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話落,那男人還沒說什麼呢,招待所的服務員先炸了鍋:“你亂說什麼呢,咱們招待所裡怎麼可能有特務!”

“馬上報警。”沈衡當機立斷。

“你們這是汙衊額......”

那男人話說到一半,被沈衡一巴掌拍暈乎了,他兩隻眼都聚不了焦:“不、不許報警!我不是特務!”

沈衡哪慣著他,褲帶一抽,就把男人的雙手一塊給綁到桌子腿上了,跟栓驢似的。

幹完這一切,沈衡才去跟白嬌嬌咬耳朵。

“怎麼是個特務?”沈衡和白嬌嬌小聲道,“真的假的?”

白嬌嬌把手裡剛才沈衡遞給她的那些手繪圖交給沈衡:“你看這些,再看那些照片。誰會根據咱們部隊外頭的照片,研究這玩意?”

吳設在外頭聽見裡面鬧出來的動靜,人立馬就精神了起來。

他湊過去看到沈衡直接掐著人家脖子把人推進去了,院子裡頓時混亂成一團,他趁亂趕緊進去了,在人群裡頭看熱鬧。

這個小招待所的客人也不多,只有帶著個兒子的一家人,還有兄弟兩個,不過此刻全站在院子裡頭,也顯得人擠人的。

吳設裝作不知情,向那兩兄弟打聽道:“兄弟,這是怎麼了?”

那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這小兩口說是發現特務了。”

“原來特務就長這個樣子。哎,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啊?”

“肯定是外國人,中國人的話那叫漢奸!”

沈衡在裡頭把人綁了出來,斜睨著那個招待所的服務員:“你打什麼哆嗦,趕緊去報警,她說的你沒聽明白嗎?”

“不、不可能。”服務員也知道,萬一這人真是個特務,在她這兒住了這麼多天她都沒察覺,她也免不了吃瓜落。

更糟糕的是,這個人根本沒有身份證明。

她所在的這個招待所因為位置偏僻,連查崗的都來得少,為了能多掙一點,她會看著客人的穿著多要個塊八毛的,哪怕沒有身份證明,只要錢給夠了她也會給個方便。

這位客人願意長期一天四塊錢住在這兒,她一個月能多掙三十塊錢,就為了這個,過年的時候上面想要給她調動調動去個好地方,她都沒答應。

“不可能個屁!你不報警是不是?”沈衡懶得理這個服務員,指著人堆裡的吳設道,“你去,趕緊的。”

“大哥,我不知道這邊的派出所在哪啊。”

吳設也不是萬能的,這邊遠遠超出了他們常去的那家派出所的管轄範圍。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一家人就是來給孩子上戶口的。”

帶孩子的大哥倒是很熱情:“這種事人人有責,我去報警!”說著他就打算跑步過去。

“哎,老大哥,院子裡頭的車是我們的,你騎上!”沈衡和白嬌嬌來的時候,腳踏車就停在院子裡頭。

他也不怕這大哥騎了車不回來,畢竟老婆孩子還在這裡頭呢。

那大哥騎上車揚長而去,剩下的人都好奇地往屋裡看。

現在趨於和平年代了,大家還真沒見過特務這種東西,聽說過卻也都覺得離老百姓遠得很,這回碰見了,不得好好瞧瞧嗎?

聽那個小姑娘說,這個特務在研究他們的部隊呢。

白嬌嬌現在清楚明瞭了,什麼東西能放在信封裡當做貨品交給別人,還能獲得不菲的報酬。

她不由感嘆丁世芳的膽子真是大,也不知道她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只不過不管是否知情,丁世芳這回已經作繭自縛了。

沈衡也沒想到,丁世芳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在十里村的時候,不鳴不響到沈衡都不太記得有這號人,結果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他還只是投機倒把,賺點錢謀生,這傢伙行得很,早知道當初十里村讓她當村霸。

那個服務員想趁大家都圍著那個單間門口看的時候,偷偷溜走,卻讓白嬌嬌叫住:“你往哪走?你今天跑得了,能跑得了一輩子嗎?”

白嬌嬌的話讓那個服務員徹底絕望了,靠著牆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要不是家裡有小孩在吃藥,我也不用想這樣的法子賺這點喪良心的錢吶......孩子,媽對不起你!”

白嬌嬌勸道:“等公安來了之後,我勸你有什麼說什麼,儘可能給公安同志提供線索和證據,他什麼時候來的,跟誰有往來,平時都幹什麼,有什麼跟咱們好同志不一樣的地方,你都說清楚,你交代的態度越好,越清楚,咱們國家政府說不定還會對你寬大處理。”

“真的嗎?”

“肯定比你跑了要好,你跑了還得加上一個畏罪潛逃,說不定會被當成他的同黨。你現在最多是個瀆職,加上多昧了人民一點錢罷了。”

貪心誰沒有啊,但是被認成特務同黨就完了,不僅她完了,她上三代下三代估計都別有指望了。

“我對他乾的事一點都不知情,我就是......想多收點錢!”

抱孩子的大嫂在一邊道:“我看這妹子說的沒錯,你坦白從寬,撇清自己的關係,也能給人家公安同志提供幫助!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涉及到國家的哩!”

這大嫂一家三口人住通鋪,被多要了一塊錢,還心疼著呢,希望這個服務員趕緊認罪,把這一塊錢還給他們。

吳設繞人群,到了沈衡身邊,小聲問道:“大哥,你跟白嬌嬌這是處物件呢?”

沈衡看了他一眼:“這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不是,大哥你眼光真好。你以前是在哪一片混的啊?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吳設今天看沈衡那把式,知道這人不是外強中乾的傻大個,絕對有來頭。

沈衡冷哼一聲:“你沒聽過我,只能說明還不配。”

吳設聽了,尷尬一下,又笑道:“是是是,我那都是小打小鬧......”

“行了,別說話了。”

沈衡靠在門框上,就看著那個特務在桌子腿上死命的想把桌子頂開,然後把雙手給脫出去。

“你別頂了,我綁的緊,你頂開也抽不出去,只會跟桌子一塊兒翻過去。”沈衡出言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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