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白勝男,想讓我怎麼報答?

白勝男頓了頓,說道:“現在還沒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訴你,這個人情先欠著。”

我滿頭黑線的點了點頭。

欠人情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讓你還。

“還有,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哦。”白勝男撇了撇嘴,緩緩說道:“反正也不著急,等你找回東西,去典當行找我就行。”

我沉聲回應道:“放心吧,我秦方不是忘恩負義、言而無信之輩。不過,我很好奇,你和白爺為什麼不直接請榮門幫忙?”

以白天勝所展示出來的影響力,想找榮門做什麼事,並不難。

白勝男嘆了口氣,說道:“我爸不願意跟榮門有任何的瓜葛,更不想欠榮門的人情。”

我頓時恍然大悟。

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白勝男接著說道:“其實不止我爸,在古槐鎮,很多人都討厭榮門的小賊和要門的乞丐,不屑於跟這兩個江湖門派為伍。”

這倒是真的。

我從左先生的嘴裡,以及這幾天的所見所聞,也能感受得到。

到古槐街後,我和白勝男就分開了。

今晚古槐鎮最大的拍賣場,有一場盛大的拍賣會。

白天勝讓白勝男帶了幾件絕當過去,準備出手。

原本她是邀我一起過去,見見世面的。

不過被我婉拒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我要抓緊時間,趕往昨晚和丁曉燕吃夜宵的地方。

這一整天,我啥正事兒也沒幹,都在處理私人恩怨了。

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

此時正是飯點。

裡面已經坐滿了食客。

剛進門,就見丁曉燕坐在一張靠窗的桌子前,悠雅的喝著茶水。

看樣子,她應該很早就過來等我了。

看到我進來,丁曉燕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到她對面。

“你去找榮門的小賊了?”丁曉燕瞟了我一眼,問道:“東西拿回來沒有?”

我微微一怔,心中有些忐忑。

不知該如何回答。

丁曉燕抿了一口茶水,冷聲說道:“秦方,現在咱倆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我不希望,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一直在跟蹤我?”淡淡笑了笑後,我目光灼灼的看向丁曉燕。

“沒興趣,更沒必要。”丁曉燕不屑的說道:“你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低估女人的第六感,我相信自己的感覺。”

“當然,你也不要誤會,我並不想窺探你的秘密。只得覺得你對我不信任,這樣可能影響以後的合作。”

我無言以對。

內心無比的糾結。

我也不想對丁曉燕隱瞞什麼。

尤其是眼下找生肖骨牌的關鍵時候。

可是,玉珠的事兒關乎到周媚,我不得不慎重。

“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丁曉燕顯得有些失望,邊往杯子添水,邊說道:“說正事吧,我今天看到啞女了……”

正如我所料。

啞女,果然出現在昨晚黑衣人去過的吊腳樓中。

之前我們所看到她的容貌,並不是她真正的模樣。

而是戴了人皮面具,偽裝成中年女人的樣子。

當然,她也並不啞。

“啞女”的真實相貌,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

年紀跟姐姐相仿。

我心中一動。

有種想讓丁曉燕帶我去吊腳樓的衝動。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就算啞女就是姐姐,此刻過去找她,也毫無意義。

“我還發現,殺門影堂除了莊府和吊腳樓外,有另一處秘密據點。”

丁曉燕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啞女沒有去莊府,而是在吊腳樓和那處據點來回往返。並且離開弔腳樓後,就卸掉了面具,以真容示人……”

我不解的看向丁曉燕,等她繼續往下說。

儘管她表現得很鎮定,說話的語氣,也很平緩。

但是,我發現她在告訴我這些時,手指不停地在輕輕敲擊桌子。

呼吸有些急促。

臉上升起了一抹潮紅。

而且,眼神中還透著一絲熾熱的光芒。

這些都是激動時的無意識表現。

果然。

丁曉燕似乎難以抑制情緒。

突然起身,走到我跟前。

身體前傾,湊到我耳這,輕聲說道:“生肖骨牌果然在啞女身上,我親眼看到,她將生肖骨牌藏在那處秘密據點的保險櫃裡。”

我內心也是一陣狂跳,心跳明顯加速。

不過面上依舊古井不波,淡淡問丁曉燕:“你想怎麼做?”

丁曉燕回道:“按你之前的分析,在周妍瀟完全康復之前,生肖骨牌應該會一直由啞女保管。從今天我看到的情形來看,好像也確實如此。”

“那處據點很偏僻,只有啞女和一個戴儺舞面具的老者居住。我打算再去觀察幾天,如果除了啞女和老者外,沒有其他人出現,那就或偷或搶,把生肖骨牌弄到手。”

啊?

我被丁曉燕的想法,嚇了一跳。

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這是要徹底跟殺門決裂的節奏麼?

哪怕她戴上人皮面具,偽裝得再好,但她所有的手段都是在殺門學的。

只要丁曉燕一出手。

啞女和老者肯定就能看出來端倪。

“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丁曉燕滿是期待的看向我。

我搖搖頭,說道:“不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

丁曉燕臉色陰沉,說道:“秦方,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說的這些,都是忽悠你的……”

“當然不是。”沒等丁曉燕說完,我便打斷了她的話,沉聲說道:“你想過沒有,對方既便只有兩個人,咱們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且不說老者的實力如何,單憑啞女是影子殺手,就十分難纏。萬一老者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咱們冒然行動,不但不能拿到生肖骨牌,還會對李付強打草驚蛇。”

“如果咱們趁啞女不在時動手呢?”

丁曉燕沉吟了片刻,說道:“做任何事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成功,但總歸是要試一試才知道可不可行,你說是不是?”

我還是搖頭。

殺門敢安排老者獨自守著那處據點,必然是有足夠的信心和充足的準備。

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輕舉妄動。

丁曉燕恢復了剛剛生氣的模樣,靠在椅背上,看向我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伺機而動!”我淡淡說出這八個字。

然後,跟丁曉燕商量好下一步的計劃。

丁曉燕疑惑的看向我,說道:“這樣真的能行?”

“行不行,總歸是要試一試才知道的。”我笑了笑,把剛才她說的話,拋了回去。

丁曉燕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回到四合院。

我徑直走向左先生的房間。

打算說服他,讓他幫我對付那三個命氣為棕色的怪人。

結果敲了老半天的門,裡面都沒回應。

推門而入。

我突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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