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小學生的錦晏,在學校裡認識了不少同齡的小朋友,但她永遠是所有人當中最閃耀的那一個。

她站在哪兒,哪兒就像是被光眷顧了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焦到她的身上。

林思末是班裡最邊緣化的存在,永遠穿著板正的校服,身上每天都會有新的傷疤出現,永遠都沉默著不說話。

同學們開始有些怕他,後來看到他被人罵了也不敢還口後,就有人開始欺負他。

慢慢的又有人說起了他的身世,說他是個沒爸的野孩子,又說他媽媽工作不正經,跟很多個男人都有往來,這一點從他放學時來接他的是不同的男人就可以看出。

小孩子能知道這些,自然是有人在他們耳邊經常說起這些事,才讓他們記了下來,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們的家人。

他們學著家長說一些很難聽的話,林思末也像是沒聽到一樣,一切照舊,這反而激起了那些小孩內心邪惡的一面,對他的欺負也開始變本加厲。

從那時起,林思末身上的傷就多了起來。

由此林思末被欺負的時候讓錦晏撞見了,那幾個欺負人的小孩都心虛地不成,似乎很害怕錦晏發現他們是壞孩子一樣,立即解釋說他們都是跟林思末鬧著玩的,還一股腦將自己最喜歡的玩具那些都塞到了林思末書包裡,以此表現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好。

錦晏沒拆穿他們那拙劣的謊言,只是告訴他們,欺負人是不對的,沒有人會喜歡跟壞孩子玩,而且做壞事是要坐牢的。

這個年紀的孩子,行為處事大多都是跟著身邊人學的,父母長輩蠻橫無理,孩子也會有樣學樣,變得霸道又蠻橫。

如果能糾正他們的行為,讓他們改變,也算是一樁好事。

不知道是錦晏說的話嚇唬住了那幾個小孩還是他們真的認識到了錯誤,在那之後就再也沒在學校欺負過林思末。

但那次之後,錦晏放學時,身後就多了一個小尾巴。

很多時候,都是錦晏跟一群關係好的小夥伴走在前面,林思末遠遠的跟在後面,不說話也不靠近,跟所有人之間彷彿有著一道跨不過的鴻溝。

……

安大。

男生公寓,七樓。

七零七宿舍,喻清棠快速完成了程式測評後就關了電腦,隨後便開始收拾衣服。

室友A正打遊戲呢,看到後說:“清棠,你又要出去啊?”

B跟網上小姐姐聊得熱火朝天呢,聽到後說:“沒聽他昨天打電話嗎,他們家裡的小朋友今天期末考,他這種能把小孩寵上天的人,自然要去給小朋友加油打氣。”

“‘小孩’這個概念可就太籠統了,清棠寵愛的,僅僅只是跟他一樣的姓氏的喻錦晏小朋友。”這是室友C。

雖然喻清棠沒有經常住校,很多時候都找不到他的人,但好歹是同宿舍的,又相處了一個學期,他們對喻清棠還是很瞭解的。

幾人說完,喻清棠“嗯”了一聲。

B立即嘖嘖起來,“我說,你要是對兄弟幾個有對你家小朋友百分之一的溫柔,兄弟我都能為你出生入死!”

A說:“我可以兩肋插刀!”

C猶豫了一下,忽然嬌羞,“你們把我想說的都說完了,要不然,我就勉為其難,以身相許好了……”

話音都沒落地,A和B就大罵他無恥,抄起手邊能丟的東西盡數砸向了C,一時間,C的哀嚎聲響徹正片男生公寓樓。

等聲音停下時,C的腦袋上還頂著一件平角內褲。

C被東西砸的時候掃到了眼睛,一時眼睛像是進了沙子一樣難受的睜不開,知道腦袋上有東西,他就伸手摸了摸,發現觸感不錯後還拿下來放到鼻子上聞了一下。

看到則一幕,A和B都沉默了

說什麼勉為其難以身相許,這小子不會是來真的吧?

想到此,B立即從床上跳下去,一把搶過他的內褲,隨手就塞進了被子下面。

不知情的C還在那問,“什麼東西,這麼好的布料,又柔軟又溫暖,你們怎麼不給我買一個?”

A在那幸災樂禍。

B則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

這時,喻清棠收拾好了,見他要走,B連忙上去阻攔,可是他還沒碰到喻清棠就被躲開了。

想到自己的手剛才碰過什麼,B趕緊解釋,“那什麼,我可沒碰到你啊,我是想問你,作業做完了吧?”

校草的潔癖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打破的。

唯一不用遵守規則的,只有那個叫喻錦晏的小朋友。

上次來學校,他們一群人帶著小朋友參觀校園,買了好多好吃的,小朋友吃冰淇淋的時候不小心抹了喻清棠一脖子,對方是一點兒也不生氣,還關心小朋友有沒有磕到牙齒嘴唇。

那時候他們就知道,什麼潔癖,明明就是極致的雙標!

喻清棠:“在書桌上。”

不用他多說,B立即保證,“放心吧,我先拍個照確定一下它的方位,等抄完了就給你原模原樣放回去,保證跟你走之前一模一樣。”

喻清棠:“嗯,這兩天我不回學校了,週一見。”

C:“清棠,那個……”

“給你們帶。”

“你怎麼這麼好,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我想吃糖糕,不如我還是以身相許好……”

他的話再次沒說完,喻清棠已經不見了身影,而A和B再次抄起東西砸向了C。

沒一會兒,C的腦袋上又頂了一個東西。

A:“……”

B:“……”

梅開二度了屬於是。

宿舍的雞飛狗跳絲毫沒有影響到喻清棠,他離開宿舍後就騎腳踏車去了錦晏的學校。

考試還沒結束,接孩子的家長都已經來了。

在這裡上學的小孩家境都不錯,家長們也都穿得光鮮亮麗,非富即貴,揹著書包推著腳踏車氣質獨特的喻清棠在他們當中格外明顯。

有家長把他當成了接弟弟妹妹的哥哥,他也沒否認。

在等待的時間裡,喻清棠聽家長們說了不知道多少豪門狗血八卦。

聽著聽著,他們說到了真假少爺,說起了白家和喻家,說白夫人可恨又可憐,但到底是親生母親,喻盛對她不應該那麼絕情。

喻清棠:“……”

吃瓜吃到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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