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歧頓了頓,無奈又委屈,“還得我自己去死。”

這要求屬過分。

莫樽月抿唇,好像是過分了些,他但凡願意死,哪還有今天這麼多事。

桑歧看著她,“你又捨不得殺我,綁我有什麼用。”

“誰說我捨不得殺你。”

桑歧:……

“那你動手唄。”

莫樽月白他一眼,“到底是你蠢,還是你以為我蠢,我現在能捆著你就不錯了,哪裡弄的死你。”

“如果有一天你有殺死我的能力呢?”

“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然後呢?”桑歧問。

莫樽月抿嘴,“然後……”

她會替他向世人贖罪,然後以死謝罪。

桑歧期待著她後面的話,結果又捱了莫樽月一記白眼,便聽到她冷冰冰的說,“然後關你屁事,你都死了,我怎麼著你還管的著嗎?”

桑歧:……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溫柔。

他枕著雙臂任由莫樽月捆著他,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莫樽月的身上。

不溫柔的樣子也美,打人的樣子也美,殺人的樣子更美。

莫樽月不想搭理他,將他捆的跟蠶蛹似的,最後打個結,準備跑路。

天命盤雖是神器,但她修為太低,困不住他太久。

末了,莫樽月十分記仇的一屁股坐在桑歧身上,惡狠狠道,“瞅瞅你現在的樣子,嬌弱!”

她著重說了嬌弱兩字。

果然,桑歧笑不出來了。

莫樽月得意,結果屁股還沒抬起來,房門被人咯吱一聲推開。

兩人抬頭望去,絲蘿怔怔的立在門口。

莫樽月朝她招手,“你來的正好,我帶你一起走。”

絲蘿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怔怔的看著兩人的姿勢,“你們,你們……”

此時的莫樽月和桑歧像是在疊羅漢,桑歧躺在地上,身上捆著繩子,莫樽月坐在他腹部,大有一副想壓死他的架勢。

若是在外面就算了,這是在桑歧的房間還關著門,就顯得有些曖昧。

莫樽月從桑歧身上站起來,去拉絲蘿,“走,再等會兒,等他掙脫或者有人發覺,我們就走不了了。”

在她手伸過去時,絲蘿避開了。

莫樽月皺眉,看著絲蘿。

她還在糾結剛才的問題,“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莫樽月沉聲,“在打架,你走嗎?”

絲蘿眼眶泛紅,“打架能打到身上去?”

“呵呵……”

清冷的笑聲響起,莫樽月瞪他,將人教成這樣還有臉笑。

她給絲蘿解釋,“他不是好人,我們剛才確實在打架,我們逃出去的機會不多,必須現在走。”

絲蘿倔強的看著她,“姐姐,他是好人。”

莫樽月舔著嘴唇,“你走不走?”

“我們還會回來嗎?”

“不回來了。”

絲蘿低下腦袋,“我不想走。”

莫樽月懂了,她最後一次問,“這個人是壞人,殺的人數不勝數,他在騙你,以後可能也會殺你,會傷你害你,你走嗎?”

“不走,他不會害我的。”

“假如我說的都是真的,走嗎?”

“沒有這樣的假如,他很好的,你不瞭解他……”

絲蘿的話沒說完,莫樽月一溜煙的不見了。

愛走不走,她又不是她媽。

絲蘿看著身邊突然消失不見的人,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真的走了?走的那麼決絕,真的不管我了?”

絲蘿眼眶含淚,不可思議的看向桑歧。

桑歧抖掉身上的繩子,慢條斯理的從地上站起來,神色冰冷,“誰讓你不敲門進來的?”

他難得和她近距離相處,他做夢都想碰碰她,他多想將她揉進骨子裡,如今好不容易見到碰到,卻就這樣被人打斷了。

絲蘿原本不可思議的表情染上惶恐,“我就是想來看看姐姐。”

她以前也擅闖過他的房間,他雖不喜,但從未像現在這麼兇她,只是溫和的提醒她下次記得敲門。

甚至心情好的時候,從不會與她計較。

今天卻兇她。

絲蘿委屈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誰讓你不敲門進來的?!”桑歧一字一頓,字字如刀。

絲蘿惶恐抽噎,“我,我不是故意的。”

“去暗澗思過。”桑歧的聲音含著隱怒。

聽到暗澗,絲蘿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會了。”

“別讓我說第二遍。”

絲蘿見他態度冷冽,哭著跑出去了。

以前他從未對她這麼兇過,她做過更大的錯事都沒這麼兇過。

今天她只是沒敲門而已,她只是想看看姐姐,這一點小事就這麼兇,居然還罰她去暗澗。

想到這裡,她心肝發顫,那是一個極為恐怖的地方。

莫樽月逃出去後,並沒有離開,她還沒找到幫沈扶微他們澄清的證據,肯定是不能就這麼回去的。

她變幻容貌,在城中晃悠,收集資訊,隨後發現,城中看似安居樂業的百姓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表面上是求生活安穩的群眾,實際上每個人都知道助神教是做什麼的。

換句話說,在這裡生活的每個人都是助神教的成員,無事的時候,他們在這裡求生活,等有事的時候,每個人都是狠角色。

莫樽月找個茶樓,進去點了壺茶,坐下來探聽訊息。

說來也奇怪,這座在太空中漂浮的城市,居然有茶樓,建築風格和修真界的很像,就連裡面的茶葉味道都跟修真界的很像。

這個城市裡面,古風文化與現代科技互相融合碰撞,雖和古地球風格不同,但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莫樽月想不出桑歧那樣的人,在這裡組建城市,傳授文化,傳授修行時是何等樣子。

但是效果是不錯的,無論是靈脩還是魔修,桑歧都瞭如指掌,也就導致這座城市的文化更為碰撞。

例如向來水火不容的靈脩和魔修,此時坐在一起吹牛皮。

“你來這裡多久了?我來六年了,是最早一批接觸入住這裡,接觸修行的人,厲害吧。”

“那你運氣真好,我來三年了,當初知道助神教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多興奮,神仙唉,厲害著呢。”

“就是,等咱們教主成神,咱們說不定也能跟著雞犬升天呢。”

莫樽月在分析他們話裡的資訊。

這人六年前進入這裡,也就是說六年前,桑歧就已經開始傳教。

現在是修行紀元五年,他竟比整個星際籌謀的更早。

有人接話,“來的早算什麼啊,我可聽說,有國家的高管都加入咱們助神教了,人家那身份才厲害呢。”

“這個我知道,聽說有些人的身份,在外面厲害著呢,隻手遮天的那種,不還是進入助神教了嗎?”

莫樽月喝口茶,向高層滲透,招攬有用之人,是桑歧的作風。

有個眼冒精光的大叔湊過去,“你說教主這次將助神教的所有人召回,是因為什麼啊?”

“不就是禁用武器爆炸事件嗎?外面查的嚴,召我們回來躲一躲。”

“我覺得不是,將我們召回來不是更容易暴露嗎?要真是為了躲風頭,應該讓咱們藏起來才對。”

“你這麼一說也對,那教主召集我們回來是為什麼啊。”

“不知道啊。”

莫樽月皺眉,一時半會兒,她竟也猜不出桑歧的想法。

這時有個人影在她坐在她的桌子旁,莫樽月抬頭望去,竟然見到一位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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