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感謝聲中,林錦顏上了馬車。

王慧昭笑容狡黠:“錦顏菩薩,我們接下來,要去何處施恩呀?”

林錦顏失笑道:“你也來笑我,菩薩的名諱豈是隨便亂講的,當真是沒忌諱。”

馮斯瑤:“在這京都,若是名聲太大,不是什麼好事。好在,你知曉這其中利害,沒被美名衝昏腦子。”

林錦顏:“就算被衝昏,不也有你們二位幫我嗎?我定是不怕的。”

三人近來常在一起,彼此都愈發熟絡,一路說笑著去逛鋪子。

王慧昭粗中有細,又性子活潑,經常過府找林錦顏出門閒逛,連帶著不愛出府的馮斯瑤,也跟著二人常出府。

不夜侯。

再次下山的姚太師,端著茶杯同林晏清對弈閒聊。

林晏清:“太子妃的身子如何了?”

姚太師:“性命雖保住了,卻得好生調養。”

林晏清拿棋的手頓住:“顏兒上回去看,不是說都好些了嘛?怎會如此嚴重?”

姚太師面上看不出喜怒,落子的手卻重了一分:

“惠寧自小就體弱,只是今年邪風入體,比往年更弱了些。再加上,此次又中了漠北人的毒害,自是兇險萬分。”

林晏清眉帶關心的愁意,嘆氣道:

“薛御醫受了薛家牽連,雖沒有入獄,卻也被陛下撤了官職,眼下是誰在給太子妃醫治?醫術如何?”

姚太師:“前些時日換了陳御醫,這次我下山後,聽聞有蒼聖山的神醫在京都雲遊,一打聽這大夫居然就住在知閒這裡,便託知閒幫我相請,惠寧這才保住性命。”

林晏清看向觀棋不語的安知閒:“可是吳大夫?”

安知閒笑著給二人續茶:“正是。”

林晏清點頭道:“吳大夫醫道高深,有他醫治,太子妃定會無礙,你莫要太過憂心。”

姚太師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潮:“這吳大夫醫道確實高深,御醫束手無策之症,他兩日便拔出了毒症。我都懷疑御醫是不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尸位素餐沐猴而冠。否則,醫術怎會相差這麼多?”

說話間,守在門口的硯書敲門而入:

“太師,太傅,安老闆。茶樓的夥計上來稟報,說是三皇子的友人,約三皇子來此喝茶,三皇子在門口看到太師的馬車,想上來拜見太師。”

姚太師聞言,眼中閃過不耐之色,語氣淡淡道:

“這京都確實不如山上清淨,我一個半在朝半在野的臣子,哪敢拒絕天潢貴胄的拜見,去請吧。”

見硯書退了出去,林晏清不解道:

“你今日是怎麼了?戾氣比往日重了不少。”

姚太師:“我一個修道之人,最是平和安順,年輕時便是逆來順受,老都老了,哪裡會有什麼戾氣。”

林晏清端起茶杯,失笑道:

“你不想說不說便是,何苦跟我這陰陽怪氣。”

“殿下里面請。”

聽到硯書的聲音,姚太師二人起身見禮。

楚承燁帶著爽朗的笑意,快步上前扶住二人的手臂:

“太師,太傅快快請起,切莫如此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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