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竹、楚南湘瞧著母親異樣的神情,也相繼過來開啟禮盒的蓋子看了眼,然後變得和柳芸一樣,羞紅了臉紛紛跑進屋子裡去。

四胞胎瞧著姥姥和姨娘們神情一個比一個怪誕,拉著柳舒陽踮起腳尖去看禮盒:“姨父,姨父,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呀,為什麼姥姥和姨娘看一眼就跑了。”

柳舒陽也揭開匣子定睛看了看,隨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因為皮厚的緣故,他不但沒跑,還當著楚文畢父女和四胞胎一一介紹起來:“鹿鞭、鹿尾、鹿茸,這可都是大補之物呀。”

記得當初剛入贅進楚家時,楚家家產頗豐,為了早日要上孩子,柳芸時不時的就去藥鋪裡買這些東西回來給自己進補。

所以他對這些東西可是最有發言權了。

四胞胎聽得更是懵懂,好奇的問道:“姨父,什麼是大補之物呀?”

柳舒陽興致勃勃的正要解釋,楚文畢架著柺杖立刻離開,楚南梔咬牙切齒的捏緊拳頭,大聲道:“林大郎。”

四胞胎嚇得一愣,不敢再說話。

柳舒陽目視著怒髮衝冠、暴跳如雷的大姐,嚇得面色鐵青,放下匣子就往裡面跑。

“阿孃,是不是阿爹送的東西你不喜歡?”

三寶林瑞崇怕怕的拉住她衣角,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阿爹送的東西孃親怎麼敢不喜歡。”

楚南梔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那木匣,正懊惱著,柳芸的聲音從廚屋裡悠悠的傳了出來:“大梔,你把東西拿進來,我做好了你傍晚給大郎送去。”

“啥?”

楚南梔氣得一口老血險些噴了出來。

竟然還要自己親自給他送去。

這小白臉可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明面上哄著要給自己和離書,背地裡竟然和自己玩這種小把戲。

這難道是赤裸裸的在暗示自己?

楚南梔越想越來氣,撇下四胞胎和那精緻的匣子,就憤怒的往屋子裡去。

柳芸瞧著她那副要吃人的神情,倒是愈發的納悶了起來,明明聽她說和女婿很是恩愛,怎麼這個節骨眼上反倒是不高興了。

莫不是夫妻二人閨中的私事出了什麼問題?

她狐疑著自己出來將匣子抱了進去,剛到門邊卻見幾輛馬車停靠在了院子外面,隨後從馬車上走下來林亭臻和林家三位耆老。

林亭臻見著柳芸的身影,就忙不迭的迎了上來,嘴裡親熱的喚道:“親家母,在下是來接南梔母子回家的,今日家中設了家宴,特來邀請他們回家裡去住,老宅在下已經差人打理乾淨了。”

四胞胎圍在柳芸跟前,聽說要回老宅,本是一臉欣喜,可見著林家這群老人突然又高興不起來了,都怔怔的抬眼望著柳芸。

柳芸一邊招呼大家入客堂就座又一邊同小傢伙們示意道:“快去叫你們孃親。”

四胞胎興高采烈的鑽進屋子,隨後朝著西面樓上的廂房跑去,見孃親正蹲著身子在給虎寶們收拾睡窩,便一起簇擁過去,樂滋滋的道:“阿孃,族爺爺和太爺爺他們來接我們回老宅了。”

“回老宅?”

楚南梔遲疑了片刻,想起這是自己之前答應過林錦驍的,只怕林氏族人是他們授意過來接自己和小傢伙們,只得順從著領著小傢伙們一道下樓去。

到得客堂裡,柳芸就急不可耐的吩咐道:“大梔,你陪著你族叔和叔公們敘會話,等我將湯燉好了你們再啟程。”

想到鹿鞭、鹿茸,楚南梔難為情的應了聲,隨即坐下身來,瞧著桌子上泡好的茶,先是朝著林家族老門示意道:“族叔和叔公們請用茶。”

林亭臻端起茶淺抿一口,雙眸眯開一條線,笑盈盈的目視著母子五人,歡喜道:“南梔呀,你如今可是做了咱們林家的官家娘子了,往後言行舉止定是要再得體些,切莫給大郎難堪啦。”

雖說沒有明著提以往之事,但坐著的楚南梔父女都聽得出他話外之音。

楚文畢手裡拄著柺杖,不苟言笑的回道:“林家族長寬心,小女並非愚笨之人,自該識得分寸。”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林亭臻聽得很是滿意,繼續看向楚南梔,溫雅的笑道:“侄媳你可不要多心,老叔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和大郎都好,往後相夫教子將日子過好些。”

“嗯。”

楚南梔頷首輕應了聲。

她對林亭臻雖然也沒什麼太大好感,不過此人倒是沒什麼壞心眼。

這人想擺擺長輩的架勢,但看上去神情又顯得太過拘謹,可見他是怕著自己,擔心招惹自己生氣。

念及陳年舊事,她也沒去多說什麼。

屋子裡沉寂了會,三叔公林淵還惦記著縣衙門前跪著的陳氏母女,可林亭臻與其餘兩個老傢伙都不願再過問此事,他孤掌難鳴,實在是顯得有些無力。

其實對於這位內人家的侄女他也並不存在喜歡一說,就是此事畢竟關乎著林氏族人的顏面,他不得不想法子來周旋。

昨夜,內人大陳氏給小陳氏母女支招,想了這麼個餿主意,他怎麼勸也沒勸住,眼睜睜看著母女幾人今日大清早就跪到了縣衙門前去,真是丟人現眼呀。

最後還得自己出來收拾這爛攤子。

後母給繼子下跪,而且還是繼子上任頭一日,這傳揚出去,貽笑大方不說,惹惱了林錦驍,自己這一家子恐怕也沒什麼清淨日子過。

沉吟許久後,林淵抬起那對深壑般的眸子,謹慎的靜靜看向正在逗孩子的楚南梔,試探著問道:“南梔呀,你要是沒什麼事早些進城去可好?”

楚南梔聞聲,和四胞胎一道望了過去:“三叔公莫非是有什麼事情?”

“咳,又是你那不省心的婆婆。”

三叔公林淵露出一臉苦意,其餘幾位族老直接陰下臉去。

“婆婆?”

楚南梔佯裝不知的蹙了蹙眉,隨即恍然大悟的驚叫道:“哦,您說的是那位前些日子到我家裡撬門偷東西,被族叔和各位叔公逐出族的陳氏吧?”

林淵聽著臉上的苦意更濃:“南梔啊,你也別和叔公裝糊塗了,這事老朽也並非僅是出於私心,今日大郎頭一遭上任,你婆婆就帶著女兒、兒媳跪到縣衙門口,這對你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呀。”

聽到這話,在廚屋裡熬湯的柳芸搶先奔了出來,衝著沒說話的林亭臻氣鼓鼓的罵道:“林家族長,你們林氏族人都是死人嗎,那陳婆子做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們就任由著她胡來?”

林亭臻聽著也是懊惱不已,沉著臉憋屈的解釋道:“親家母,上次處理她們母女幾人的時候你也是看到了的,她們如今已不算是我林氏族人了呀。”

林亭臻話音剛落,楚南梔就裝作無奈的攤了攤手:“啦,三叔公,不是晚輩不敬,你也聽到了,族叔都說了,她們已經不是林氏族人了,不知你老人家告訴我這些是要我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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