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地坐了近一個小時,張春虎突然感覺小腹越來越脹。

剛剛抽血之前,排隊的時候,按照抽血的醫生要求,他喝了足足兩大杯水,這時候只感覺尿意逼人。

“不好意思,成警官,剛剛抽血之前,水喝多了,這會……想上廁所。”

“忍著!”

成丹的態度堅定,語氣更是斬釘截鐵。

忍著?

這特麼怎麼忍?

先前沒往這上面想,還沒覺得那麼急切,現在有了想法,尿意更加緊迫了,哪還能忍住?

張春虎正要再出聲央求,對面門診一樓的一扇窗戶,突然被人從裡面推開了,兩個人頭湊到了一起。

“咔嚓——”

一團火光之後,窗內飄出了一團煙霧,接著,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老弟,你跟我說,吳秘書的傷勢,究竟如何?

還有早上的墜樓事件,到底是個啥情況?”

張春虎感覺成丹的身子一僵,隨即就想起來了,這個聲音,似乎就是剛剛那位曾秘書的。

“曾秘書,這事,你哪用跟我打聽?院長沒親自跟你彙報?”

“老弟說笑呢,要彙報也是彙報給尚書記,我只是個小小的秘書而已。

是尚書記覺得,醫院可能對吳秘書的傷勢,有些誇大其詞了,這才讓我來了解一下真實情況。

你可能還不知道,吳秘書是省檢察院下來掛職的幹部,媽媽在省委組織部工作,繼父還是省領導,身份比較特殊,所以,尚書記格外關心。”

確定了其中一人就是曾秘書,成丹也坐不住了,低聲對張春虎說:

“不許說話!我們離開這。”

顯然,她是怕被男友發現,引起更大的誤會。

可不是嗎?你說是執行任務,可卻一直躲在這邊“卿卿我我”,能不讓人誤會嗎?那句“懷上了”,還在人家心頭縈繞呢!

成丹拉著張春虎站起身,卻又突然彎下了腰,一隻手按著小腹,眉頭緊皺。

“怎麼了?”,張春虎不無擔心地問了一句。

“別說話,咱們去廁所。”

成丹低喝了一聲,然後一手按著小腹,一手挽著張春虎,眉頭皺得更了。

張春虎不知道的是,突然站起來之後,成丹自己也有了迫切的尿意。

從上午接到報警,到現在已經快四個小時了,汙水早就集滿了膀胱。

剛剛一直是坐著的,水管給折彎了,還沒什麼感覺,站起來之後才知道,膀胱早就充盈起來了,水管拉直之後,便有了一瀉千里的緊迫感。

擔心從前面走,會再次遇見曾秘書,成丹拉著張春虎,拐進了後面那一排平房。

這裡是行政辦公區,肯定是有廁所的。

而且,這邊人少,更便於盯緊“嫌疑犯”,別讓他尿遁了。

平房也是中間一條過道,兩邊都是房間的格局,過道兩旁的房間門都關著,一個人影也沒有。

透過長長的過道,果然在盡頭看到兩個房間,分別寫著“男”“女”兩個字。

張春虎尿意緊迫,甩手掙脫成丹,一把推開男廁所的門,就要跨進去,卻被成丹一把拉住了:

“不行,你不能脫離我的視線。”

可不是嗎?廁所的門一開,一眼就能看見後窗十分低矮,也沒有窗欞,只需輕輕一跨就出去了,跨出去之後,便是兩人剛剛坐著的綠化帶。

“那怎麼辦?我可不習慣當眾表演。”

“滾!誰稀罕看你?”

成丹脫口而出,跟著面紅如血,敲了敲廁所門,問了幾聲“有人嗎”,見沒人回應,便拖著張春虎進了男廁所,順手把廁所的門給反鎖了。

張春虎又好氣又好笑,暗罵這丫頭真特麼瘋狂,不過也夠敬業的,難怪後世會選她做臥底。

然後,成丹把他拉進一個隔間,自己進了另一個隔間,手依然拉著他的胳膊。

那時候的廁所,遠沒有現在的設施好,小便池是一條磚砌的水池,中間毫無遮擋,便坑也是一條長長的深坑,每隔七八十公分,就有一堵一米左右高度的磚牆割斷,就算是隔間了。

隔間也沒有門,高度也不夠,蹲下去的時候,勉強能遮住屁股。

要是在隔間裡小便,個子高的,譬如張春虎這樣的,炮管剛好可以和磚牆看齊。

“就這樣?”

張春虎徹底傻了眼,雖然他是個50多歲的靈魂,並不太在乎這個,可這具身體還是黃花郎呢!

“等等!”

成丹一手繼續拉著他,另一隻手從褲兜裡摸出了手銬。

“怎麼又要銬上?”

張春虎重生前,作為曾經的毒販,重生前又目睹了沈知友戴著手銬腳鐐,對這玩意很是牴觸。

“少廢話!先銬上,出去再給你解開。”

這種情況下,張春虎只得妥協,要不然,掏傢伙的時候,還有人挽著胳膊,豈不是更加難堪?

於是,他都不用成丹動手,很自覺地伸出雙手來。

成丹啪的一下把他的左手開啟,卻抓住了他的右手,“咔嚓”一下就給銬上了,隨後又把手銬的另一環,扣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

“不對呀?這樣銬著,不是反了位了嗎?還怎麼辦事?”

成丹在他左側的蹲位,卻用左手繞過來銬住他的右手,這個姿勢太彆扭,也太猥瑣了,弄不好,水流太急很容易弄到兩人連在一起的手上。

“轉過身!”

張春虎更不明白了:

“轉過身?那不是朝著外面開炮?”

再看成丹,一張臉更紅了,咬著牙說:

“你不能蹲著啊?

我們倆都蹲著,手銬放在隔牆上,各辦各的事。”

呃?敢情是這樣啊?

張春虎這才明白,剛才起身的時候,她為什麼會緊皺著眉頭,還一手按住小腹了。

原來,她也來了感覺,同樣急於排水!

成丹也不想這樣啊,可為了不讓嫌疑人逃脫,又不得不“貼身保護”他,與其待會再帶著他去女廁所,讓他心無旁騖地看風景,還不如一次性解決了。

現在兩人都蹲著辦事,誰也看不見誰。

隨後,兩人一起蹲下身子,把銬在一起的兩隻手,搭在中間隔斷的磚牆上,另一隻手費力地褪了褲子。

“嘩嘩——”

兩股激盪的水流,共同演繹出一段曖昧的交響樂,再加上蒸騰的熱氣、別樣的氣息,讓現場的氣氛尷尬而又香豔。

自從換下開襠褲後,這還是張春虎第一次蹲著撒尿,一邊腦補著隔壁的風景,一邊完成了放水任務,然後很紳士地說:

“你好了沒?好了說一聲,咱同時站起來,誰也不吃虧。”

隔壁的成丹急道:

“等一下!”

然後又弱弱地問了聲:

“你……帶紙了嗎?”

本來成丹的褲兜裡是揣了紙的,可是,那身警服被張春虎摔髒了,換衣服的時候太急,給忘了。

“啊?你是大的?”

媽呀,就這麼陪著她方便,還不得燻死!

瞬間,成丹那又美又颯的絕美形象,在張春虎的心裡,也沒那麼美好了。

“不……不是,小的……”

“小的要什麼紙啊?”

成丹又羞又怒,豁出去暴喝道:

“小的也要紙啊!你有沒有?快點!”

張春虎這才反應過來,人家女孩子,小的也是要紙的。

摸了摸褲兜,還真帶了,是上午在醫院的時候,順手揣在褲兜裡的,便掏出來遞了過去,成丹紅著臉接了過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張春虎終於聽到成丹說了聲“好了”。

起身後,成丹再次擺出了一副霸王花的形象,雖然面色依舊潮紅,還不忘板著一張嚴肅冷豔的臉。

洗完手,臨出門時,張春虎說:

“現在總可以開啟手銬了吧?”

成丹這才掏出鑰匙,將手銬開啟,並再次挽住了他的胳膊,這才拉開廁所的門。

不料,門剛開啟,就見一個人影,從過道那頭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成……成丹!你……你們……,你們……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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