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熬夜那麼晚,兩人雖沒睡但也很勞累了。

許蘇盛從外面進來帶著一身寒意,進門洗漱一番身上熱了起來,許尤貼著他睡著,被窩裡也很快就熱了。

許蘇盛的手細細的撫摸許尤頭髮底部的碎髮,一下一下的撩著,會不經意的觸碰到許尤的脖頸,那兒很敏感,許尤每次被許蘇盛碰到,眼睛都會圓鼓鼓的睜大,手會不自覺的顫抖。

兩人都沒睡著,今天不管是對於許尤來說還是許蘇盛來說都發生了很多事。

許蘇盛人生第一次的曠課竟然是發生距離高考不到一個月的時候。

今早他將錢拿出來,就匆匆找到了鎮上以前和他母親關係較好的秦嬸,秦嬸早年是幹過那種生意的,專門攬客,現在年紀大了,便做起給人攬客的營生。

許蘇盛找到她時,已經病臥在床很久,身前無一人陪伴,渾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也許是聽到門前有動靜,乾枯的臉朝向聲源處。

其實,許蘇盛看到她成這樣子,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直到秦嬸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櫃子處,他才會意,去那翻找。

好在,她母親不是全恨他們兄弟倆的。

一個信封安靜的躺在櫃子裡面,上寫著:吾兒親啟。

信上沒有太多的字跡,零零散散寫著幾個人的名字,落款處赫然:蘇盛,娘不欠你們的,被拐十餘載,娘也失去很多,不過娘信任你,會擔起大任。

許蘇盛知道他娘如果不被拐,也許會在原本的家庭裡生活的很幸福。

所以,他們兄弟倆從來沒有說過他孃的一句不好。

許蘇盛收好信,按照上面的名字,一個個上街上找人詢問。

村裡的人欠的錢,他們已經來鬧過事情,而鎮上的,按照那個潑皮的說法,也會來上門找麻煩。

果然,在按照信上的名字尋找後,這才確信上面的人名真的都是欠錢物件。據其中欠賬的人說,還款期是在兩個月之後。而兩個月之後,是許蘇盛上大學後會將許尤帶走,

許蘇盛跑了一天,好不容易還清錢之後,又去找了秦嬸。

秦嬸白天見的時候看著行動不便,但晚上人卻清醒了不少。

許蘇盛手裡提著在街上買的粥和滷肉,擺在桌子上,端給躺在床上的秦嬸。

其實女人年紀不大,只是早年被人倒賣,中年後身體像透了支一樣老的快,疾病纏身。

秦嬸說話不清楚,許蘇盛遞給她粥的時候,也許是餓極了,嘴裡囁嚅的話,連帶著嘴裡沒嚼完的粥,一句沒有聽清。

許蘇盛因為在鎮上做工,來過這幾次,這人雖然是風塵女子,但待母親是真心實意也是極好的。

許蘇盛沒法看著秦嬸一個人香消玉殞,他只能想著下學過後,幫襯一下。

等從鎮上回來後,天也是極黑了。

“哥,累麼?” 許尤見許蘇盛走神,沒什麼睏意,但許蘇盛手上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撩撥的他很癢。

許尤輕輕的掙開許蘇盛的懷抱,想著許蘇盛能將手指放在別處。

許蘇盛回神過來,就看到許尤的模樣。

溫熱的唇急速的闖進對方的口腔,試探著探開許尤的牙齒,輕輕吸著對方口腔裡面的軟肉。

他不顧許尤的捶打,急乎乎的欺身壓上。

過了約兩三分鐘,許蘇盛才放開被“欺負”的少年,看著他唇上伴有水漬的唇,眼中的疲勞被抹開,最後腦袋停在對方的脖頸上,輕輕的吸著。

“哥。”許尤終於有機會說話了,呼吸略微不暢,身體一下一下的起伏著,但發出的聲音卻是勾人難耐極了。

溼潤感被放大,像是被下了魔咒,每一處都很讓人難耐。

許蘇盛現在的行為像是吸貓一樣的,適度的重感,熟悉的味道,以及脖頸上清晰的溼感,對於對方來說無疑是舒服的,許尤逐漸的忘記了別的,眼皮發睏了。

“阿雙,事情已經解決了。”黑暗中,許尤聽到這個聲音,像是羽毛一樣,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但讓許尤很安心。

許尤夢到自己小的時候了。

以前他是有一隻小狗的,是當地常見的土狗。渾身毛茸茸的,許尤沒有故意的將它養在家裡,也許在他家裡,自己的活著都成了問題。小狗是這裡常來的訪客,也許是小朋友的親和力,小狗對於小孩子分外親近。

許尤見過它幾次後,也會將自己的飯餵給小狗。

而那天之後,在經歷過父親的捱打之後,像是要了半條命一樣,他奄奄一息的躺在樹下。那時候,他還不會說話。

父親咒罵的聲音,以為許尤被他打死了,就放在樹下,讓他自生自滅。

小狗是這個時候來的,幾乎暈厥的時候。

舔了舔他瘦小的臉龐,不知道哪來的魔力,他竟然活下來了。

一睜眼,就看到了許蘇盛冷漠的臉龐。

這時候,兩人是不親的。

也許是許蘇盛天生的正義感,將他撿了回來,頂住了父親的責罵,將他放在床上,照顧他。

在他病好的兩天後,又看到了小狗。

小狗是隻流浪狗,和他一樣,沒有名字。

他沒有上學,唯一的遊戲也就是和小狗相處。

“你走,你走。”許尤去地下室轉了一圈,被母親趕了出來。

他心情不太好,走到了河邊,坐在石頭上,靜靜的看著流動的河水。

遠處幾個孩童吵吵鬧鬧的,神情興奮,拿著石子往河裡扔。

許尤不感興趣的轉了頭,直到聽到小狗的哀嚎聲,一下緊張的望向聲源處。

他連忙跑過去,用手比劃著。

果然,越焦急,這些小孩笑聲越大,笑著喊:“小啞巴。”

許尤見他們嘲笑的神情,赤腳下了河岸,抱起小狗,將小狗護在身下,腳邊石頭很鬆,他又常年營養不良,差點掉河裡。

許蘇盛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將小孩推到旁邊,一聲不吭的將許尤護在身後。

許尤這才抬起頭,他感知有些弱化,迎著太陽光,不清晰,或者他也許忘記了許蘇盛在說的話,他只記得被兩人被打了。

他抱著小狗,許蘇盛將他圈在懷裡,一聲不吭的被幾個人揍在地上。

直到他們走遠了,許蘇盛才扶著許尤站起來,撣了撣他膝蓋上的灰塵,嚴肅的對他說:“以後看到他們就跑遠點。”

許尤愣愣的,不做反應,漆黑的眼瞳直愣愣的望著對面。

直到他耳邊落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小傻子。” 頭上也被許蘇盛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望著許蘇盛遠去的背影,許尤心裡微妙,他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能夠聽懂別人講話,很奇怪,他對任何人的話語都是無感的,但對於許蘇盛剛才無奈且輕飄飄的話,卻觸及到心底的那塊,泛起了漣漪。

睡夢中,許蘇盛盯著許尤的臉蛋,發現這幾天許尤好像又瘦了,小孩睡的也不安穩,嘴唇隨著呼吸上下盍動,呢喃著:“我才不傻。”

許蘇盛靠的很近,聽到他說的話後,寵溺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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