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上,二人也吃得差不多了,結完賬出了飯店,張春虎還是沒忍住,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成警官,你和曾秘書的誤會,有沒有消除啊?

這事鬧得,真不好意思,我還託了謝縣長幫忙解釋呢。”

成丹俏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說:

“這事不用你管!我們已經吹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徐賢中大笑著跟了上去。

張春虎也不知她說的是不是氣話,又不好追問,只得又回了醫院,才剛進門診大樓,就看見他娘抱著女嬰坐在大廳到底長椅上。

原來是產婦被護士推去檢查了,他娘便也抱著孩子跟了下來。

不大一會,女人檢查出來了,被護士推了出來,就見她的臉色已經紅潤了許多,不過眼睛還是緊閉著。

但張春虎覺得,女人應該是醒的,因為她的睫毛一直在顫動,眉毛也偶爾聳動幾下。

到了二樓,因為女人已經醒了,不需要繼續留在觀察室,護士重新又給安排了病房。

換好病房後,張春虎特意去了一趟醫生辦公室,找到產婦的主治醫生,打聽她的情況,醫生告訴他,病人已經沒事了,不僅醒了,也恢復得很好,只是不知為什麼,始終不肯說話。

醫生懷疑,是不是大腦長時間缺血,或者跌入礦坑的時候,傷了頭部,從而影響了語言功能。

醫生的話也提醒了張春虎,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產婦的頭部右後側,確實有外傷的痕跡。

很快,張春虎娘也發現產婦明明醒了,卻不肯睜開眼睛。

老人的心思細,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抱著女嬰坐在床頭勸道:

“閨女,是不是嫌生了個丫頭?”

女人還是閉著眼睛,但睫毛卻輕輕眨動了一下。

張母繼續唸叨:

“要我說,丫頭和小子都一樣,都是做孃的身上掉下的一塊肉。

老婆子我生了11個娃,只養活了5個,比誰都清楚,兒女在娘心裡有多重要。

你睜開眼看看這孩子,長得多漂亮啊!”

可是,那女人還是閉著眼一動不動。

接下來,張春虎看著老孃絮叨了好久,女人愣是沒睜開一次眼睛,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

產婦太虛弱,還沒有完全醒過來。

可張春虎卻不這樣想,但他也搞不清原因。

於是他就想,要不要找個會英文的來,看看能不能與她溝通,至少也要先把她的家庭聯絡方式問出來,他娘也不可能一直在這裡照顧她。

想到這,他就想到了前段時間三哥張春旺說過,壩頭中學新來了個漂亮的女教師,據說是外國語大學的高材生,原本是要留校當大學老師的,只因她母親身體不好,才屈尊來了壩頭中學當了個英語教師。

據說這位英語教師非常漂亮,學校的年輕教師,還有鄉里的年輕幹部都想追她。

張春虎還跟三哥打趣,讓他甩了現在的女朋友,也去追追看。

張春旺的女朋友,也是他後世的老婆,是個異常刻薄的女人,婚後對公婆非常惡劣,動輒破口大罵,與張家的所有人都吵過架,甚至還不讓她兒子和張家人親近,又比張春旺大了三歲,張春虎很不喜歡這個嫂子,所以才會那麼說。

既然這位美女老師是外國語大學畢業的,還能當大學老師,英文水平肯定不一般。

正好,請三哥幫忙找她,再給他們撮合撮合,要是真的撮合成功了,甩了後世那個嫂子,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想到這,他便和娘說要回去了。

正好,他娘也怕他爹在家著急,便讓他早點回去。

懷裡揣了1500塊,他娘也破天荒地大方起來,又給了他20塊錢,讓他買點酒菜回去,給他爹也打打牙祭。

張春虎回去還有一件事,就是要去還車,他的車被撞成了廢鐵,現在騎的車,是從修車攤借來的,都已經好幾天了,再不還,就耽誤人家事了。

想到修車攤,他突然想起來,給沈知友做偽證的,不也是個修車的嗎,會不會就是那位郭大爺?

剛騎出醫院大門,就見毛用站在馬路對面,衝他打著手勢,然後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張春虎見了,便騎著車跟了進去,再次拐了一個彎,見毛用站在前面,便停了車。

見他停車下來,毛用警惕地看了看後面,見沒人跟進來,這才喊了聲“師兄”。

張春虎笑著點點頭,說:

“我不是說過,讓你不要找我嗎?等我忙完這一段,會去找你的。”

毛用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轉動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說:

“我知道,師兄,可我擔心你呀,你可能還不知道,秦東安要對付你呢。”

“哦?”

對於這一點,張春虎並不覺得意外,以秦東安的秉性,動了他的人,要是不找回場子,豈不是很沒面子?以後還怎麼在峨嶺混?

只是,剛剛重生回來就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根本顧不到這事。

而且,他掌握著那傢伙致命的把柄,倒也不是很在意。

毛用一臉擔心地說:

“今天一大早,秦東安就來醫院看朱彪朱豹了,他們倆都很能打,秦東安很在意他們。

聽說了是你打的他們,姓秦的說,一定要讓你好看。

不過,朱彪朱豹卻表示,等他們好了,自己會找回場子,不讓秦東安出手。

可姓秦的卻不肯,說他等不了那麼久,說先打斷你的腿再說。

後來,一個馬仔跑來跟他說了幾句話,好像是說,銅礦的什麼人出了事。

姓秦的聽了,說這件事遲點再說,便匆匆走了。

我估計,他是遇到了要緊事,暫時顧不上報復師兄了,但那傢伙心狠手辣,師兄可要小心些。”

“嗯,謝謝你了,德庸,我會注意的。”

毛用聽了他的稱呼,眼神明顯有些異樣。

張春虎見他如此,鄭重地說:

“記住,你的名字叫毛德庸,不是毛用,更不是‘毛的用’!

等師兄忙完這一段,就去找秦東安,以後,你就跟著我了,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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