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輕一出來就問曲鬱塵在哪。

這下子,不高興的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

聞輕解釋說:“在把他送回國之前,我想再見一見他,因為我有一些話還想跟他問清楚。”

聞行止顯然不是很贊同。

聞霽川臉色繃緊,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同意。

反倒是商應寒,並未問聞輕有什麼話想問曲鬱塵,而是直接安排了時間:“明早回國時間改簽中午,你上午去看他,時間充足。”

聞輕訝異。

她沒想到最先妥協的是五叔。

她還以為,最不會同意她去見一面曲鬱塵的人,第一個就是他。

回房關門後,聞輕就忍不住問:“五叔,你難道不擔心我這些天跟曲鬱塵處出感情來了嗎?”

商應寒說:“擔心。”

“那你還……”

“你想去見他,我有的是辦法讓阻止你去。”商應寒轉過身來,握住聞輕的手,讓她坐下:“但你是我妻子,不是我豢養的一物,你是自由的,你想去哪裡都可以,不過……”

話到這裡,商應寒眼底的瞳仁一深:“不過你要是真的想紅杏出牆,我不會怎麼樣,最多用婚姻保護法來保護自己的婚姻。”

聞輕:“……”

聞輕只覺得忍俊不禁,五叔竟然要到用婚姻法來保護自己婚姻的程度。

她很想說,被狼保護過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上野狗。

被五叔霸道的寵愛著,怎麼可能會嚮往平平淡淡的生活。

有些話沒說出口,她不好意思太煽情,只有等到夜深人靜,在他臂彎入睡時,她才悄悄攀到他耳畔輕聲對他說:“商應寒,聞輕愛你。”

他習慣連名帶姓叫她。

那她也連名帶姓說愛他。

夜已經很深了,商應寒將她往懷裡攏了攏,手臂攬在她腰上:“聽見了,睡吧。”

“睡不著。”

聞輕精力很好,一時半會睡不著,她知道五叔也睡不著,便拉著他聊天:“五叔,今天我在醫院差點撞到的那個華人,是你們的人嗎?”

“嗯。”

難怪,她的直覺果然沒有錯。

也是那個華人那句‘當心’,讓她在驚出一身冷汗後回過神來,差點就信了曲鬱塵的話。

聞輕追著繼續問:“五叔,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們遲來幾分鐘?”

“沒想過。”

“那你有沒有想過……”

“都沒想過。”

這分明是不想聊天的節奏。

女人在懷孕之後,總是容易脾氣敏感,說著說著聞輕就來脾氣了:“五叔是嫌棄我了嗎?”

“沒有。”他的嗓音有些沉啞。

緊接著,他將她鬆開了一些,原本嚴絲合縫的距離一下子分開了一個拳頭寬。

聞輕更不滿了,非要擠過去,抓住男人的浴袍的領口:“五叔,你對我好像都沒耐心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但依稀能看到一些輪廓。

緊接著,吧嗒一聲,床頭櫃的檯燈開啟。

暖黃的燈光照過來,這下聞輕看清楚了商應寒臉上的剋制,他脖子往後仰,儘量不看她,微咽的喉結上下起伏著……

聞輕小臉一熱:“……”

她好像闖禍而不自知。

商應寒平復了一下氣息,這才把往後仰的頭抬起來一些,在暖黃的燈光中,他看著她,目光像是要吃人。

不是兇得要吃人。

而是……

聞輕訕笑:“五叔,我不鬧了。”

商應寒靜靜的凝了她幾秒,而後說:“睡吧。”

床頭櫃前的檯燈關閉。

視覺下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只不過安靜的氣氛沒維持多久,甚至沒有兩分鐘,聞輕就動來動去的不太安分。

“別擠著肚子。”身後傳來商應寒提醒她的聲音。

聞輕小聲說:“五叔,你杵著我了。”

“……”

“五叔……”

一聲嘆氣傳來,那是拿她無可奈何的嘆息:“還讓不讓我睡了。”

那就暫時不睡吧。

這麼杵著也睡不著呀。

她還想著明天早起呢,早點去醫院見曲鬱塵一面,把想問的話問清楚,之後就儘快回國,可是她闖禍了,闖禍就得自己彌補。

於是,聞輕鑽進了被子裡。

……

翌日。

房門敲響,商應寒去開門。

聞行止拎著一個袋子走進來:“小妹。”

聞輕的聲音從盥洗室傳出來:“我在洗臉,馬上就好。”

幾分鐘後,聞輕出來。

聞行止將手裡的袋子遞給她:“衣服。”

聞輕接過衣服就進去換。

商應寒坐在沙發上辦公。

聞行止無事,也不著急走,他看見坐在沙發上用電腦的商應寒,整個人清爽了許多,問道:“你知道小妹想找曲鬱塵問什麼嗎?”

商應寒:“不清楚。”

回答得果斷又幹脆。

聞行止雙手環胸,走到商應寒這邊,彎腰看了看他電腦螢幕上的畫面,“我告訴你,我妹妹現在懷孕了,時常會情緒狀態不好,你儘量別在她面前辦公。”

商應寒掀眸覷了眼聞行止,淡道:“是她讓我辦公。”

“……”聞行止一噎,思路稍微一轉,接著又說:“她讓你辦公,那也只是嘴上說說,主要還是你得多陪陪她,不能讓她在孕期感到被忽略。”

聞行止說了一堆的話。

商應寒一個字都沒有再理會。

說到最後,聞行止也說得沒勁兒了,坐下來,長腿交疊搭在對面的茶几上:“商應寒,你別不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話當回事,小妹懷孕之後,你得更加上心的對她。”

話音落下。

商應寒將平放在腿上的膝上型電腦抄起來,扔到聞行止懷裡。

聞行止接住,轉頭看他:“幹什麼?”

“你說得對,這點小事情交給你處理好了,我去陪聞輕。”

說完起身,商應寒抬腳朝盥洗室走去。

捧著電腦一臉懵逼的聞行止:???

盥洗室裡。

聞輕已經捯飭好了自己,正準備出來,一轉身看見商應寒站在門框處,她說:“五叔來催我的嗎。”

商應寒依著站在門框邊沿:“不是。”

聞輕當著商應寒的面,把披散的頭髮攏起來:“扎個丸子頭怎樣?”

商應寒說:“好。”

聞輕扁扁嘴:“可是手舉太久了會很累。”

商應寒二話不說,進來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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