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聖劍相交摩擦出無數火花,每顆蘊含的熱量堪比一顆大日。甚至質量更高,足以點亮一顆百萬裡的星辰,焚盡千百萬裡的大地。

張牧一劍逼退白衣少年,左手深入虛空取出一隻小鐘,乃是他的另一件聖器。

鐺!

小鐘輕搖打出億萬神光,化作無盡的法則神鏈,一條疑似長河的物體從張牧的天靈延伸而出,覆蓋向白衣少年。

那是道,是他的大道也是成聖之基,是張牧自己打造出的獨屬於他的大道。

大道是一種匪夷所思的存在,沒有具體的形象。

有人說大道乃是一條長河,也有人說大道乃是一顆巨大無比地光球,也有人說大道乃是整個混沌無處不在。

混沌即大道,大道即混沌!

每個人對道的理解都是不同的,對張牧來說,他的大道就是一條長河,一條橫跨無垠距離的長河,通向未知遠方的長河。

長河大道猛的翻卷抽向白衣少年,期間隨意變化,一會似劍,一會似刀,也有形似張牧的小鐘,捉摸不定極其古怪。

轟!

大道長河掀起億萬丈的巨浪,滿目望去都是長河,望也望不到盡頭,隨便跳躍的朵朵浪花就足以掀翻一個小世界,拍碎大能修士。

條條密佈在混沌中的法則光帶被這長河擠出虛無空間,隨後被長河碾成粉碎化作自身的養料越發的壯大自己。

不過千萬裡的距離,長河就又壯大了一倍有餘。

這長河堪比一方世界,一朵跳躍而起的浪花中,就似乎包含了一方小世界。

它席捲而下,攜帶無窮偉力撞向白衣少年,先不論這少年至尊是否能擋下這一擊,其身後方向的殘古界都讓人懷疑其會不會在這長河席捲下被撞離原地。

嗖!

無量仙光從混沌中衝出,化作擎天之柱撐住了拍下的長河。

仙光散落無盡點點白光化作一面巨型堤壩擋住了這長河。

在白光的映襯下,白衣少年長髮飛揚,飄飄欲仙猶如謫仙,揮手間擋住恐怖長河的席捲。

這白光應該就是白衣少年的道,一位至尊或者大帝的大道。

長河倒卷而回,又再次襲來,想要衝破堤壩地阻攔。但後者卻穩如泰山,任由長河一次次的席捲衝擊都是佁然不動。

張牧長嘆一口氣,暗自悔恨下錯棋。

現在想來先前的自己的是多麼的愚蠢,竟然要想要與一位至尊比鬥自身的大道。

這位少年至尊的本體雖早已隕落。但大道長存,他的至尊帝者大道早就印刻在混沌大道上,化為了其中的一份子,永世不滅!

他散去了大道長河,想要另尋他法打破少年至尊的大道,好再行攻伐。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大道長河一散少年至尊的大道也是跟著消散一空,並沒有趁機壓人。

“是所謂至尊大帝的驕傲嗎?”

張牧低語,不由欽佩三分對方的胸懷。

不過,他可不敢以禮還禮。不說現在是生死搏殺,就是對方少年至尊的名頭就不敢讓他有絲毫的懈怠。

張牧一腳踏出打出道道神光,古字在其中交替流傳,化作一根根神鏈要鎖住對方的行動。

“鎮仙!”

無形的波動擴散開來,化作無形的枷鎖暫時封住了白衣少年的行動,但不過短短一瞬就被後者強行掙脫。

但這已經足夠了,一條條神鏈已經降臨化作鎖鏈囚籠,將白衣少年團團困住。

嘎啦!

神鏈縮緊,化作一道枷鎖封住了白衣少年的身軀,將其綁了個結實。

“呵!”

張牧耳邊隱約間聽到一聲輕笑,隨即抬頭看向眼前。正當他疑惑不解之時,白衣少年全身猛的微微縮緊,又是一漲。

砰!

鎖在他身上的神鏈當即被崩斷,白衣少年沒有絲毫停留,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不好!”

張牧一驚,揮劍就要抵擋。

轟!

白衣少年出現在張牧身前,一拳轟出打在後者橫擋在身前的劍身上,連帶著劍身一拳狠狠地砸在對方的胸口。

“噗!”

張牧胸口受到重創,噴出一口熱血,手中聖劍哀鳴靈光微微消散,也是受了一定的創傷。

刷!!

極速的氣流在耳邊擾動,張牧只感覺後背一涼。當即強行扭動身軀,緊接著一陣劇痛傳入腦海腰間疼痛無比,低頭一看血肉模糊差點被人攔腰截斷。

轟!

又是一拳,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貫穿了張牧的胸膛,帶起一陣血雨拽出殘破的內臟,隨即開始翻轉,想要生撕了前者。

“滾!”

張牧怒吼,抬手將手中的小鐘向身後砸去。

鐺!

小鐘長鳴發出道音,驅散無盡混沌,具有毀天滅地的無上神威,品質比他的長劍還要高出一籌,將白衣少年砸飛出去。

張牧胸膛被打了個通透,還差點被人生撕,他高喝一聲:“死來!”

話語間胸口有神光籠罩,傷口附近的血肉開始蠕動,在滾滾法力的支援下快速生長,不過呼吸就恢復如初,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他龍行虎步,步履間有神龍虛影竄出,抬手召回打飛的小鐘朝著一處混沌打去。

鐺!

又是一聲沉悶地鐘響傳出,但被重重混沌所阻礙,叫人看不真切。

張牧雙手抬起,遙指混沌猛地一撕。

下一刻,百萬裡混沌被一隻無形地大手給撕開露出其中。

只見白衣少年揮動雙拳,打出一道攻伐秘術,將襲來的小鐘擊飛,轉身又是殺向走來地張牧。

後者身姿挺拔,破碎的衣服間露出健壯的身軀,大步向前。又是一劍斬出,這次浩大無比攜裹著無盡神威。

白茫茫的一片,原本混沌都被染成了白色,是一種絕對的劍意,鋒利無比可以斬開一切阻礙!

白衣少年也是揮劍而起,斬出億萬神光,也是一片白光覆蓋了大半個混沌,將其同化為一體,變幻成一片蒼天攜遮天之勢壓下。

白衣少年這一劍更像是一招術法,而不是一記劍招。

“你在小瞧我嗎?”張牧憤而出聲。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白衣少年根本不會劍術,而是用把仙道術法強行結合仙劍施展出來,看著像是劍訣一樣,但實際不倫不類,還不如單純實用術法來的強悍。

兩者相撞,相互抵消,雖然張牧一劍略佔上風,但也被白衣少年後續一招打斷,後繼無力。

鐺!

一聲鐘鳴,張牧的小鐘也不知從何地竄出,趁著白衣少年專心交戰之極,撞在後者的後腰。

張牧趁機上前斬出一劍,在白衣少年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白衣少年翻手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後者身體頓時傳出一陣噼裡啪啦之聲,其中的肋骨也不知斷了多少根。

張牧沒有顧忌自己的傷勢,飛起一腳揣在白衣少年的腹部,後者也是吐出一口金黃色宛如血液的液體。

兩人以傷換傷,瘋狂交手,一時之間打的難解難分,恐怕短時間內視難以分出勝負。

張牧已經戰到了癲狂,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傷勢。

原本他就受了極重的傷勢,至今還沒有恢復。本就是拖著傷體強行交戰,現在與同境界少年至尊交手,簡直是雪上加霜,身體中的道傷已經開始隱隱復發。

此刻被他強行壓下,但猶如火山一般,越是壓制到最後爆發出的破壞力越是龐大。

張牧清楚知道自己的狀況,僵持下去輸的恐怕是他。

但現在不能有半步退卻,這少年至尊無論法力修為和戰鬥經驗都不遜色於自己,戰鬥意識更是隱隱在他之上。

“應該說不愧是至尊大帝嗎?只要我稍露敗跡,等待我的必將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攻伐,直至敗亡。”

張牧心中苦澀,對於全身而退的把握不再抱有希望,他微微分神看向了自己的徒孫。

轟!

只是微微地分神,就被白衣少年明銳的抓到了破綻,一拳轟在張牧的丹田上,打的後者踉踉蹌蹌,全身法力一陣動盪差點潰散出去。

“那就戰吧!”

張牧不在猶豫,全身法力激盪散發出無量聖光,氣勢開始節節攀升,股股恐怖的氣息忽隱忽現。

他不在壓制,要全力爆發出巔峰戰力,進行人生中最輝煌的一戰!

噗!

隨著全力施展,體內的一些暗傷開始全面爆發。

張牧整個人猶如瓷器一般開始寸寸龜裂,從眉心延伸出一道裂紋,分化出數十道分支密佈在身軀上,好像即將碎裂的瓷器般一碰就碎。

他的時間不多了,開始暗暗估算剩餘的時間。

“足夠了!”

張牧猛地抬頭,眼中射出一道懾人的神芒,直射對面的白衣少年。

後者也是一怔,似被這精光鎮住。

“在這個殘酷的時代,吾能逆天成聖,我自信比肩所謂的少年至尊!”

張牧眼中燃燒起熊熊戰意,他手中長劍輕吟,小鐘在腦袋上滴溜溜的旋轉,垂落下道道神光化作防禦的屏障。

“嗯?”

突然,他臉色微變露出一絲笑容。

“真是好徒孫啊!不虧本師祖這麼疼你。”

張牧放聲大笑,頗有一種放誕不羈的感覺。

他右手揮舞長劍,斬出無數劍芒抵住白衣少年的攻伐,而左手快速掐動打出道道幻影,似乎在推演著什麼法門。

只見其動靜越來越恐怖,初始不過引動周圍百里混沌氣微微顫抖,。過數個呼吸,在前者的反覆推演下,數萬裡的混沌都開始震顫起來。

又是十個呼吸,億萬裡的混沌氣都開始暴動,猶如掀起了一陣狂風暴雨,而且波及地範圍越來越廣,已經堪比一箇中千世界的覆蓋範圍。

白衣少年再也坐不住,他丟棄了手中的仙器長劍,雙手舞動劃拉出陣陣深奧的軌跡,演示了一種奇特的法門。

他在演化一門蓋世道術與張牧搶奪混沌氣的控制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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