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壩頭鄉,張春虎沒有去鄉政府,謝縣長說了,他親自給自己要了一週的休養時間。

正好,他剛重生回來,又遇到這麼多的事情,確實需要時間來處理。

來到郭大爺的修車攤,發現門關了,這讓他更加懷疑,給沈知友作偽證的,就是郭大爺了。

郭大爺家就住在政府後面的村子裡,是個很開朗很和氣的老大爺,對很好人,按理說,不應該睜眼說瞎話的,沒有得到確切訊息,張春虎也不敢確定是他。

既然郭大爺不在,車也還不了,他便繼續騎車去了壩頭中學。

這個時間,應該快要放學了,再遲就怕找不到那位英語老師了。

敲開三哥的單身宿舍,開門的是三哥的女朋友魯熙草。

張春華喊了聲嫂子,對方只是嗯了一聲,就匆匆轉身回去了,手忙腳亂地把砧板連同上面的一大塊肉,藏到了課桌的抽屜肚裡。

單身宿舍極為簡陋,課桌便是灶臺,地上的電爐上,鍋里正在煮著飯。

張春虎看她那德行,心中更加厭惡,也沒進屋,問了聲:

“我哥呢?”

“在辦公室吧。”

見張春虎扭頭就走,魯熙草又裝作不好意思地說:

“喲,真是不巧,華子,你來得遲了,沒給你煮飯呢。”

“我不在這吃。”

說完這話,張春虎的人已經走出去老遠了,剛走到校辦公室門口,就聽見裡面鬧哄哄的說笑聲,其中,一個說話很大聲的,赫然是鄉政府秘書章奇泓。

就聽章奇泓笑呵呵地說:

“這有什麼?不就是一餐飯嗎?大家全都去,飯後我再請大家看場電影。

不過,夏老師可要參加,你要是不去,這餐飯還有啥吃頭?”

“不好意思,今天真不行,我媽這兩天身體不好。”

說話的,是個很好聽的聲音,張春虎覺得,似乎有些耳熟。

“去!當然要去了,夏老師,不吃白不吃,還有免費的電影看呢。”

“就是,夏老師,你要是不去,大家全都沒的吃了。”

“對對對,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女朋友過來了。”

說這話的,是張春虎的三哥張春旺。

“張老師,把女朋友叫上一起啊,正好陪陪夏老師。”

“對對對,這樣夏老師怎不好推辭了吧?”

張春虎聽出是一群年輕教師,也就沒了拘束,在外面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了。

學校的年輕教師,他都認識,在三哥還沒找女朋友之前,他經常來三哥這裡玩。

三哥的廚藝很好,弄幾個小菜,開上兩瓶酒,幾個年輕教師再把各自的菜飯湊到一起,比飯店還熱鬧,有時候喝多了,就在三哥的宿舍住一夜。

只是,在三哥有了女朋友之後,張春虎就很少來了。

辦公室裡,除了他三哥張春旺和章奇泓,以及六七個年輕的男教師,還有一個明豔動人的女教師。

看她的年齡應該比張春虎略大,五官精緻清雅,肌膚勝雪,美得沒有絲毫的瑕疵,其長髮如瀑,尤其是一雙滿含靈氣又略顯羞怯的大眼睛,更是讓人不經意間就被吸引住。

“咦?是你?”

“你就是夏老師?”

“嗯,那天晚上,幸虧了你呢,謝謝。”

讓張春虎沒想到是,這位夏老師,赫然就是那天晚上,他出手幫助的那對母女中的女孩,怪不得之前覺得聲音耳熟呢。

那幾個男教師,張春華也都認識,不過,別看他們現在都只是剛畢業不久的窮逼教師,後世的成就大都不低呢。

比如湯成龍,後來接替章奇泓當上了鄉政府秘書,成了沈知友的忠實小弟,後來一直做到了峨嶺縣長,也正是因為他被抓,才牽涉到沈知友的。

徐濟聲考了研,後來據說成了復開大學的教授。

柴東明,透過政法考試,進了政法口,後來做到了峨嶺公安局副局長。

羅平後來辭職下海了,成了宣南著名的企業家、地產大亨。

馬明,現在的身份只是壩頭中學的代課教師,後來又參加了高考,再後來,成了曲江市檢察院副院長。

王立仁後來進了銀行系統,好像成了市農行的副行長。

只有李嚴寬一直留在壩頭中學,後來也當了校長。

而這些人中,被大家公認最聰明的張春旺,因為老婆魯熙草過於強勢,唯唯諾諾地守著教師這個鐵飯碗,到老也就是個普通的中學教師。

順便說一聲,章奇泓這傢伙,也是壩頭中學的教師,去鄉里只是借調,沒過多長時間,這傢伙就因為強姦罪被抓了。

這傢伙仗著長了一副好皮囊,又是鄉幹部,到處獵豔,只要哪裡分來了漂亮的女學生,就會展開追求,到手後就再換下一個,對不肯就範的,不惜用迷藥等下三濫手段,最終還是玩火自焚了。

至於這位美女夏老師,張春虎隱約記得,好像他三哥提過一嘴,在她母親去世後,就調離了壩頭中學,似乎並沒有成為章奇泓的獵物。

見進來的是他,大家紛紛打起了招呼:

“呦,虎子來了?”

“哥們可是有一陣子沒來了。”

“正好,晚上一起,章大秘書請客,你們都是政府的,也沒啥好客氣的。”

“……”

“怎麼?你跟夏老師認識?”

問這話的是章奇泓,臉上滿是警惕之色。

“呦!章秘書也在呢,前兩天偶然遇見夏老師,被幾個小混混糾纏,幫她解了圍,不值一提。”

但夏可並不這麼想,那天晚上,張春虎可是給她們母女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不僅是他出手幫了她們母女,更是因為張春虎的狠辣勁,想起那一幕,她現在還膽戰心驚。

所以,那晚她們連張春虎的姓名都沒敢問,卻沒想到,他竟然找來了學校,也不知什麼居心。

見張春虎這麼說,章奇泓眉頭皺了皺,隨即說:

“小張啊,你來的正好,晚上幫我陪酒。”

這話說得有些老氣橫秋,擺足了鄉領導的派頭。

張春虎也看出來了,章奇泓應該正在追求夏老師,可遲遲沒有得到回應,今天便請了幾個年輕教師,以一起吃飯的名義,“綁架”夏老師一起參加,飯後再看個電影,機會就來了。

他可不想湊這種局,小孩子玩的把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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