茹轉身朝家裡面喊，“快點，傻柱這裡有進口的牙膏，你們趕緊出來試試。”
傻柱心裡有些難受，左一句傻柱右一句傻柱。人家喬倩一口一句柱子哥，那聲音柔柔的多親切。
“哼……”
想到這心裡很不舒服，隨口哼了一聲，站起來收拾了毛巾，順手把秦淮茹手上的牙膏給拿了過來。
“誒，你這是，傻柱，你這是幹嘛呀。”秦淮茹見傻柱把牙膏給拿走了。趕緊追上去拉著傻柱的胳膊，“誒，我說你這人，一大清早的咋回事啊？”
傻柱抬眼看著秦淮茹苦笑著，“別這樣，我這不還有事呢。”
“那你有事你儘管去啊，牙膏給我留下。”說著直接伸手往臉盆裡拿牙膏。
“哎，你這麼這樣……哎……”傻柱看著秦淮茹拿了牙膏轉過身扭著腰花走了。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身回家。
“雨水，早點起來吧。”傻柱敲了敲雨水的房門喊她起床。
這時候傻柱已經做好了一鍋燉菜，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鍋得起個什麼名字。裡面放的都是超市裡帶回來的蛋餃、香菇肉丸，爆汁牛筋丸，蟹肉卷……雜七雜八的一大堆火鍋料，還加了花菜和娃娃菜。
煮的時候那味道撓撓的就上來了，真不愧是海克斯科技！
傻柱試喝了一口湯，“哎呦，我滴媽耶。實在是太好喝了。”
秦淮茹拿了牙膏趕緊叫棒梗出來刷牙試試。自己也擠了在牙刷上試著刷了起來。
“呀，真香，還冰冰涼的好舒服。”棒梗刷了幾下開心的大叫起來。
“嗯，確實舒服。”秦淮茹自己刷了之後感覺整個口腔非常清爽舒服。口氣清新還有淡淡的香味。
“這傻柱也不知打哪來的。”秦淮茹正在想著傻柱的牙膏。
“媽，你聞聞，好香呀！好像是傻柱家裡傳來的。”
“嗯，還別說，真是傻柱家裡的味道。”秦淮茹仔細聞了一下香味，確定是傻柱家裡面的。
“淮如啊，你聞到了沒有？”賈張氏聞著味掀開門簾走了出來，站在門口臺階上對著秦淮茹說到，“你趕緊過去看看傻柱這都煮的些啥東西。端些回來給棒梗他們嚐嚐。”
“媽，趕緊去，快點！快點！”棒梗正打算讓他媽去傻柱家，現在奶奶發話了更是直接跳起來催促著。
傻柱哼著小曲心情不錯，正在餐桌上擺碗筷。餐桌中間各種火鍋料混合一起煮了一大盆子。
“哎呦，傻柱，你這日子不過啦，一大清早的煮什麼好料啊！”秦淮茹掀開門簾直接走了進來，聞著香味，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上那一大盆子吃的。說著話也不待傻柱回應就拿起桌子上的碗筷，伸出手用筷子夾起一個蛋餃，也不顧燙直接放進嘴裡，“哎呦我滴媽耶，太好吃了，”
“呼呼呼，還真燙……”
秦淮茹吃了一口蛋餃燙得話都說得不利索。舌頭不利索了但是手倒是利索的很，拿了碗直接用勺子把丸子什麼的裝了兩碗放在桌上。隨後就端起大盆子預備拿回家。
“哎……哎……你這是幹啥呀。”傻柱見了趕緊伸出手拉住。
“怎麼了？”秦淮茹和雨水幾乎是異口同聲。
“哥，這是乍回事呀？”雨水站在門口看著他倆，一個端著盆子要走，一個拉著不讓出門。
“傻柱，你這是幹啥呀，趕緊放手，棒梗還等著吃呢。”
“唉，我和雨水這不是都還沒吃嘛，你怎麼這麼一進來就給端走了呢？”
“我不是在桌上給你們留了兩碗了嗎？你們才兩個人哪吃的了那麼多。這些我端回去給棒梗他們嚐嚐。”秦淮茹說著就端了出去。
“哥……”雨水看苦著一張苦瓜臉的傻柱，再扭頭看秦淮茹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等雨水洗漱完，兄妹二人坐下來吃飯。碗裡是秦淮茹給打的，除了幾顆丸子剩下都是娃娃菜和湯汁。儘管如此，雨水還是吃的很開心，“哥，太好吃了。這些都哪來的？”
“你多吃點，”傻柱只覺得胸口發堵，端起碗把自己碗裡的丸子撥給雨水。
“哥你自己吃，我這些夠了。”
“哪夠呀，吃吧，改天哥再給你煮。”
想到一大盆火鍋料這就樣被秦淮茹給端走。忽然覺得喬倩人才是真的好。一起吃飯的時候，一口一句柱子哥不說，還不斷的往自己碗裡夾菜，打湯，深怕自己吃不飽似的。
心想早上做點好吃的想給雨水嚐嚐，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給秦淮茹端走了。在心裡暗暗的罵自己夠傻，不爭氣！
“哇，太好吃了，”棒梗他們圍著大盆子飛快的夾著丸子吃。
“都給端過來了？”賈張氏嘟嚕著嘴，邊吃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只給他們兄妹一人留一碗，這不給人家一鍋端了。”秦淮如回應到。
賈張氏白了一眼秦淮茹，“他們兩哪裡要吃這麼多，說不定家裡還有呢。”
“奶奶，吃完我去傻柱家找找看，說不定還有呢。”
“雨水，這錢你拿著，想買啥自己買去。”
“哥，你不過日子了？”雨水看傻柱遞過來的20塊錢，一時間傻了眼。這可是人家一個月的工資，是好多人家一個月的生活費呢。就這樣給她當零花。
只是，這哥有些不一樣了。以前不這樣對待的呀，每回拿錢也就只給個三兩塊。拿了工資都趕緊送過去給秦淮如，說是她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可這從後頭到尾都沒想過自己小妹要不要吃飯穿衣……
“行了，趕緊去學校吧。”傻柱直接把錢塞雨水手裡。順便又遞了一個小網兜。裡面裝的是超市買的各種餅乾、糕點，包裝袋上面有的空白，有的是花裡胡哨的英文圖案。
雨水看了看傻柱和手上的東西，覺得今早起來有些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什麼，接過東西推著腳踏車出門上學去了。
這些東西還是先收回空間裡吧，免得棒梗回頭又來糟蹋。想到這傻柱把東西稍微收拾一番，大多放回空間。
隨後一個人晃盪晃盪的去上班。
“棒梗，傻柱已經出門了，你趕緊去看看都有些什麼東西。”
“奶，你放心，沒有我搞定不定的。”棒梗拍著胸脯，一溜煙的跑去傻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