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腦子亂成了一鍋粥,都不知曉自己是如何坐上的馬車,想著太子的言之鑿鑿,讓自己去找皇帝或是顧家求證,便覺應當不是空穴來風。

袁道努力回憶,當初任職禮部尚書時,自己對楚承曜表示感激,也曾好奇詢問過他如何幫的自己。

楚承曜當時是怎麼說來著……

袁道想的頭疼,也未想出楚承曜是如何解釋的……好像只是含糊帶過……

現在仔細想想,楚承曜雖心有丘壑,可他那時勢微,如何能讓自己短時間內,升至二品大員……

袁道回想著和楚承曜相處點滴,越想越覺心慌憤慨,若太子所言屬實,那自己豈不是被楚承曜偽善矇騙,對其感恩戴德,甘心維護賣命……

袁道此刻迫切想知曉真相,吩咐親隨去大進軍府去請顧睿洲出來小坐,他要當面問清楚。

“大人,太傅的孫子失蹤了,將軍府作為姻親,也在幫著找人。昨日傍晚,小的還瞧見安北將軍帶著人在尋人,現在人還未找到,安北將軍應該不在府內。”

袁道讓親隨速去打聽顧睿洲行蹤,自己就近找了家府中的鋪子,進去等候訊息。

御書房。

皇帝叫來韓清如,一是因為韓清如幫著楚承曜說話,將人叫來是為提醒太子,韓清如是他的人不能動。

二來,是為了戶部和鹽運司的政務。

鹽運司還未完全脫離世家掌控,戶部受太子管轄多年,官員早已經和太子還有國公府上下一心。

韓清如雖然已經做了幾個月的戶部尚書,但在朝中毫無根基又無威望,未曾將戶部官員全部收服,不少官員應付了事,這就導致許多政務進展緩慢。

叫韓清如來,也是為了商討解決辦法。

三來,也正是因為韓清如在朝中毫無根基和威望,為人又忠直,皇帝才想將將其培養成只忠於自己的大臣,戶部和鹽運司關乎國本,只有這樣的人管著才能放心。

再來,皇帝雖將楚承曜放權推到人前,是讓其成為磨刀石,為天楚的將來磨練一個勝任的帝王。

但這塊磨刀石,所展現出來的野心和城府,讓皇帝心中有了忌憚,這才放任太子和楚承燁對其打壓。

又藉著莫副使的死,將楚承曜變相軟禁,將其打壓的翻不起大浪才算放心。

至於韓清如,皇帝自然不想他被楚承曜籠絡了去。

既然楚承曜藉著黎司鈺,去拉攏韓清如。他倒是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談完政務,皇帝乏累的揉著眉心,同韓清如閒話家常,進一步拉近君臣關係。

末了鼓勵了一番又道,讓韓清如政務上遇到任何阻攔,只管來尋自己做主。

將韓清如感動的行了大禮,近乎是熱淚盈眶的表了忠心。

皇帝朗笑著將人叫起,吩咐鄭誠親自去送,驚的韓清如連呼不敢,拗不過皇命拘謹的跟著鄭誠出了門。

待鄭誠回來,皇帝傳喚漠北和屏南的來使,以及楚承曜、行館和禮部官員,為莫副使之死和瑞王傷勢,商討三國同意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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