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為大道九秘，對於能量的掌控何其精妙！”
張牧快速推演在字秘。
不過短短十個呼吸就有了不菲的收穫，對於法力的運轉更精進三分，戰力更是憑空拔高了一兩層。
在聖境修為地加持下，張牧所能操控的能量遠超凌霄，億萬裡的混沌氣都能如臂使指，如同自己體內法力一般操控自如。
這是何等的恐怖！
聖境修士雖然修為蓋世，一次性所能吸納的能量恐怖到髮指。
毫不誇張的說，聖人一次吐納能吸乾一個小千界的能量，但相比億萬裡混沌氣的能量而言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更大的驚喜是，在字秘的輔助下，就連原本的傷勢都消退三分，說不上轉好至少不會惡化。
這一發現令張牧欣喜若狂，原本他是準備拼死一戰，就是拖也要拖死白衣少年，現在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能活著，誰願意死？
“嗯？”
張牧發現有股力量介入了他對混沌氣的操控，在他剛才分神之際強行奪取了百萬裡混沌氣的操控權，還再進一步的奪取混沌氣地操控權，每一呼吸就有百萬裡的混沌氣被奪取。
“嘿！”
張牧冷笑，在字秘的大名可是還在帝術之上。
而眼前的少年至尊就算一名少年大帝，現在印刻的不過是其聖人時期的軌跡，可沒有帝經供他自如的操控。
就算習得幾部他人的帝經也是遠遠不如，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
張牧開始發力，四周混沌氣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猶如大海上的風暴掀起了一陣狂潮。
“噗！”
那白衣少年吐出一口金黃色液體，對於混沌氣的操控他明顯不是在字秘的對手，還受到劇烈的反噬受到了不輕的創傷。
“我現在總算搞明白了，前面你能壓著我打的原因了！”
張牧放聲大笑，帶有三分得意。
“那是因為我沒有學過至尊及帝經級別地法門，正所謂器不如人，怪不得自己！”
張牧大笑著揮動手指，附近無盡混沌氣當即席捲而來化作他的攻伐利器，演化出百般兵刃在混沌中長鳴，形成的兵器海洋攻伐向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身形一頓，極速後退不敢與打來的兵器海硬碰硬。緊接著他雙拳劃掉，打破混沌引下混沌法則，似乎在召喚著什麼。
“是在召喚你本命道兵的軌跡嗎？”張牧猜測，但手中沒有半分留手的意思。
他指尖法訣一陣變化，混沌氣也是不斷翻湧，擠出暗藏混沌中地大道法則，竟有朝著五色靈氣轉化的趨勢。
混沌氣轉化成五行靈氣之後，張牧的越加操控的順心，由五行靈氣變幻的神兵速度也是暴增數層不止，不過呼吸間就追上了那白衣少年。
張牧手掌一翻，兵器海化作蛟龍鳳凰等神獸姿態翻卷而下，衝破白衣少年的蓋世拳法的阻攔，轟破他的周身防禦轟擊在其身上。
“爆！”
張牧嘴中吐出一個字，兵器海中頓時傳出一陣天崩地裂之聲。
只見那由五行靈氣所化的兵刃接連爆開，恐怖地爆炸和衝擊向著四方擴散引起連鎖反應，掀起了一陣超大規模的靈氣爆炸。
爆炸產生的餘波傳遞四方，轟擊在殘古界的世界壁壘上，竟有隱隱破開之勢，所有修士地心頓時提了起來。
這等規模的爆炸就是餘波，都足以碾碎教主一下的任何修士。幸好這殘古界的世界壁壘還是抗下了這爆炸的衝擊，並沒有被打碎。
轟隆隆！
殘古界中大片的區域，受爆炸的影響有種種異象產生。
其中就有黑色神雷晴空霹靂，神雷足有百里粗細長度足過百萬裡，引的眾多凡人陣陣惶恐，以為天怒要降下災劫懲罰世人。
過十億裡方圓的混沌都被炸成了虛無，期間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
遠處混沌氣又開始翻湧，快速席捲而來填補消耗的空缺。
爆炸中心升騰起的火球還沒有散去，張牧沒有等待，再次操控混沌氣凝聚出一個個足有百里直徑的五色光球，朝這爆炸中心地位置丟去。
轟，轟！
那些五色光球轟然爆開，威力比所謂的恆星爆炸還要勝過不知凡凡。雖遠不如先前那場驚天之爆，但勝在數量極多且源源不斷。
張牧化身爆破達人，呼吸間就有數以百計的五色光球被他凝聚，丟入其中為爆炸添磚加料。
混沌中沉悶地爆炸聲不絕於耳，不時亮起的刺目光芒刺的眾人不禁雙眼微眯，聽得眾多觀戰的修士冷汗直流，眼皮不停直跳。
那些光球隨便扔一顆過來都足以打滅在場絕大多數修士，就是那十餘名領頭地大修士也是難以倖存。
有大修士發出無限感慨：“聖人攻伐，真是恐怖如斯！”
張牧臉色冷酷地猶如萬年寒冰，不停地重複動作凝聚丟出。少年至尊就算只是英靈，但也不會這麼輕易地被弄死。
否則，至尊和大帝地名頭也太不值錢了！
“喝！”
張牧厲喝一聲，光球的地體積由原先百里大小增長為千里大小，但凝聚地速度卻沒有慢上多少，攻伐的威能立馬更上一個臺階。
轟，轟！
千里五色光球猶如夜空中的明珠，絢麗而奪目，每一次爆開猶如在灰濛濛地混沌中綻放出一朵美麗的花朵，令人陶醉。
在這無上的威勢之下，就是恆星爆炸釋放出最明亮地一瞬都顯得暗淡無光，難以比較。
美麗下暗藏的是無盡地殺機，任何一顆光球如果丟入大地，都足以移平億萬裡方圓的廣闊大地，泯滅無數地生靈。
嗡！
混沌中一陣輕微地波動泛起，雖然微弱但也被張牧察覺，他下意思的感覺不妙。
一座高約一尺，鑄有九層的白玉塔從爆炸中升起，在足以吹飛混沌星辰，掀翻億萬裡大地的衝擊下，這小塔依舊穩如泰山沒有絲毫受到五色光球爆破的影響。
小塔塔身上印刻有不知名的道字，還有各種不可琢磨的圖畫附在其上，有異獸虛影在其中游走顯化。
垂落下道道白色仙光，縷縷仙氣不時探出顯得神聖縹緲。
“唉！”
張牧長出一口氣，也不再凝聚五色光球攻伐。
因為那白玉小塔升起的一刻，再做什麼也是無用之功，起碼這些五色光球幾乎沒有半點作用。
“那九層白玉塔沒有極道氣息，更沒有混沌大道的印記，這英靈生前應該是一名至尊！”
有見多識廣地老輩修士，根據這白玉小塔一下就道出了英靈生前本體修為。
“至尊！”
無數修士倒吸冷氣。
“雖不是無敵地皇者大帝，那也是站在大道頂峰的存在！”
有人驚歎，語氣中帶有對至尊的渴望，似乎在幻想自己有朝一日成尊做祖的時光。
白玉小塔垂落的仙光籠罩了一片區域形成一個絕強防禦的屏障。
緊著小塔白光大盛，猶如演化出一輪大日，衝散了爆炸的衝擊和餘波，露出了其中的白衣少年。
先前的五色光球並非是無用之功。
只見他的左臂和右腿已被轟斷，身軀上還有大小不一十數個坑坑窪窪的血洞，甚至有的的被穿了個通透。
最重的傷勢是，腦袋都被炸碎了一個拳頭的缺口，有秩序神鏈的光芒順著破碎的頭顱射出，那是他的本體。
這幾道秩序神鏈蘊含了海量的本源之力，還有其本體的大道軌跡，藉此塑造出這尊少年至尊。
白衣少年頭頂九彩仙光浮現，他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這是大道降下本源力量幫組其修復傷勢。
“殺！”
張牧當然不會坐視少年至尊恢復傷勢，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速度快到極致。手中長劍斬出，劍氣沖天化作一柄無邊巨劍仿若要劈開整個混沌。
無盡混沌氣被截成兩半，形成一條通道，直通向白衣少年頭頂的九彩仙光。
嗡！
白玉小塔散發無量仙光自主迎敵，要掩護白衣少年恢復傷勢。
它塔身一震，墜落地仙光化作一串串古字，相互融合形成一面古字大盾擋在了前方。
這古字大盾看著漏洞百出，但張牧巨劍斬下卻沒有立即破開，大有僵持之勢。
“開！”
張牧欺身上前左手散發出神光，全身法力流向拳頭，白髮飛舞猶如癲狂的老年魔神。
他一拳轟擊在大盾上，剎那間血肉飛濺，碎骨橫飛，整條左手都徹底廢去。但古字小盾也是被一拳破開，露出白衣少年。
白玉小塔當即飛掠想要阻擋上前，但其周圍有劍影浮現，一柄白色的長劍擋住了去路與其鏖戰在一起。
“死來！”
張牧雙拳揮動，舉手間有大川山河虛影浮現，有萬物生靈在其中棲息，雙肩還有日月星辰沉浮，這是一套極為恐怖的拳法，不次於大聖秘術！
他整個人氣勢節節攀升，達到一個極致狀態猶如一尊人道王者。
白衣少年當即放棄療傷，也是揮舞雙拳迎敵，他演化出一道法門。
剎那間，有天門洞開，仙光耀世，還有飄飄仙人臨世傳道眾生，讓人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
王者與仙人拼殺，一方代表大地萬物生靈，一方代表浩瀚天穹。
張牧一拳轟擊，打在白衣少年的胸口崩斷數不盡的聖骨，還帶走了大片金黃色的血肉，猶如王者斬天撕裂下大片蒼穹哺育眾生。
白衣少年也是施展出凌厲的反擊，一道白光洞穿了張牧的右胸，帶出大塊的血肉還撕扯下點點神魂星光，好似天穹降劫毀去異類。
兩者殺到瘋狂，再也顧不得其他。
大地被打沉化作碎片，天穹被擊落崩塌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