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庭之江,乃是一個龐大的江海,圍繞著整個萬庭王朝,遼闊至極。

沒想到自己竟然漂流了這麼遠,已然離開了高丘國。

"杜亮公子想必也是來參加彭萊仙門的招徒大典的吧;正巧,我們所在的這艘船就是要去蓬萊仙門的;如果公子願意,也可以與我們同行,也好有個照顧。"

(換圖了。)

"蓬萊仙門?"

腦中閃現出這個詞彙,杜亮也是微微一驚。

蓬萊仙門可是萬庭王朝的修仙聖地,裡面有萬庭王朝最強大的修仙門派,是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修煉之地。

杜亮若能進入這蓬萊仙門內修行,那麼他的修為定會有一個質的飛越!

杜亮的父親,也就是杜嘯天,年輕的時候曾在蓬萊仙門修煉過,而且受益匪淺。

(父親的仇人來一波。)

眼睛微咪,杜亮摸著下巴琢磨起來。

雖然此刻他很想回高丘國幫助杜仲林找梁無衣還有北川候報仇,但是理智告訴他,即使他現在回去也未必能做的了什麼,反而還會被梁無衣所追殺。

杜亮不是莽夫,想到如此,他的心理便是有了打算。

先去蓬萊仙門修煉一番,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再回高丘國報仇!

(然後忙於裝逼打臉。)

呱——

一擊不成,冰蟾眼睛通紅,發瘋一般的衝著蔡正與杜亮而來。

身上那色彩斑斕的紋路在此時也是顯得異常明亮,醜陋的大嘴之中吐出道道毒液,鋪天蓋地一般的**而去。

"嘿嘿,你就留在這裡吧!"

面色陰毒,蔡正身形一抖便是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只留下杜亮一人獨自面對冰蟾。

嘶嘶——

由於受到了重傷,杜亮的速度也是驟然降了下來,來不及躲避,幾道毒液還是**到了杜亮的手臂之上,發出血肉腐蝕的聲音。

只是剛剛沾上面板,毒液便是化作碧綠色的霧氣,嗖的一聲鑽進了杜亮的骨頭之中,不斷腐蝕著他的經脈軀體。

"可惡!"

望著已經腐蝕的露出骨頭的手臂,杜亮五官微微扭曲,沒想到自己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不僅仙果沒有搶到,更是讓自己身中劇毒。

毒素侵入骨髓,便是化作億萬細小的毒蟲,如同萬蟻吞心一般慢慢的撕咬著杜亮的血肉,好不痛苦!

面目猙獰,似乎是因為劇痛,杜亮的五官變得都是扭曲起來,緊緊咬著牙齒,杜亮腳底用力一蹬便是想要逃離而去。

獨自一人對付冰蟾,絕對沒有任何勝算!

可惜,那冰蟾並不想放杜亮逃走,身影一抖擋在了杜亮的面前,目光通紅,死死的盯著杜亮。

此時,冰蟾已將全部的怒火轉移到了杜亮的身上,它僅有的神智認為,自己守護了數百年的仙果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才沒了!

又是幾聲尖銳的蛙鳴,冰蟾拼勁全力,忽然從嘴中吐出一顆碧綠的妖丹,嗖的一聲向杜亮**而去。

剛想要躲避,那體內的毒素便是發作起來,杜亮只覺得自己的靈魂突然變得灼熱起來,如同正被烈火熊熊燃燒一般,身體變得酥酥麻麻,不能動彈絲毫。

"不!"

面目猙獰,杜亮將靈力運轉到極致,想要將這毒素給壓制而住以便躲開這冰蟾的攻勢,可奈何杜亮此時身中重傷,靈力枯竭,無論怎般努力,竟是沒有一絲逃生的辦法!

噗!

冰蟾的妖丹如同一顆尖銳的炮彈,嗖的一聲便是破開杜亮的皮肉,進入了軀體之中,化作無數毒液將杜亮整個身體籠罩了起來。

劇烈的毒素攻入心脈,杜亮只感覺眼睛一黑,靈臺一沉,身子便是直直的倒了下去,一頭栽到了山下。

(這書的主角有點無腦,已經連續被反派坑了背鍋幾次了。)

美,實在是太美了!

腦海之中沒有其他念頭,杜亮由衷的感嘆一聲。

許贊兒身穿一身紅袍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雪白,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那似水的雙眸,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許贊兒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這許贊兒,竟然比晴川還有那鳳公主都還要美上幾分。

(還行的描述,反正我沒看出多美。)

順著杜亮的目光,這盤靈谷似乎如同寶玉一般,竟是憑空散發出陣陣的幽光;賣相十足,香氣瀰漫在空中,好不誘人。

杜亮神情激動,甚至沒出息的如同羅一天一般,流出一絲晶瑩的口水。

沒有再次遲疑,杜亮便是拿過一雙筷子,狼吞虎嚥的將這盤靈谷吃的一個不剩;抿了抿嘴上的殘渣,杜亮摸著肚子微微一笑;別看這盤靈谷少,但是比吃四五盤平常的食物更能頂飽,只是一盤,就讓杜亮吃的有些鼓脹了。

還沒等杜亮有別的想法,腹中忽然傳過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許多蟲蟻鑽進了他的腹中,正不斷的撕咬著。

"這飯有毒。"

眉頭緊皺,杜亮恍然大悟;原來杜亮還是有些疑惑,為什麼有人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送靈谷,原來是想毒死自己!

(飯有毒,那有你自己毒...)

"敢問姑娘姓甚名誰阿。"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一名青年男子忽然走了過來,面帶淫光,衝著許贊兒走去,說話之間,竟是伸出手掌摸了過去。

"你幹什麼!"

杜亮眼瞳一皺,一把抓過男子的手臂狠狠的甩了過去。

"小子,你敢碰我?"

男子見到沒有得逞,竟是惱羞成怒,衝向杜亮一聲吼下。

"**師兄。"

宋師兄似乎認識這個男子,擋在杜亮面前,神情都是有些焦急:"這是我們雲道宗的領隊,**師兄;還不快給李師兄道歉。"

這**乃是他們雲道宗的天才,年齡十八歲修為已然達到了修者境六重,雖然杜亮這段時間修為也增進了不少;但是斷然不會是**的對手的,惹惱了**,杜亮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道歉?"

杜亮眼睛微咪,神情淡然的大笑一聲:"我為什麼要給他道歉。"

雖說杜亮知道這宋師兄是出於好意,但是杜亮從來就最瞧不起這種人,開什麼玩笑,尊者鏡的強者都是戰過;難道還要怕一個小小的**?

"杜亮,別要惹事。"

許贊兒忍下心中的懊惱;他知道,仙島不比門派,裡面人龍混雜,這眼前的**實力更是驚人,既然自己沒有被欺負就小事化了為妙。

"李師兄,這是我朋友,不要為難他。"

晴川見到這般情景,也是急忙向**勸道;**的厲害她可是知道了,仗著一身修為還有強大的背景,整天在雲道宗以大欺小,如同土皇帝一般,根本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既然是晴川師妹的朋友,那我就給你個面子;小子,你給我跪在地上磕三個頭我就饒了你,如何?"

**似乎更囂張了,目光陰邪,趾高氣昂,望著晴川更是一臉淫笑。

"給你磕頭?"

杜亮眼睛微咪,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大笑一聲:"你這隻狗也配?"

杜亮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將附近的所有人都是瞬間石化;這下完了,杜亮徹底惹惱了**,看來是沒有辦法收場了。

"小子,你說什麼!"

**咬著牙齒,氣焰囂張,更是如同地頭蛇一般走到杜亮身前,探出手掌一掌拍下。

"找死!"

望著**的出手,杜亮冷哼一聲;將體內的靈力激發到了極致,匯聚到雙臂之上;右手一把抓到**的手臂,同時左臂又是微微化肘,以驚雷之勢砸向**。

咔——

**似乎沒有料到杜亮會反擊,在雲道宗內,即使他把人打死對方也只能活活捱打,就連吆喝都不敢大聲;胸前便是被實實的砸中,一聲低沉的聲音響過,雖然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勢,但是**認為杜亮已經侵犯了他的王者尊嚴。

想到這般,**氣血翻湧,怒火中燒;腳下一躍,便是騰空而起,右腳高高舉起,速度飛快,如同一道閃電從空中劈過;以泰山壓頂之勢衝向杜亮一腳轟去。

在**的催動下,他體內磅礴的靈力盡數湧出,撞擊在空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化作大風,將兩人周圍的花草都是盡數撕裂;腳下的泥土,更是在這巨力之下震成粉碎,化作塵土將兩人的身影盡數包裹起來。

"完了,杜亮這下徹底完了。"

宋師兄搖了搖頭,他知道,**是下了死手;就憑他的修為,杜亮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反派想欺凌女主,男主出手,龍套各種否認主角,反派震驚,主角打贏了,反派要復仇。)

(只要記住這幾個字,裝逼打臉就能寫出來了,至少能水二章字數,而且還能接著寫下去。)

砰!

拳腳相碰的瞬間,皆是爆發出萬鈞之力;猶如兩隻兇悍的水牛頂角一般,迸發出巨大的反彈之力;在這股力道之下,杜亮腳步一縮,便是被慣性給震退兩步。

杜亮眼睛微咪,將那有些顫抖的右手放在身後,心中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泛起了漣漪;這個**果然有他囂張的本錢,在這一擊之下,杜亮只感到自己的手臂都是變得有些酥麻,經脈在這一刻都是變得生疼,杜亮敢肯定,如果這麼硬碰硬不喚出虛龍的話一定不會是**的對手。

"竟然能接住我一招。"

再觀那**,似乎見到杜亮沒有受傷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別說是修者境四重的杜亮,就是一般的修者境五重的高手也不一定能夠在自己這一腳之下全身而退。

(震驚的反派。)

經過黑衣衛的警告,一旁的眾人也是不敢湊熱鬧了,皆是快步離開。

"哼,這次就先饒過你,下次你可沒那麼好運了!"

似乎黑衣衛的到來給了**勇氣,此刻他竟是忘記了先前自己的慘狀,氣焰囂張的放了一句狠話;眼睛一轉,似乎怕惹惱了杜亮,不管這仙島的規則將自己的本命毒蓮奪取;**便是灰溜溜的快步離開,揚塵而去。

"杜亮你給我等著,在新秀之戰上我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目光中充斥著說不出的毒辣,**似乎有些不甘心,他覺得這次杜亮能在自己的毒蓮下活命完全是靠著運氣,或者是自己的毒蓮出了問題,心中更是暗下決心,在新秀之戰上一定要找回面子。

(打贏的主角,打算復仇的反派。)

此時的仙島城上,更是如同炸鍋一般,熱鬧非凡;因為今天乃是新秀之戰開始的第一天,許多修士都是慕名而來,想要一睹天下好手的絕世風姿,看看究竟是誰能夠在這新秀之戰上一戰成名,揚名立萬。

(又是一輪裝逼打臉。)

"現在,我宣佈,本次新秀之戰的冠軍之戰,平局。"

"杜亮與柳千陽雙雙獲得冠軍,祝賀他們!"

雲道人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帶著無比雄厚的靈力傳到廣場每一個人的耳邊。

(裝逼結束,送入洞房...)

"這,這不會就是紫色毒氣吧。"

望著那天空之中飄蕩的紫色霧氣,杜亮五官都是變得扭曲起來,眼睛睜的如同銅鈴一般渾圓。衝著那眼前的紫色霧氣深吸一口,杜亮一臉狂喜:"沒錯,這都是紫色毒氣!"

這一刻,杜亮激動的都是要哭了出來;如此之多的紫色毒氣,那突破升級又豈是什麼難事,恐怕這麼多的紫色毒氣都能支撐杜亮成功到達靈者境吧。

機緣,這就是機緣啊。

想到這裡,杜亮更是激動不已,這一刻,他的身體都在顫抖,一臉興奮,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這一刻,杜亮也是知曉了那山洞之中的紫色毒氣的來源了,原來是太長時間沒有使用,紫色毒氣之增不減,在小旗之中堆積過多,也是被自動的排放在外,於此才是有了杜亮先前的那般機緣。

(大機緣。)

正當林荼捲起七塊血晶送進柳樹本體,準備先吸收一塊時。

一直呆在主根旁邊的棺材,竟然首次發出震動。

"這、這..."

林荼思緒一片空白,半晌沒有丁點反應。

直到棺材震動幅度越來越大,快要破土而出時,林荼才趕緊用分根捆綁,包裹的嚴嚴實實。

"麼的,別動了,給我老實點!"

"這算什麼事?自己壓自己棺材板?"

這次林荼真懵逼了,這種事情簡直比重生還難以接受。

"我都活過來了,棺材怎麼還能動?"

"該不會是靈魂重生為樹,屍體卻變成殭屍了嗎?"

"那究竟柳樹是我,還是殭屍是我?"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幹什麼?"

腦殼疼、腦殼疼,我特麼的生前不是哲學家呀!

陰影突破天際的林茶,再也沒有心情探索血晶之秘,現在最著急的是趕緊**住自己的棺材板!

總用分根捆裹著不是事呀,得想辦法讓自己安息。

啊呸!是現在的自己要讓以前的自己安息。

你丫的不能看我現在過得好,就來搗亂呀。

你以為我想成為樹,整天待在原地不能動!

早幹啥去了?在我附魂哭喪棒前咱們體魂合啊,原裝原套多爽,渾身硬邦邦,想想都來勁。

現在早特麼晚了,黃花菜都涼四個多月了。

林荼卷著七塊血晶遠離樹體,直到數十米外時,棺材才停下震動,逐漸安息。

"看來真是紅色血晶引起的,老子的棺材裡有什麼?按理說現在都實行火化,不應該有殭屍呀。"

林荼心思猶豫著,想要不要開棺驗證?

他思考良久,最終還是沒忍心砸自己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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