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丘國,百里亭。

一群青年一臉焦躁的望著不遠處的道路,道路之上遲遲沒有人影,在烈日的暴曬下,這些青年已經漸漸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混賬,我們所有人在這都等那一個廢物,就連十分尊貴的二皇子與鳳公主殿下也在這烈日下等他一人。"百里亭外,一名身穿華服,眉宇間透著一絲狠厲氣息的青年一副怨恨的說道。

這話如同在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內投入了一枚火星,瞬間將整個火藥桶給**了,焦躁的人群心中的怨憤一下便噴發出來。

"這都快中午了,要是再晚可就趕不上冊封大典了!"

"就是,因為他一個廢物,我們在這等了這麼久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十六個人可就他一個沒有回來了!"

"是呀,我們該回去了。否則讓陛下他們久等就不好了!"

幾名青年跟著起鬨,亭子內外所有人的不滿一時間盡數發洩出來。

這些人便是高丘國最有潛力的一群青年,全部出身皇族,乃是皇族的旁系弟子。

高丘國上下尚武之風正濃,對於他們這些弟子自然也是嚴格要求,凡是年滿十六的皇族旁系弟子必須參加成年考核,前往皇宮領取一個為期兩年的任務,兩年之期一到便要回宮覆命。

唯有完成考核的弟子才有資格繼承父輩的爵位,故而這考核對於高丘國的皇親貴胄而言意義重大。

這些人便是上一次出去參加考核的人。共有十六人,如今已經歸來十五人,剩下一人卻遲遲不到。

最後的一人名叫杜亮,是一個出了名的廢物,體內無法聚集一點的靈氣,可以說是廢人一個,平日裡可沒有少受欺凌,若非看在杜亮爺爺東望侯杜重的面子上,杜亮怕是早就被清除出皇族,他的存在在眾人看來簡直是辱沒皇族。

"諸位,切莫焦躁,我們再等等杜亮,若是正午他還為歸來,我們再走也不遲!"

亭子中,一直閉目端坐的二皇子杜仲林終於開口了,年紀輕輕的他開口卻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皇子之威盡顯。

那些七嘴八舌的抱怨聲終於停歇下來,原本最先開口的那名青年人還想再說些什麼,耳邊卻響起一道銀鈴般悅耳之聲。

"山河公子,不若我們再等等,看看這百里亭滿地的柳樹也是極為不錯的。"說話的是一名少女,少女模樣被一層輕薄的面紗遮掩,不過隔著面紗少女清秀的模樣隱約可見,一襲的白紗裹著玲瓏的曲線,讓人不禁遐想菲菲。

"竟然二皇子與鳳公主都開口了,那我們就再等一等。"杜山河心中雖然不喜,不過臉上卻是笑容堆砌。誰不知道鳳公主是****最為疼愛的一位公主,美貌更是不可方物,杜山河心中自然也有心思。

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瞅著正午十分已經到來,但杜亮的身影卻遲遲沒有出現,饒是二皇子那沉穩的臉上也是浮現一抹異色。

"二皇子,正午已到,咱們是不是該啟程了!"杜山河上前一步,高聲說道。他與杜亮一向不對付,如今杜亮未能歸來,他心中萬分竊喜,未能完成任務,參加冊封大典便意味著失去繼承爵位的資格,那麼杜亮將會淪落為一介平民,到時候還不是任憑他揉捏。

"好吧,我們走吧!"

二皇子嘆息一聲站了起來,他雖與杜亮私交不錯,不過這一次卻真的幫不了他了。

"且慢,諸位,在下這不是回來了嗎?"

就在眾人準備離去之際,一聲高呼在林間迴盪,而後便是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聞聲望去,只見一名身穿白色武士服的青年映入眼簾,青年長的十分俊秀,,甚至於有些病態。

(廢物流?)

就在此刻異變突起,杜山河眼眸之中帶著狠厲之色,心頭的怒火瞬間噴發,一聲爆步響起,他的右手高高抬起,一拳驟然轟響杜亮。

這一刻,所有人的面色齊齊一變,就連二皇子也不例外,誰也沒有想到杜山河竟然惱羞成怒,暴起傷人,他疾步衝向杜亮,想要將杜山河攔下,嘴中也是連忙說道:"杜亮,快退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杜亮竟然不退反進,嘴角掀起一抹淡笑,同樣一拳迎向杜山河。

轟!

一聲悶響猛地想起,只見兩人齊齊向後退了一步,兩人這一拳竟然不分上下。

(咦?眼前一亮,沒那麼多套路,直接逆襲了。)

說話間,杜亮將杜重厚重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丹田之上,杜重微微一怔,旋即一縷靈氣放出,探入杜亮體內。

靈氣順著杜亮的經脈緩緩的流入丹田之中,杜重赫然發現原本無法凝聚靈氣的杜亮此刻體內靈氣充盈無比,已然達到了行者八層,這份實力在年輕一輩之中已經不算弱的了,何況這一切還是基於杜亮兩年前根本沒有一絲的靈氣。

也就是說自己的孫子在兩年之內便修煉到行者九層的境界,而且瞧著架勢隱隱要突破行者九層。這速度饒是閱歷豐富的杜重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一抹愕然之色。

此時,杜亮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的爺爺,示意他繼續探查。

在杜亮的示意下,杜重的靈氣進一步深入,逼入丹田之內。

杜重的靈氣才堪堪進入丹田,便被杜亮體內一股詭異的靈氣所包圍,僅僅片刻,杜重的那一絲靈氣便被腐蝕,消散一空!

這!

杜重心中頓時翻江倒海,臉上泛起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可是靈者八重,比杜亮足足高出兩個大境界,雖然僅僅只是一絲靈氣,也絕不是行者可以抵抗的,眼前的一切讓他驚駭。

武者共分為行者,修者,靈者,尊者,靈尊,天尊六鏡,每個境界又有十重,在行者與靈者之間的差距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不過,就在靈氣消散的那一刻,杜重驚訝的發現杜亮丹田之內有一枚黑色的珠子,在那緩緩的轉動著,吸收著周遭的天地靈氣。

難道說這就是亮兒能夠修煉的原因!

"那是萬毒寶珠,孫兒在恆海沙漠中的萬毒窟內無意中得到的,正是這寶珠改變了孫兒的體質,孫兒才能夠修煉靈氣。同時寶珠也讓我擁有了吸收毒素為自用的能力。"

杜亮對著杜重說道,雙眼迸發出一縷駭然的光芒,若不是這萬毒寶珠,他這一生或許就要如同杜山河所說的一般,屈辱地度過。

杜重臉上深深的自責浮現,雖然杜亮三言兩語十分的輕鬆,但他還是從後者的眉宇間捕捉到一絲的後怕,顯然這萬毒寶珠並不似少年所講的那麼輕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繼續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好了,亮兒記住,無論何時這裡都是你的家,要是累了記得還有我這個老頭子替你扛著!"杜重的臉上充滿的慈愛。

(你有毒...)

(一般來說,自身的秘密不宜宣傳,可以透一些底,不能底牌全暴露。)

"天恆,明日的擂臺上你可有把握?"北川侯望向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滿意之色。杜天恆自小就表現出過人的天賦,就連諸位皇子在修煉上都比不上杜天恆,者可以說是他的驕傲。

"自然。這些人中最高不過行者十重!"杜天恆一副傲然的姿態,同齡人中沒有一人能入他的眼,因為此刻他身上的氣息已然到達修者一重,體內靈氣充盈無比。行者與修者之間的差距無異於一個天塹,也難怪他如此自負。

"好,你好好努力,至於其他的一切為父會為你好好鋪排,絕不會辱沒了你這一身的天賦。"北川侯拍了拍杜天恆的肩膀,臉上浮現一絲的陰厲神色。

看到北川侯如此,杜天恆面色不禁一變,問道:"那件事父親準備好了?"

聞言,北川侯重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日一早,所有人便齊聚演武場,皇宮之內的演武場寬闊無比,足以容納上千人同時演練,此刻站在其中的無一不是皇親貴胄。剛剛從試練歸來的年輕一輩此刻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了,一個個目光望著中央的擂臺,露出興奮的神色,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如果說昨日歸來僅僅是獲得了繼承爵位的資格,那麼今日便是獲得榮譽的機會,透過擂臺賽,檢驗各位世子兩年的成果,同時也比一比看看誰才是年輕一輩的王者。

(很煩這些擂臺流,只不過為了給主角裝逼而已,越戰,強行裝13,感情老一輩都是廢物?)

眉頭緊皺,一股多少年都沒有過的危機感突然充斥上了梁無衣的心頭。

望著那浮在空中的萬毒寶珠,梁無衣竟有些懼怕了。

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何物,但是裡面那可怕的靈力讓他不敢小視。

"故弄玄虛!"

將杜亮給殺了,這玩意也是自己的了。

強者的尊嚴讓梁無衣不得躲避,冷哼一聲,又是加大了幾分力氣。

他可不相信,如同螻蟻一般的杜亮能刷出什麼花招來。

在絕對的修為下,一切東西都是虛的!

"爆!"

望著已然接近自己的梁無衣,杜亮怒喝一聲,指揮著空中的萬毒寶珠暮然自爆開來。

"轟!"

"什麼?"多年以來養成的戰鬥經驗,讓梁無衣在最後一刻意識到了不妙,他猛地擊出了一掌,朝著的杜亮身上打過去,強大的靈力把杜亮打飛了出去。然而,梁無衣卻依然被萬毒寶珠的餘波給波及,整個人被墨綠色的毒霧給包裹了起來,飛了出去。

巨大的聲音如同驚雷從耳中掠過,迴盪在這沼澤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而那充滿毀滅性的爆炸之力,竟將周邊的參天大樹都給連根拔起。

大地震動,泥土飛揚!

匹夫一怒,強悍如廝。

在這毀滅性的爆炸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萬毒寶珠的碎片居然在這個時候,化作了點點的綠光,一點一點鑽進了杜亮的體內。杜亮在半空中飛了一陣子,然後整個身子扎進了沼澤邊緣的一條小河裡面。

(真是有夠巧的,肯定死不掉,然後被路人甲救下來,不是奇遇就是女主,開啟新地圖。)

耀眼的光芒穿過厚厚的朝霞,落在江河之上,散發出波光粼粼的金鱗片,映著江岸邊的景色,美不勝收。

江岸線上,忽有一條大船駛過,激起幾朵浪花,好似金魚戲水一般,更是憑空增添了幾分美意。

再看看那條大船,也不愧如此稱呼,高大聳然。

長約幾十丈,寬約十幾丈;巨大的龍骨撐起整個船身,顯得頗為壯觀。

船身之上,蓋有三層小樓,樓屋高雅名貴,就連門窗的裝飾都是用的純金點戳。

遠遠望去,就如同一座移動的島嶼一般,好不神奇。

或許是因為剛剛天亮,此時船身上還沒有多少人。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爹爹說過,清晨乃是靈力最充沛的時候,此時修煉,事半功倍!果真如此!"

船身的一角,一身白袍的姑娘,目視朝陽,淡然一笑。便是雙手掐訣,擺在胸前,繼續的修煉開來。

微風拂過,將女子的衣袍吹向後方,印在身上,露出女子那玲瓏般的軀體,凹凸有致,攝人心魄。

風景美人,似乎很是融洽。

"咦,那是什麼?"

深吸一口氣,正要運轉丹田的女子忽然向遠望去。

順著女子的目光,似乎可以隱約的看到在前面不遠的江岸之上飄著一個'黑點';。

好似一塊木頭,也好像是個人。

"是個人..."

隨著船隻的靠近,那枚'黑點';也是靠近了些。

女子也是看清了,那江岸上飄著的,的確是一個人。

看到這般,女子那明媚皓齒的臉色也是一緊。

"我去救他上來。"

小腿向下一抖,女子暮然之間跳下船來,靈力外放,雙腳浮於水面之上,不露一點水珠。

用力一甩,便是一把將那人給扲了上來。

動作之快,宛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將人救下後,女子便是向著前者一眼望去。

清秀的臉色一片蒼白,彷彿不帶有一絲血絲,一身黑袍也是破破爛爛。

此人正是先前自爆萬毒寶珠的杜亮!

(這該不會就是女主吧?然後情敵什麼的紛紛跳出來,杜亮開啟打臉模式,啪啪啪?)

"還不知道公子的姓名呢,我叫晴川。"

見到杜亮沒有什麼事,白袍女子也是一喜,玉手輕輕的將飄到眼前的秀髮挽到而後。

"晴川..."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眼睛微眯,杜亮的嘴中不由得說出這樣一句詩句,不免讚歎一聲。

目光停留在晴川的臉龐之上,杜亮有些呆滯起來。

"這名字真是與姑娘絕配!"

之前還沒有好好看看這晴川,現在這般仔細一瞧,這晴川還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明亮的眼眸攝人心魄,清秀的面孔令人怡然。

一襲白袍將絲毫沒有影響晴川那火辣的身材,反而將她那雪白的肌膚給映的更美了幾分;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遇到的都是絕世美女,什麼時候來個沾沾卡里的虎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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