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蘇慈宴家快到的時候,聞輕讓司機先停車:“就停在這,不要開過去。”

司機師傅問她:“在這下車嗎?”

“等一下,按時計費就好。”她手貼著車窗矮下身朝外面看。

一聽按時計費,司機師傅立馬就不搭腔了。

蘇慈宴家小院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安安靜靜停靠在院外,也不知道車裡有沒有人,她這個角度完全看不到。

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敢貿然過去,就只能在車裡等著。

計程車後不遠處,還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車。

商恪坐在車裡,手肘搭在車窗外,手掌搭在面前的方向盤上,大拇指隨意的打著節拍。他時不時抬頭看了眼前面的計程車,時不時環視四周的環境。

他不知道聞輕為什麼穿著老宅的傭人服跑出來。

而且還來了這麼僻靜的一個地方。

連路過的車輛都很少。

等了許久也不見聞輕下車,商恪心裡邊開始煩躁起來。這種煩躁沒由來,讓他不僅煩躁還感覺有一點心慌。他說不清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聞輕在做什麼危險的事?

不應該……

她不可能隻身涉險。

她身邊有五叔,任何事情肯定都會有五叔陪她一起,五叔怎麼可能讓她隻身涉險呢……

即使這樣安撫自己的想著,商恪還是越來越煩躁,他手拍打的方向盤上,結果不小心按下了喇叭。

“嘀——!”

突如其來的喇叭聲響起。

前面停靠在路邊的那輛計程車裡,聞輕聽到喇叭聲立馬回頭看了眼,雖然有一定的距離,但她能看到那輛車裡沒有人。

“奇怪,車裡沒人……”

她喃喃自語。

司機忽然開腔:“車裡有人。”

聞輕坐直了身體:“你別嚇我啊師傅。”

司機說:“真有人。剛停車沒一會兒我就看到咱們後面那輛車了,裡面有人,剛才按了聲喇叭之後,不知道怎麼就沒人了。”

聽到司機師傅這麼說。

聞輕頓時臉色一白。

司機師傅看到乘客臉色都變了,也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事,問道:“要不要原路開回去?”

“不用了。”聞輕努力鎮定下來。

後面那輛車,不會是跟蹤她的車吧?

她這麼快就被發現從老宅出來了?

亦或者,自始至終她想要做的事情,其實他們早就猜到了?

聞輕一時間又沒法冷靜下來了……

她設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最後發現,她竟然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對這件事的計劃遠遠不及哥哥他們籌備了幾個月的安排。

她好像……真的太天真了。

這時,前面那輛車的車門推開,一個年輕男人從車裡下來,這個男人下來之後,畢恭畢敬的站在車門外,微微俯身,等待從小院裡出來的男人。

緊接著,聞輕看到小院的鐵門開啟,聞行止走了出來。

跟在他身後有幾個手下,沒有蘇慈宴的身影。

聞輕想看清楚再確認一遍,仍然沒有看到蘇慈宴的身影。

難道蘇慈宴已經被送走了?

不會……她還是晚了一步?

一時間,聞輕頭大如鬥,她的計劃實在是太散了,只要他們稍微變動一下計劃,她就沒辦法跟上。

出來的聞行止上了車,另外兩個手下也上了車。

她以為那輛車會開走。

但是接下來,那輛車停在那許久都沒有開走,聞輕等不及想去小院看看蘇慈宴還在不在,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這時車門忽然開啟。

聞輕嚇了一跳,她確定自己還沒有開車門,當她抬頭一看來開車門的人是誰——

“商恪!”

“是我。”

剛才因為誤按了一聲喇叭,而狼狽躲起來的商恪,擔心一直這麼躲著萬一聞輕那輛車走了,他都沒發現。

可坐起來又會被聞輕發現。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下車過來,當面跟她問清楚怎麼回事。

“你……”商恪正要說什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聞輕一把拉進車裡,由於這個動作太突然,商恪也毫不設防,額頭嘭的一聲撞在車頂的邊沿上。

“斯哈……”

商恪咬牙嘶哈,一隻手被聞輕拉著,一隻手抬起來捂著被撞的頭。

聞輕心虛極了,一臉歉疚的鬆開商恪的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前面看到這一幕的司機師傅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他說:“看著都疼,額頭肯定起包了吧。”

聞輕小心翼翼的問:“你有沒有事啊?”

“怎麼會沒有事!你這麼撞一下試試看。”商恪放下手來,額頭那裡一片通紅,他對聞輕咬牙切齒說:“賠醫藥費!”

聞輕:“……”

還能吼著叫她賠醫藥費,不用直接送醫院,情況應該還好……

她鬆了一口氣,這才說:“你反應快一點,也不至於吃這個苦。而且我拉你的時候,你就俯一下身啊,可是你反應這麼慢,真不能怪我。”

商恪手指著自己額頭上紅彤彤的一片:“你這麼突然拉我一把,我怎麼反應得過來,不然我們反著來一次,我拉你,看你會不會撞在車門上。”

話剛說完。

聞輕忽然上前,拽住商恪的手腕,蓄力拉他時說:“低頭。”

這回商恪反應夠快,立馬低頭,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被拉向前。

他撲在聞輕身上。

聞輕接住他,一個反撲,將他撲倒在座位下面,然後聞輕迅速起身把商恪的腿腳拉進來,關上車門,一氣呵成。

商恪還躺在座位下面。

她抱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你要是生氣先記著這次,回去了再好好給你賠禮道歉。”

商恪深吸了一口氣:“能先把我拉起來嗎。”

“誒,好。”

她趕緊伸向商恪。

商恪藉助她手上的力氣起身來,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朝聞輕身上壓了壓,他確實不是有意的,是慣性的往下壓。不過聞輕一點沒有介意,將他扶好,說:“你靠著。”

商恪聽話的靠坐著。

剛坐好,就聽到聞輕劈頭蓋臉的一通問話:“你為什麼會在這??”

“我……”

不等商恪解釋,聞輕又問:“你是不是跟蹤我?”

商恪:“……”

他確實做了跟蹤的事,但——

“我是擔心你才跟蹤你的,不然你以為呢。”他摁著額頭,說得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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