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叔站在原地,轉過身來,見聞輕追上來,問道:“夫人還有什麼事嗎?”

聞輕說:“我,……我剛回來。”

荀叔點點頭:“好的夫人,我知道了。”

聞輕覺得荀叔的態度奇怪,但是沒有多想,繼續解釋說:“是這樣,我剛回來的時候,看見這臥室突然被開啟,一個小傭人跌跌撞撞跑出來,我不放心就進去看了看。”

荀叔:“夫人,我知道了。”

隨後看向聞輕,又說了句:“夫人早些休息。”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聞輕:“……”

她剛才只覺得有點奇怪,現在細想發現,這種感覺是對的。荀叔對自己的態度,確實跟之前不一樣了,難道這段時間蘇慈宴住在這邊的時候,荀叔也是這樣對她的嗎?

還是說……

荀叔只是因為有五叔在的時候才對她客氣,五叔不在的時候,並不待見她!

也不對啊,當時她一個人在莊園的時候,荀叔也是忙前忙後的圍著她轉。

聞輕想不明白怎麼回事,轉過身時,被杵在她身後的秦壑嚇了一跳:“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嚇死人!”

秦壑皺著眉頭問她:“你怎麼看起來不開心啊?”

聞輕轉頭走人:“我能開心了才有鬼!”

秦壑拉著她:“你不許走……嗝……”說完打了個酒嗝。

聞輕很火大,知道這人醉了說什麼都是鬧著玩,她拉著秦壑回臥室裡,秦壑屁顛屁顛的跟她進去。聞輕拉著秦壑到衛生間,取下淋浴蓬頭。

轉身,對秦壑勾了勾手指。

秦壑憨憨的上前,聞輕舉著淋浴蓬頭朝秦壑懟過去。

嘩啦啦的冷水從秦壑頭上開始,兜頭淋下來,秦壑躲之不及,迎面被沖刷,整個人打了個寒戰。

冷冷的水從頭到腳淋到身體上,沁入面板再傳輸到中樞神經,忽然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喂喂喂,你幹什麼!!”

“喂,你住手啊!”

“喂!住手!”

秦壑上前奪走聞輕手裡的淋浴蓬頭,再關掉水,黑著一張溼漉漉的臉:“你誰啊,瘋了是吧。”

聞輕好整以暇的表情睨著,被冷水沖刷清醒的秦壑,問道:“現在清醒了嗎?”

秦壑抬手抹了把臉,頭髮溼漉漉的趴著,全沒形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原本黑沉沉的臉上露出意外:“嫂子?”

聞輕挑眉。

秦壑下意識後退跟她保持距離,表情從意外變成了驚悚:“嫂子,你怎麼在這,還拿水淋我?這是……洗浴室??”

聞輕面無表情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

秦壑聽完臉又黑了,不過不是因為聞輕淋了自己,而是自己竟然幹了這麼蠢的事情!他喝醉了酒居然纏著嫂子鬧……

靠,他完了!

……

荀叔出來後,便給商應寒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荀叔把剛才看到的都說了。

電話那邊商應寒已經回了老宅,聽到荀叔說的這些,他神情上沒什麼異樣,顯然是對此並不在意:“這段時間‘她’的事情不必報備給我。”

荀叔表示明白:“好的先生。”

只是,荀叔還是多問了句:“那,夫人什麼時候回來?”

商應寒視線落在放在床上的那件衣服上,眸光一柔,那是聞輕的衣服,有時候他太想她,卻見不到她時,只能把她的衣服放在身邊,慰藉思念。

他說:“快了。”

很快了,等這一切結束,他一定要把她缺失在身邊的這些天全都補回來。

荀叔沒有再問,只說:“先生早些休息。”

“嗯。”

掛了電話後,商應寒把手機丟到枕頭上。

修長的指尖撩起聞輕的衣服,他把臉埋進去,嗅著衣服上屬於她的馨香,即使很淡很淡……

他好想她。

想到快要瘋掉了。

他極力剋制著這份思念,每次都告訴自己,想想往後,想想和她的未來,這短暫的分開又算不得什麼了。

……

聞輕並不知道自己從公寓帶來的那些衣服,斷斷續續都快被商應寒拿完了。

她出來後就直奔婚房去了。

秦壑清醒後知道自己纏著嫂子這事兒,內心慌得一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自己人品沒問題,沒有趁著喝醉對嫂子做出什麼動手動腳的惡劣行為。

只不過聽到嫂子說,他喝醉了的行徑像只小狗一樣,秦壑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內心給自己一萬個忠告,以後再也不能喝多了!

今晚他本來不準備繼續待在莊園,但一看時間,都這麼晚了,也就歇下了。

算了,既然有可能橫豎一刀,明天再說吧。

這邊。

聞輕走到婚房門口,居然被攔住了!

婚房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保鏢,把守在門外。

聞輕一開始沒把保鏢當回事,可保鏢攔住她不讓她進去,聞輕就得當回事了,問道:“我為什麼不能不進去?”

保鏢說:“這是商先生的吩咐?”

聞輕:“……”

??

商應寒吩咐保鏢守著婚房門口不讓她進去?

聞輕不明白為什麼,思來想去覺得有可能是保鏢沒見過自己,以為她是外人,於是解釋自己的身份:“我叫聞輕,我就是商太太。”

她指著自己,非常迫切的解釋道。

保鏢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心裡很清楚,得跟在商先生身邊一起的商太太,才可以進去。

聞輕頓時無語了。

她試著再進一次,保鏢攔住她:“抱歉,你不能進去。”

聞輕一個瀟灑的轉身,保鏢以為她是知趣了準備離開,哪知道只是做做樣子,一個眨眼她就轉過來往裡面試圖溜進去。

保鏢盡職盡責的攔住。

聞輕試了幾次都沒法,保鏢始終攔著不讓她進去,但又不會對她動手,她也沒辦法了,只能放棄。

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商應寒不讓她進去!

她去下面找荀叔,找了一圈沒找到,才從傭人哪裡得知荀叔去休息了。她一看時間,發現已經這麼晚了,也就沒去打擾荀叔,自己去找了個房間休息。

在完全陌生的房間,自己一個睡在裡面,然後就是……這一整晚聞輕失眠了。

她裹著被子,希望有誰能聽到她的聲音:“我想睡婚房,我想……”想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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