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肉上頭,還帶著不少毛。

這些需要她們自己回去清理乾淨。

“累死老孃了,我看中的肉,差點被後邊一個老孃們給搶了,建輝,滾過來幫提東西!”

看到這麼多肉,魏建輝也喝了的屁顛過來幫提。

鄭大姐的收穫也不少,不過她沒要野雞,那肉太少了,他們家的喜歡吃麻辣兔,口味重,她要的幾乎都是兔子。

肉到手了,自然是迅速運回家。

等會兒後邊的,要到的少,或者家裡比較難,沒有去買的,問你借點,借不借都糟心。

到家裡之後,宋秋燕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魏建輝被差使去燒水了。

小傢伙才醒來,吃了帶回阿里的早餐,在邊上蹲著看他媽給兔子褪毛。

宋恬看著她小姑的動作,沒忍住問了出來,“小姑,這兔子不是直接扒皮嗎?”

她記得有人用兔皮做防寒的衣服,這邊挺冷的,兔皮留下不是挺好嗎?

宋秋燕看了一眼侄女,就知道她的想法,“那是以前衣不蔽體的時候,才會這樣,現在衣服夠保暖了,大冬天的,也沒什麼人會出門,家裡暖和,不需要再用那些,更別說,這皮毛不好弄,一個不好就生蟲了,還不如直接拔毛吃肉,兔子皮怎麼也能帶個肉味。”

說話間,她已經快將一隻兔子毛給拔乾淨了。

見她要將兔子毛掃進垃圾桶裡,宋恬沒忍住又叫住了。

“小姑你們沒想過兩全的辦法嗎?”

宋秋燕,“什麼?”

宋恬,“將兔子毛收拾乾淨,然後紡線,打毛衣啊,外頭毛線也不好買,可是我們直接弄線,然後打毛衣,純兔毛的毛衣啊,聽著就暖和。”

宋秋燕聽著侄女說的,連忙擺手,“算了吧,我們自己又不會紡線,而且這兔毛味道不好問,能做成線,這麼穿在身上也不好聞。”

宋恬卻是說道,“小姑,我們試試吧,你說過,這邊的天會很冷,血下大了,我小姑父還要去下邊的屯巡查老鄉的情況,以防有人的房子塌了壓著人,還要外出清雪,有這麼一件兔毛毛衣,我小姑父也能好受一些,紡線什麼的,我會做紡車,小姑你到時候,試試就能上手了。”

要是旁的,宋秋燕可能沒什麼想法,可是牽扯到她男人,她就動心了。

看了看被打溼的那一團兔毛,“可是這點也不夠啊。”

宋恬勾唇,“今天不是很多人都去買了兔子嗎?她們應該也是拔毛,然後扔了的,小姑可以去問一圈,要回來,再不濟,司務長那裡絕對有,戰士們好不容易能開葷,這會兒估摸已經在褪毛了。”

宋秋燕是行動派,有了想法之後,剩下的野雞,直接丟給打個字拔毛,她自己出去找兔毛了。

很快就提著一大籃子溼噠噠的兔毛。

那味道,說實話,一點都不好聞。

宋恬也挺嫌棄的,只是想著自己借住在峽谷家,效果一家人對自己都很好。

雖然小姑說了,他們有衣服穿,可是布票跟棉花都難得。

這邊的天氣惡劣,有了也都是緊著要外出的小姑父用。

他們就在家裡頭窩著,輕易不外出。

所以宋恬想著能為家裡做什麼。

她腿腳不方便,哪怕自己覺得自己能做很多是,小姑也不讓她插手。

這兔毛來的正是時候。

味有點大,先清洗乾淨,將裡面的雜質都先挑出來。

這事宋恬能幫忙,就在桌子上擺個盆,裡面放了暖水,她慢慢挑。

貼近兔子皮肉的絨毛是最柔軟的,放做一堆,之後做毛衣貼身穿,也不怕扎人。

外頭粗糙一點的,穿的時候,就要隔一件衣服。

不過想要完全去除上頭的味道,還要上熱鍋蒸煮,加燒鹼浸泡,讓其更加柔軟。

姑侄兩人忙活了許久,建輝整個人燒火都燒得麻木。

好在家裡的柴火是夠的,過陣子駐地往上頭申請煤炭的時候,他們還能再憑藉煤票,去拉一些煤回來,做成蜂窩煤也能用一段時間。

就是他們這邊冷的時間久,也不知道到時候能領回來多少。

等魏勇回來,看到家裡兩個女性,忙做一團,他以及跟著他一起回來的方時安都愣住了。

“燕子,你這是做什麼呢?”

這才堪堪將兔子毛全洗出來的宋秋燕,看見魏勇的時候,驚呼了一聲。

“啊,我忘記了!”

早上魏勇出門的時候,其實是有說過,今天晚上會帶方時安過來吃個飯。

旁的不說,之前幫的忙,他們都還沒好好感謝。

宋秋燕是答應了,也盤算了今天晚上要做什麼。

這不忙著收拾兔毛,一心想著儘快把毛線弄出來打毛衣,居然就忘記了。

人都已經到家門口了,不可能叫人家再回去。

宋秋燕立刻就進去準備。

大菜是來不及了,不過其他的倒是可以。

魏勇沒說什麼,讓方時安自己招呼自己,他去幫忙了。

宋恬看見方時安,心情複雜。

明明按照她之前的想法,對方想要探尋自己的秘密。

她應該跟對方敬而遠之,不在靠近。

可是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心裡竟然有點雀躍。

“你在做什麼?”

宋恬不開口,反思按倒是主動詢問,看著她面前的一堆毛。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兔毛。

根據顏色分堆,這數量,看著還不少。

“我有點無聊,磨著我小姑試試用兔毛,紡線,到時候織毛衣。”

這個是她跟小姑一起的,沒什麼好隱瞞。

“你缺毛線?”

回頭他要不要去問問有沒有人手裡有毛線,給她弄一些來?

宋恬,“這兔毛看著丟了也浪費,想著弄成毛線,給我小姑父弄一件,等大雪天的時候,他出任務,應該就夠保暖了。”

方時安沉默,突然覺得有點酸。

“要怎麼弄,我幫你一起弄吧。”

這般說著,方時安就伸手,想著幫忙。

他那雙手上,有好幾道刮傷,不流血,卻還能看見一條紅色的血痕。

角度很好,讓宋恬能夠完整的看到他手上的傷口。

“你的手這些,是去出任務的時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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