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老宅

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兩邊排列著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假山流水的構造仿照的蘇式建築,處處透露著低調奢華。

二樓落地窗前,時言之指尖夾著煙,淡聲道,“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老闆,都安排妥當了,”張揚還是有些遲疑,“事後,恐怕小時總不會善罷甘休。”

“只要事成,他若是聽話識相,我自然少不了他的好處,畢竟是我的兒子,但他要是拎不清非要跟我對著幹,到時候我也沒什麼顧及了。”

時言之抽了口煙,煙霧繚繞下他的側臉堅硬又冷漠,眼神中佈滿了算計。

“醫生那邊怎麼說?”

“醫生說,”張揚艱難開口,“您之前身體有損,能讓人有身孕已經是不易之事,以後可能……”

這些年,時言之沒少做檢查吃藥調理身子,但當初銀藍給他下的藥太毒,所以效果一直不太好,能讓兩個女人有身孕已經是不易。

如今美夢破碎,讓他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既然他要不了孩子,那就讓陳最還給他一個孫子!

只要是時家血脈就可以!

管他是兒子還是孫子!

“老闆,您如此大費周章,為何不等小時總跟江家二小姐生了孩子再養在膝下?”

“他這麼寶貝江顏,以後這孩子要是從江顏肚子裡出來的,你覺得他會把孩子放在我身邊養?”

時言之早就看透了,只要不是江顏生的,到時候陳最可能恨不得會掐死這孩子,到時候他再留到自己身邊會事半功倍。

“你儘管去安排,我就不信在我眼皮底下還能讓他翻出花樣來!”

“是。”

待張揚離去,時言之一人站在陽臺前許久,地上落了一堆燃盡的菸頭。

直到聽張揚說人已經喝了下了藥的酒送到了房間,他才去了書房。

不管明日陳最有通天的本事,都無力迴天。

希望那女人不要讓他失望,最好是一舉得男。

翌日一早

天剛矇矇亮,書房裡時言之按著發脹的眉角起身,就被暴怒闖進來的陳最按在了牆上,用了十足力氣一拳打的他差點暈過去。

“時言之!老子廢了你!”

陳最像是發怒的獅子,攥著時言之的領子拽到地上,拳拳到肉,用膝蓋抵著他的脖子,就連時言之想要還手,都被他用力一掰,只聽到咔嚓一聲是骨頭移位的聲音,時言之疼的直冒冷汗。

“陳最!你想死是不是!”

“我今天先弄死你!再去弄死那個女人!”

“呵呵,陳最,你上了那個女人!你說江顏會不會原諒你?”

這句話像是按住了陳最的開關,他身子僵硬,呼吸急促。

時言之趁機推翻他,趕緊往外跑。

卻被反應過來的陳最攥住了後脖領,狠狠的往後拖拽,“弄死了你們,一切就沒有發生過!”

“陳最,你別傻了,一個男人,更何況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就算是有幾個女人又怎麼了,”時言之被勒的臉色漲紅,“你還是太年輕,嘗過好的就恨不得把心都捧給她,你應該,應該看長遠一些,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又何必在江顏身上栓死!”

“你閉嘴!閉嘴!我不會對不起她!我愛江顏,我只愛她!”

陳最眼尾泛紅,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不,你背叛了她,你敢說昨晚你沒有碰那個女人?”

他下的藥是禁藥,威力大的很,也是他這些年常吃的一種,那藥都讓他一個幾乎快要沒有生育能力的能讓女人懷上身孕,更何況陳最還是個慾望比常人更重的男人。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陳最大急促喘息,眼神中的痛苦一閃而過。

時言之呵笑,“乖兒子,你以後會感謝我的。”

“我殺了你!”陳最眼底已經通紅,暴怒的他嗜血,陰狠又極端,“殺了你,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老闆!小時總!”

聽到動靜的張揚見狀震驚,連忙叫人來把人拉開。

被幾個保安按住的陳最依舊拼命掙扎,時言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陳最,承認吧,你不過也是個尋常男人,只是犯了尋常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江顏會理解的!”

“時言之!老子要殺了你!”

陳最瞳孔欲裂,額頭上青筋凸起,雙目充血,“我一定要殺了你!”

時言之冷笑,“給他灌了藥,扔到女人堆裡去。”

“老闆,小時總昨晚剛…”

張揚有些擔心。

那麼大的藥劑量,沒有一晚是停不下來的。

現在接著再來的話,恐怕身體會掏空的。

“他不是對江顏忠誠嗎?我偏要他難受,我要讓他清楚的知道,他背叛了江顏,他跟別的女人上床了,還不止一個。”

他要做忠誠者,那就偏要讓他沾滿骯髒汙泥。

本就是塵埃裡的一條野狗,以為有了主人善待就可以無所畏懼,簡直是痴心妄想!

時言之親眼看著張揚給他灌下去湯藥,才滿意的離開,步履稍顯艱難,低罵了一句狼崽子。

整整一天一夜,緊閉房門的屋裡隱約能傳來呻.吟和低吼聲。

不間歇的動靜,足足持續從白天到夜晚,又從夜晚到了白天。

當時言之穩坐在時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聽到張揚彙報說小時總像瘋了一樣差點打死那幾個女人,家裡的安保人員根本沒敢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開著黑色卡宴飛馳而去。

張揚擔心他會報復時言之,畢竟當時陳最那個樣子,很有可能會做出極端的事。

倒是時言之無所謂的笑了笑,“放心,野狗怕失去他的主人,他第一時間去的應該是江顏那裡。”

去哀求她的原諒。

當張揚接了個電話後,驚訝的說道,“老闆,您猜對了,小時總上了去倫敦的飛機。”

“他和她,回不去了。”

時言之冷笑,他的夢該醒了。

“老闆,要攔住他嗎?”

“不用,”時言之抿了口咖啡,“也該讓江顏好好看看,她這些年護著的是一條怎樣的野狗。”

“沒了江顏,陳最雖沒了軟肋,但也沒了靈魂,這一次,我要他徹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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