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所以在老宅外停車,商泱泱和我說話的時候,你就認出我了?”

聞輕沉著語氣問道。

“是……”商恪看著聞輕臉上奇怪的妝容,很詭異甚至有點嚇人,難怪降下車窗商泱泱看到她之後會鬼叫,聞輕這張臉看起來確實很奇怪。

他已經冷靜下來,回答道:“你不說話我應該發現不了,但是你說話了,我就記得那是你的聲音,即使你故意壓低了聲音,我還是能聽出來。”

這回輪到聞輕怔住。

她的聲音這麼好認嗎?

“那我的臉,你會一眼認出來我來嗎?”她指著自己的臉問道。

“不會一眼就認出,但如果你用這張臉一直和我說話,慢慢我就看出來了,是你。”

“……”

聞輕沉默了幾秒,垂眸道:“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是我就跟上來,萬一不是呢,你會有危險的。”

“能有什麼危險啊?而且,你的身形也很好認。”他如是說道。

聞輕頓時有些頹氣,除了老宅裡不熟悉她的那些人,原來熟悉她的人,只需要幾眼,或者幾句話就能認出她來。

她不僅頹氣喪氣,還有些怨怪。

商恪不說話了,靠坐著用手擋在額頭上,臉色不是很好,看得出來剛才那一撞,是真的很痛。

聞輕把他的手拿開,看到紅彤彤的額頭,她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你送我去?”他挑眉問。

“不行,我還有事要做。”聞輕從兜裡掏出現金,數了十張給商恪:“門診和檢查費,再做一個頭部的磁核共振應該夠了。如果不夠的話,你再次看到我的時候再問我要,我不會耍賴的。”

聞輕一邊說,一邊把錢塞到商恪手裡。

她臉上的焦急被他盡收眼底。

他連額頭的痛都忽略了,輕聲問她:“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有你臉上的這些硫化乳膠,你偽……你是想要做什麼嗎?”

“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管。”聞輕不想被別人參與這件事。

“我就是問問,問問都不可以嗎?你到底瞞著在做什麼事情,會有危險嗎?”

有沒有危險這才是商恪最擔心的事情。

聞輕說:“沒有危險。”

“我不信。”

“你不信就會倒黴,你看,你剛才就倒黴了。”

“……”

前面那輛車的車門又開啟了,聞行止從車上下車,手裡拎著一個箱子,再次進去了小院。

“喂,聞輕,你是不是……”

“噓!”

聞輕一隻手捂住商恪的嘴,一隻手挽住商恪的脖頸下壓,兩人貼近在一起,用前面副駕駛的座位擋住兩人的身體。

商恪一動不動,明顯有些呆住。

好近,他都能聞到聞輕身上的香味。

聞輕鬆開他,他還沒回過神來。

“要開始了。”她呢喃著說。

商恪這才回過神問:“什麼要開始了?”

聞輕沒回答。

他看到聞輕看著前面那個方向,只能看到一個進去的背影。

聞輕問道前面正在刷小影片解悶的司機師傅:“師傅,車費多少?”

司機師傅點了一下螢幕暫停,抬頭看了眼終止的計費器,說:“五十六塊。”

聞輕掏出一張一百的現金遞給司機師傅,然後找零,她揣好零錢下車,轉身就下車。

車門剛一推開,商恪一把將她拉回來。

聞輕把手掙脫回來:“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快回去吧。”

“能帶上我一起嗎?”商恪很認真的問她。

聞輕愣住,她轉過頭看向商恪。

此刻商恪的表情告訴她,他沒有開玩笑,他在很認真在問她可不可以帶他一起。

“不行。”她拒絕他想跟她一起冒險的自薦。

“不行也可以,那我就下去大喊。”

車門被商恪開啟,眼看著她就要下車,聞輕急了眼,把車門拉回關上,瞪著他:“喂,喂喂,你有病是不是?!”

“嘶……”他抬手摁著額頭,“我有傷但我沒有病。”

“……”

聞輕一看到他額頭的傷就內疚。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危險,她不想把商恪牽連進來,說不定她今天就死了呢,這些不是她能預料到的。

聞輕很鄭重其事的告訴商恪:“如果我告訴你,接下來要面臨的事情會很危險呢?是危及到生命的那種危險?”

“那我就更要去了。”商恪油鹽不進,非要跟去。

聞輕無語凝噎。

她還以為這話能唬到商恪,讓他知難而退,哪知越挫越勇了。

“那就走吧。”

事已至此,帶上商恪未必是一件壞事。

而且,如果這邊沒法見到蘇慈宴的話,商恪或許能讓她上公海呢……

抱著這個想法,聞輕答應了商恪跟隨一路。

下車後我,聞輕上了商恪的車。

車往前開了一些,能看到小院。

兩人坐在車裡耐心等著,期間,聞輕叮囑了商恪一些事。

比如——

“不管你看到什麼人,還是什麼事情,都不要大驚小怪。”

“還有就是,不要喊我的名字。”

“今天你就喊我……款款,啊不,你喊我小款。”

“我帶上你是因為沒辦法,是被你威脅的,你最好不要給我拖後腿……求你了。”

最後三個字,是聞輕最好的態度。

商恪倒沒有嬉皮笑臉,只是說:“我像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像!”

“……”

沒多久。

聞行止再一次從蘇慈宴家出來,他手裡拎著一個大箱子,重新回到車上。

但依然沒有蘇慈宴的身影。

之後,車開走了。

聞行止只帶走了一個保鏢,留了四個保鏢站在蘇慈宴家的小院門外。

商恪問她:“你是不是想進去那裡面?”

聞輕沒回答,而是在思索著什麼。

“四個保鏢,我可能……”商恪嚥了咽口水:“打不過。”

聞輕轉頭看他。

商恪被看得一臉尷尬:“我跆拳道都是小時候學的,現在……”他一臉難為情:“打架我可能不太行。”

聞輕嚴肅的表情被商恪逗笑。

他說:“你笑什麼,我實話實話,不然等會你真叫我上,我上不了,你忍心看我被打嗎?”

聞輕表示理解的道:“我知道,我也沒打算讓你上。”

“那現在你想怎麼做?”商恪問道她。

聞輕沒說,開啟手機地圖,導航了一個地方,開啟語音播報:“照這條路線走。”

“郵輪母港,你要出海?”

“嗯。”

商恪沒有問聞輕為什麼要出海,怕自己多嘴耽誤太多的時間,直接啟程。

二十多分鐘後。

商恪將車開到了郵輪母港,距離公海區域最近的地方。

聞輕不著急下車,商恪也不催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是什麼,她安靜,他就保持安靜不打擾她。

直到,聞輕主動問起他:“你知道今天是舒薏的生日宴嗎?”

“舒薏?”

“你不認識?”

“認識啊,不過不熟。所以我怎麼會知道她的生日宴。”

誠如商恪所言,他和舒薏是沒有交集,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沒事怎麼會去關注。

聞輕說:“她今天舉辦生日宴,宴會在下午四點開始進行,那個時候她的朋友以及其他貴賓會陸陸續續在五點開始登上郵輪。”

商恪安靜聽著,聽到最後,他問:“所以你要去參加舒薏的生日宴?”

“對,我要上塗南號。”她冷靜的說道。

“塗南號,舒薏的舉辦生日宴的那個郵輪?”

“嗯。”

商恪方才不問,是怕打擾到聞輕想事情,因為一路過來她臉色都很凝重。現在,他忍不住問:“為什麼婁底路那邊,你等了那麼久最後放棄進去小院?”

聞輕唇角掀起苦澀:“我哥哥做事情有備無患,他怎麼可能把蘇慈宴留在小院裡呢,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快來不及了。”

所以,她看到的一切都是障眼法。

或許那個人也不是聞行止,只是戴上面具糊弄她的一個角色。

她差點上當了。

其實蘇慈宴早就被接走了。

所以,她必須要上郵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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