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
陳寒開口。
“我……”
原本氣勢十足,準備在參加葬禮的這些大人物面前露臉。
狠狠羞辱陳寒,討好俞家的金胖子。
此刻,腦門上有細密的汗珠浮現。
那張肥臉蒼白如紙。
“對不起,我……我說錯話了,剛剛是腦袋一抽。”
金胖子嚥了一口口水。
“叫什麼名字?”
陳寒來到金胖子的面前,伸手拍了兩下金胖子的肥臉。
“金旺,叫我小旺就可以。”
金胖子趕緊回答。
“小旺,挺好,那以後就叫你小旺吧!”
“不過,記住沒有下次了,不然下次你就不是腦袋抽,而是沒有腦袋了。”
陳寒一句玩笑話落下。
金旺還沒來得及公開道歉。
“轟隆一聲。”
青龍直接一巴掌蓋在金胖子的腦袋上。
“砰!!!”
金胖子的嘴巴與臺階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牙齒直接嗑飛幾顆,一口鮮血。
可,望著青龍手中的槍口,金胖子硬是不敢說半句話,直接將血水嚥了下去。
“不會說話,以後別亂說,跪到一邊去。”
青龍提醒了一句。
“是是是……我……我一定記得,我這就跪,這就跪。”
金旺滿臉恐懼。
這特麼的什麼人啊!
連廢話都不多說。
直接掏槍。
他不過就是一個五星級飯店的老闆,這種狠人哪裡敢得罪。
原本想要替俞家出頭,在俞凡面前討個人情的金旺。
偷雞不成蝕把米。
灰溜溜的跪在了一旁。
“敢公然手持槍械,你當這八葬山是法外之地?”
俞天烈色厲內荏的開口。
“持械,你是說這東西,不過是一堆廢鐵而已。”
陳寒笑了笑。
將手槍從青龍手中接了過來。
雙手一合,隨後一開。
砰!!!
一顆巴掌大小的鐵疙瘩,直接砸落在了地上。
“嘶!!”
這一幕,讓得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饒是這些金陵市的上流權貴人物見多識廣,也是被嚇到了。
徒手將一柄手槍,捏成鐵疙瘩,這力量得有多恐怖?
“他真是林晨的哥哥陳寒,當年那個廢物?”
袁輕音的語氣有些凝重。
“小把戲而已,算不得什麼,等下我就捏死他,不過我現在倒是要看看,這些年,他學到了些什麼本事。”
俞凡卻是殺機畢露。
“你到底是什麼人!”
俞天烈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啪!”
陳寒沒有說話,反而打了個響指。
一聲清響。
屠龍衛大隊長唐梟。
在將黑色棺材放下之後,拿出兩卷白紙輓聯。
“這愣頭青,真的是來弔唁的?”
“沒見過這樣弔唁的,還帶著棺材來?分明就是砸場子。”
“輓聯上寫的是什麼?”
不少人在唐梟拿出輓聯的時候。
不少人議論紛紛。
嘩啦!!
兩卷輓聯,落下。
“俞家三口,死得其所。”
“棺材一尊,俞家滅門。”
轟隆!!!
這輓詞一出。
在場的眾人腦瓜子都是被炸的嗡嗡作響。
這特麼的不僅是來砸場子,還想讓俞家一家滅門啊!!!
現在,可是俞家一家三口的葬禮。
送上這麼不吉利的東西。
這是在將俞家的臉面。
按在地上摩擦啊!
細雨飄搖,肅穆的喪禮場地,似乎都顯得有些承受不住這年輕人那霸道無邊的氣勢。
“找死不成,你這是要與我俞家不死不休。”
俞天烈雷霆暴怒。
“不過是討回公道而已。”陳寒平靜的開口。
“你到底什麼人?我俞家和你到底有什麼過節?”
俞天烈質問出聲。
“袁小姐應該清楚。”
終於,陳寒的目光落在了袁輕音那清純中透著美豔的臉龐上。
與陳寒對視。
這些年,已經見過不少大場面的袁輕音,心頭竟然落了一拍。
手心都是有細密的汗珠浮現。
“林晨是自己跳樓的,跟我們沒關係。”
不知為何,袁輕音鬼使神差的解釋了一句。
譁!!!
俞凡上前一步,終於是出面:“解釋什麼,五年前陳家的那個廢物,你還敢復仇,今天就砍下你的腦袋,祭奠我俞家亡人。”
俞凡眯著眼,身上的殺氣極為濃郁。
“你弟弟是我弟弟俞超逼死的,又如何,那種癩蛤蟆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說什麼,當初借了輕音幾百萬,袁家才崛起的,他算什麼東西?”
俞凡不僅將陳寒罵了進去。
還把林晨提出來鞭屍。
“林晨是我弟弟,你覺得,你比他更配得上這位袁小姐?”
陳寒眯著眼,一縷縷殺氣在蔓延。
“哈哈哈!!!廢物,你弟弟有什麼身份?他就是一隻癩蛤蟆,難不成就因為是你弟弟,所以身份尊貴了?”
“比我更加配得上輕音了。”
俞凡哈哈大笑了起來。
“今天,擺在這靈臺上的,不應該是你們一家三口的遺照,他們不配。”
陳寒朝著靈臺的位置走過去。
“你特麼的找死,今天就用你的腦袋,來祭奠我爸、我弟弟、我妹妹。”
俞凡伸手便是朝著陳寒抓去。
他可是南境大隊長,在南境戰區也是經過千錘百煉。
這一手下去,他自信能夠將陳寒的骨頭都捏碎。
可是,陳寒動都沒有動,直接朝著靈臺走去。
“安靜一點。”
譁!!!
青龍上前,一手便是扣住了俞凡的手腕,像是鐵夾子一般。
讓得俞凡動彈不得。
“嘩啦!!”
走到靈臺前的陳寒,直接將靈臺掀翻。
俞家三人的遺照,全部掉落地上,相框碎裂。
啪嗒!
陳寒一腳踩上去,碾了幾下。
然後,將林晨的黑白遺照,放在了靈臺山。
同時,點燃三根香,插在香爐上,躬身一拜。
這一幕,直接讓俞家顏面掃地,徹頭徹尾的成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