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璉剛要和青古說兩句話,青古便聽見了外面的人在笑,忙推開蕭璉走了出去。

見是兩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鬟正在逗小大夫,青古皺著眉咳嗽了一聲,兩個小丫鬟轉頭,看見是青古,只是今兒的青古臉色並不好看。

兩人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低下頭繼續扇火。

青古走過去,低聲斥道:“二爺受了傷,你們卻在此如此高興,是何道理?”

小丫鬟眨了眨眼睛,似乎此時才反應過來,有些著慌起來:“青古姐姐,我們也不過是一時忘記了,還望姐姐莫要責罰我們。”

青古不是個心狠的姑娘,聞言也只是狠狠剜了她們兩眼,又警告她們要仔細些。

不知不覺間,青古已經變成了一個嚴厲的大丫鬟了,管起人來也很是像模像樣。

蕭璉站在門口看著青古,眼神溫柔,嘴角帶著笑意。

屋裡的秦荽聽見了青古壓低聲音的訓斥,笑道:“這丫頭,如今也頗有些李四孃的風采了,管起人和事兒來也不輸於李四娘。”

蕭辰煜的眼睛快要閉上了,嘴角微微笑了笑:“我看她更像你,伶牙俐齒的,唉,以後蕭璉怕是要跟我一樣吃苦頭了。”

見他如此難受了,居然還要逞口舌,恨得秦荽牙根癢癢,恨不得給他一拳,可她哪裡又捨得呢,只能將被子掖了掖,像是哄孩子一般在他肩頭拍了拍,蕭辰煜閉上眼睛,伸手抓住秦荽的一隻手,緊緊握著安心睡去。

稍後,蘇氏輕手輕腳走了進來,秦荽這才放開蕭辰煜的手,指了指外面,蘇氏先出來,隨後秦荽也跟著出來,並且掩上了屋門。

蘇氏著急得緊,拉著女兒壓低了聲音問:“怎麼回事?我才聽說女婿被打了,可是急死我了。他如何了?傷得重不重?”

秦荽怕吵醒了蕭辰煜,拉著母親去了旁邊的小書房坐下,這才將他是被皇上責罰了,倒也不要緊,休息幾日便好了。

蘇氏聽了更是慌得跟什麼似的,臉色都白了幾分:“這皇上怎麼就知道蕭辰煜犯了啥錯?怎麼就派人來罰他了?”

“娘,你不用擔心,蕭辰煜說過了,他做事粗心,犯了錯受罰是應當的,這也是好事,提醒他以後做事再謹慎些。”

蘇氏一聽,更是不樂意了,拍著腿唉聲嘆氣,不免有些抱怨:“他是一個多謹慎的人啊,哪有粗心的時候?我看啊,就是不該來京城當這啥官,我聽人說啊,在這京城之中,多大的官都過得膽戰心驚的,這榮華富貴,還不是都憑著人家的一句話,真正是要你生則生,要你死則死啊。”

秦荽沉默不語,她知道蘇氏說的話哪怕有些誇張,卻也是真的。

“我是個沒用的人,也幫不上你們任何的忙,我知道,你們有事也是自己私下商量,都把我瞞著,我也不怪你們,我知道你們是好心,畢竟,跟我說了也沒什麼用不是?”

“娘,你怎麼這麼想,我們哪有瞞著你什麼事兒?”秦荽忙解釋,倒是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好在蘇氏不是個心思細膩或者非常聰慧的人,她擺了擺手,嘆了口氣:“你爹也是,總不見個人影,回來也只是拿些好聽話哄著我,可我看得出來,他心裡有事。哎,算了,我也不過問了,我啊,將你小妹和你兒子帶好,不給你們添亂便很好了。”

說完,蘇氏起身,秦荽也跟著站起來:“娘,你不多坐一會兒嗎?”

“嗯,我過來瞧瞧,既然沒什麼大事,那就放心了。等他明兒好些了我再帶著路兒來瞧瞧他。”

秦荽要送,蘇氏拒絕了。

青古代替秦荽送出院門,秦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回屋去守著蕭辰煜。

蕭辰煜睡不踏實,過一陣便醒,喝了藥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只是不敢翻身,壓著屁股上的傷會疼。

秦荽衣衫不解的守了一夜,蕭璉和青古也在屋裡伺候,蕭辰煜睡著時,秦荽能靠著床頭眯一會兒。

蕭璉坐在椅子上,讓青古靠著他的肩頭小憩,青古不願意,趴在桌子上眯眼。

蕭璉不管她的掙扎,將人的頭摟了回來,硬是按在自己的肩頭。

青古不敢多掙扎,怕吵醒了秦荽,因為床前還有一扇屏風遮擋,所以,兩人的動作並無人瞧得見。

帶著茉莉花的頭油香竄入鼻端,蕭璉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放在青古肩頭的手下意識輕輕摩梭了兩下,青古立刻清醒了,忙坐直了身子,掙脫開蕭璉的手,轉身怒瞪蕭璉,用口型罵道:“登徒子!”

蕭璉被勾得更是燥熱得很,可眼下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屏風那邊還睡著一個病人和太太呢。

於是,他湊過去,在青古的耳邊低語:“等二爺的傷好了,我便請太太做主,給咱們辦了婚事好不好?”

青古本就有些紅的臉更是紅透了,狠狠瞪了一眼蕭璉,差不多是用氣聲說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

只是,她不曉得她的眼睛有多亮,嘴角也含著壓不下去的笑。

蕭璉呆呆的盯著青古,像個傻子一般一動不動,良久,突然湊過去,一隻手摟著青古的後脖子,嘴唇壓了過去,將青古的一聲驚呼壓回了口腔之中。

這是一個衝動的、短暫的吻,幾乎是一觸即分,青古卻像是被點燃的紅燈籠,渾身紅透了。

她捂著嘴起身,兩步竄到外面的堂屋裡坐下,又雙手捂著臉低頭,簡直是羞得她無地自容,心跳也似乎要蹦出來了。

蕭璉衝動之下幹了混賬事,倒也不後悔,也跟著走到青古的身前,半蹲下身子,伸手去拉青古的手。

因為出來了,說話稍微大聲一點也不怕,蕭璉便低聲說著抱歉和求原諒的話,又說著他的情意。

蕭璉喜歡青古,也知道青古喜歡他,蕭璉的衣服鞋襪、腰帶荷包,都是煩請青古做的,青古也總是盡心盡力做得完美。

蕭璉在外面跟著二爺,每次回來都給青古帶些吃的玩的,青古也從不拒絕,歡喜的收了。

就連家裡的人也在開他們的玩笑,說是等著喝他們的喜酒,可蕭璉還是第一次表現得這般衝動,也是第一次跟青古表示要娶她。

青古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受,只覺得又甜蜜又惱怒,甜蜜是那個吻,似乎還在唇間未曾離去。

惱怒的是,她如今和蕭璉並無婚約,更沒有成親,便對他如此對待,這是不尊重她啊。

“你輕薄於我,可是看輕了我?”青古放下手,看著蹲在身前的蕭璉。

“如果我有半分輕薄姑娘的意思,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最後一個字,被青古焦急的用手按在蕭璉的嘴上終究沒有說出口來。

蕭璉抓住青古的手:“等二爺好了,咱們就成親可好?”

“我是太太的奴婢,自然聽太太的安排,怎麼能聽你的?”雖然如此說,可青古的臉上的嬌羞已經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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