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人綁了丟在派出所門口當然不合適，所以姜芷瑩和蕭凜仔細策劃了一番。
像是那些直接跑路的，就製造意外讓他們走不了。
比如直接讓人暈倒，省事又方便。
偷偷換地方躲起來的，先不打草驚蛇，直接吞噬生命力，讓他們陷入虛弱，跑不了又幹不了壞事。
至於那些依舊潛伏著的就比較麻煩了。
姜芷瑩現在雖然多了個讀人記憶的能耐，可這些人都十分小心，每個人知道的有限，當然不可能知道所有潛伏人員的身份。
所以姜芷瑩和蕭凜只能先把那些能夠查到的人解決了，至於剩下那些連他們都不知道的，就只能交給別人去查了。
兩人忙活了大半夜才終於忙完，回到家各自睡下。
……
不知不覺間，天光放亮，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一聲公雞打鳴的聲音，將陷入噩夢中的幾人驚醒了過來。
幾人被困在噩夢裡，嚇得都快魂飛魄散了，突然聽見公雞打鳴的聲音後，一個個便尖叫著睜開了眼睛。
這事很快被報了上去，不過上頭的人並不在意。只是做噩夢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比起幾人做了什麼夢，他們更想從這些人嘴裡頭挖出他們知道的所有東西，把他們的同夥一網打盡！
可惜這些人也跟趙營一樣，一個個嘴硬得很，不管問什麼，就是不肯說。
眼看著案子陷入僵局，一籌莫展，個別派出所突然接到醫院舉報，說是有病人形跡可疑，明明病得不輕，居然堅持要出院。
公安去的時候，這些人嚇得臉色大變，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一個個轉身就跑。
公安一看不對勁，趕緊把人抓了起來。
誰知道一個比一個嘴硬，都不肯老實交代。
這事很快引起了上頭的注意，於是這些可疑份子全被抓了起來。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三天。
老四幾人天天做噩夢，看起來越發憔悴。
或許是受不了那些噩夢，老四第一個開了口。
他長得挺壯實，還滿臉橫肉，一看就不好惹。然而時間才過去三天，他就被跟抽了魂似的，渾身的精氣神都沒了，高大的身子也變得佝僂起來。
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是第一個招的。
不過老四提了個要求，他要見蔣思雨，不然不肯招供。
蔣思雨這些日子就住在派出所的宿舍裡。
因為她的身份特殊，老四他們還有同夥在外頭，若是把她送去福利院，反而不安全。
老四天天做噩夢，整個人都憔悴了。蔣思雨卻不一樣，她這幾天過得挺不錯，原本陰鬱的眼神都變得明媚起來。
所以當老四看到她的時候，都有點不敢認。
他震驚地看著蔣思雨：“你……你是思雨？”
蔣思雨抬眼看著他，表情十分冷漠：“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勸你還是招了吧，做了那麼多壞事，你都不怕報應的嗎？”
這話讓老四更加震驚！
以前蔣思雨雖然性格陰沉，卻從來不會對他說這種話！
現在她居然……
老四不悅地問：“這些話是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