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與白山,張秀三人被他嚇了一大跳,也是好奇的看了過去。

蹭蹭蹭~

三人全都躥了起來,雙眼全都瞪如銅鈴。

“文,文碑虛影!”

“這,這怎麼可能!剩下的文碑金書根本不夠他凝聚出文碑,這虛影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難不成,他,他還真像院長所說那樣,剩下的是,是用草稿紙寫出來的?”

四人的臉上盡是駭然之色,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洛郡,可是要出一名可比肩少年時期的大儒的妖孽了啊!

何為大儒?

凝十二座文碑的十二品文人,被世人尊為聖人!

十一品文人,被尊為亞聖!

十品文人,被尊為大儒!

而聖文大陸四千年前,人,妖,鬼三族,儒,釋,道三派,曾發生過一次劇烈的大碰撞。

大戰足足持續了千年,大地都被擊沉,移位。手段通天徹地的聖人,佛祖,道祖,都在此亂中隕落。

三派諸多玄妙莫測的經典,也在此亂中成為絕響,從此世間在無人成聖,化祖。

世間有亞聖,但此等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也有傳說是在鎮壓著什麼恐怖,總之亞聖世間不顯。

而真正行走在世間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便是被尊稱為大儒的十品文人!

比肩大儒少年時期的妖孽啊,此等意義可想而知!

“大統領!”魏言突然沉喝。

守衛考棚的兵甲統領,急速而來:“大人!”

“傳令下去!關於衛青凝聚文碑之事,任何人不得走漏風聲,違令者,誅九族!”魏言雙眸迸射出凌冽的寒芒。

大統領不由一顫,急忙拜道:“是!”

待大統領離去,魏言看向吳正同與白山和張秀,低聲嚴肅道:“院長,兩位先生,此事關係如何,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萬不能將此事,流傳出去!”

“老夫明白!”吳正同面色凝重,但這個凝重,是激動的!

白山和張秀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比肩大儒天資的妖孽啊,一旦傳出去,衛青性命不保!

別說妖族和鬼族不會允許人族出現這樣的妖孽,就是人族自身的陣營中,也絕對有人要害他。

因為,一個人的崛起,定然會影響其他人的利益,以國家的角度來看,一個國家因一個人而強盛,自然也會影響他國的利益!

他人,他國又豈會允許衛青一個寒門子弟逆天崛起?

所以,此事,一定要隱藏下去!

至於魏言,吳正同他們自然不會害衛青,畢竟,他是洛郡人,魏言是父母官,吳正同可算恩師,衛青將來若是成勢,他們這些人的地位,還不都是跟著水漲船高?

“他的速度慢了下來!”白山道。

張秀道:“那是自然,畢竟他後面用的是草稿紙!”

魏言和吳正同都是緊張的看著,生怕衛青在失敗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衛青的速度之所以慢了下來,只是因為,他現在誦寫的內容,是第一次寫的,下筆小心了些。

並不像剛開始寫的寫過的內容那般迅猛。

“用草稿紙果然不夠徹底凝聚出文碑!”衛青將《爾雅》常用十二篇寫完,文碑還沒有凝實,非常虛幻。

他開始動筆寫新學的那四篇。

隨著筆走龍蛇,他頭頂上的文碑,逐漸趨於穩定,凝實!

時間一點點過去,衛青的文碑,像一座天然石碑,上圓下方,契合天圓地方之道,堅實無比。

突然,衛青頭頂的文碑,輕輕一陣,嗡的一聲傳出,震動的周圍空氣泛起一陣漣漪,徹底凝實!

“呼~終於成了!”衛青抬頭看著自己的文碑,長出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筆,心念一動,文碑頓時在頭頂消散,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然而,下一刻,他呆住了。

因為,文碑迴歸腦海時,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臨’字上。

以至於,文碑還是那座文碑,而他的‘臨字’竟然存在於他的文碑內部,不分彼此!

“這是什麼情況?”衛青發懵,但很快他感覺到了不同,此時的他,根本不用在心中默唸臨字,來將之啟用它對抗天道壓制。

它與他合為一體,金光強盛不綴,永不停歇!

“是因為我用‘臨’字相助凝聚文碑,兩者才合為一體的嗎?嘿嘿,王老狗,這次你還真是送給老子一份大禮啊,我會好好謝謝你的!”衛青笑了。

若是讓王洪知道,他的陰手,歪打誤撞,幫了他這麼一個大忙,不知道他會不會氣的吐血而亡。

衛青收拾起文碑金書,帶著自己的草稿紙,走出考棚。

當他走出考棚的這一刻,魏言,吳正同,白山,張秀,全都激動的無以復加,他成了,他真的成功了!

“他這次用了多長時間?”魏言沉聲問道。

張秀有些口乾舌燥,不由嚥了口唾沫,道:“差,差百息時間,到一個半時辰!”

“破了!他,他真的打破了文相的記錄!”白山激動道。

“你們看他的手中!左手文碑金書,右手草稿紙!他還是在用草稿紙的情況下,超越的文相!”魏言雙眸死死的盯著衛青的手,沉聲說道。

就在這時,魏芊芊那邊的考棚上空,嗡的一聲輕響,文碑成!

“不好!”魏言臉色一變,直接衝出來觀文亭,口誦一首名為《風之急》的五言絕句,頓時腳下生風,帶著他眨眼到了衛青近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沉著聲音道:“隨我來!”

“郡守大人,您這是……”

衛青著實被郡守嚇了一大跳,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魏言帶著來到了觀文亭中。

那速度,時速絕對超越百公里!

他同魏言剛落在亭中,瞬間便被吳正同三人,圍了起來,身形不約而同的擋住了魏芊芊考棚的方向視線。

“衛青,快,把你的文碑金書和草稿紙都交給我!”魏言急道。

衛青雖然不解,但看這幫大佬一個個面色凝重,急不可耐的樣子,還是很配合的把東西交了上去。

魏言和吳正同,一個接金書,一個接草稿紙。

魏言一邊開啟金書,一邊快速開口道:“衛青,你記住,對外,你是完全用文碑金書凝聚出的文碑,而不是有一半是用草稿紙完成的。”

“而且,你是用了兩個時辰,而不是用了不足一個半時辰!因為,若要隱瞞你用草稿紙凝聚出文碑的情況,你的開端,必然是從頭算起,而不是從你第二次重新凝碑算起。”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回頭我再詳細給你……”

說到這裡,魏言突然閉了嘴,目光呆滯看著金書後半部分,上面空空蕩蕩的,一個字都沒有!

與此同時,展開草稿紙檢視的吳正同,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爾雅》內容,也呆滯在當場。

張秀和白山勾著腦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臉上盡是駭然之色。

四人,八雙眼睛,又同時像老光棍看新媳婦般的盯向了衛青。

直把衛青盯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衛青雙臂急忙抱在胸前,渾身發毛的道:“郡守,院長,你,你們想幹什麼,我,我可是正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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