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長相小家碧玉的男人,但是林青言能夠看出來,這男人絕對多心計。

至少面相就不是個純良溫和的。

鬱蘇也看了那男人一眼,這樣就說明,他的妻主在下藥的時候,這男人在場。

陳家家大業大,男人也多。

家主每日留宿在不同的人房裡,可謂是不停的在造小人。

陳老二在陳家絕對算不上出眾,為什麼現在會有這麼多的人為她的死而哭喪呢。

“行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你們先各回各屋裡去吧,接下來的事情留給我們處理。”鎮長開口說道。

幾個男人重重的瞪了林青言一眼,這才回到屋子裡去。

林青言也覺得有些納悶,其中一些男人她可是生面孔,為什麼對她有這麼大的敵意,又為什麼認定就是她殺了陳老二呢。

明明兩人無冤無仇,而當天她也說過,若是陳老二不再來糾纏,她們兩人便相安無事。

“把這屍體抬到一個清靜的屋子裡去吧,動作要快。”鎮長開始指揮著。

陳家空閒的房屋有很多,幾個人隨便找了個光亮的屋子,將陳老二抬了進去,順便將門鎖好。

防止有人闖入。

林青言上前看了一眼,陳老二身體浮腫,面色紫青,又拿出一枚銀針來向陳老二的口中探了探,未見烏黑。

證明陳老二口中無毒。

而陳老二臥床有一陣子了,她今天身上穿的卻是嚴嚴實實的,這衣裳,似乎也不是陳老二的。

林青言乾脆利落的將她的衣服解開,又擋住了鬱蘇的視線。

不能讓他看見別的女人的身子。

何況這陳老二又這麼醜。

“有什麼發現嗎?”鎮長開口問道。

這鎮子上出現了無辜的人命,壓力最大的就是她。

若是這幾日不能破案,到時候上面追責下來,她的烏紗帽可就不保了。

鎮長這個職位雖然不起眼,但是好歹也是個官。

林青言忽然覺得,她好像自從踏進這裡之後,就不是什麼大夫了。

身後的仵作也上前看了看,“死者似乎不是因為被下毒死的,而是被勒死的。”

在厚厚的衣裳底下,是一圈青紫的淤痕,至於她的房間,應該也已經被打掃過了。

林青言也點了點頭,“口中無毒,我下的藥粉只是讓她失去體力,不會致死。”

且她在之前也已經給她恢復了體力,不至於在藥粉的作用下直接死亡。

此事與她無關。

“是誰想要害您?”鬱蘇最關心的是這件事情。

林青言搖了搖頭,“最有可能的應當是當天在場的那幾個男人,陳父應當不會殺害自己的女兒。”

一旁的仵作卻搖了搖頭,“您有所不知,城中的死人,大多是被父母親信所殺害的。”

閒雜人等不需要將她們殺害,也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樣一說,林青言倒是有些拿不準了,顯然她沒有一個能夠破案的腦子。

“那,這需要幾天的時間能夠查清楚?”林青言皺著眉頭問道。

她可不想去衙門做客。

若是讓鎮子上的人都知道了,私塾裡的人會對雲兒有諸多看法的。

“您放心,明早之前我們一定會破案的,在此之前,還希望您們能夠與我們一同行動。”鎮長開口說道。

她辦的案子不少,對於這種事件,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林青言聽到只需要一天時間,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倒是還好。

能夠趕上為顧雲柔送行。

“好,那今晚我們便行動,你們幾個人先去陳老二的房間搜查一下,也不用搜查出什麼東西,只要做做樣子就行了。”鎮長小聲的吩咐道。

立刻便有人領命帶人前去。

林青言看了一眼鬱蘇,“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覺,晚上等行動的時候再來?”

鬱蘇每日在暗樓都怪累的,她有些心疼。

鬱蘇搖了搖頭,“若是我能心安理得的回去,被人知道了會生疑的,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您的身邊好了。”

而且他自幼習武,就算是一夜不睡也不會感到睏倦的。

更何況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要三五夜的不睡呢。

鎮長點了點頭誇讚道,“林大夫真是娶了個好夫郎啊,識大體。”

林青言淺淺一笑沒有應答,她倒是希望鬱蘇能夠再胡鬧一些才好。

很快,便入了夜,陳家的家主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露面,陳家人也不知道鎮長還一直都在陳家裡。

她們以為鎮長老早就帶人回去了呢。

一行人就跟著陳老二的屍身蹲在房間裡等著,一下午的時間竟然也聽到了不少秘聞。

鬱蘇的手裡抱著狗剩,警告它不要發出一絲一毫的動靜來。

可憐狗剩,被撫摸的舒服了,連呼嚕聲都不能有。

忽的,從隔壁的房間傳來了一絲聲響。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在陳老二房間的旁邊,離得很近,適合他們實施計劃。

旁邊的屋裡似乎是有人在找著什麼東西。

屋子裡的人裡面,只有鬱蘇的功夫最好,他朝外面打了個手勢,將狗剩放在地上之後,就悄悄地出了門。

從外面往裡瞄了一眼之後,才回來叫上鎮長一行人。

她們在看見屋裡的人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從前以為虎毒尚不食子。

可是眼前的人,竟然就是陳父。

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白綾,似乎還在找著什麼。

鬱蘇打眼一瞧,從房間一個角落裡拿出了一瓶藥粉,“你是在找這個嗎?”

這都是他的作案工具。

陳父還在一旁打著哈哈,“我就是想要來看看,老二還有什麼東西給我留下的,這她也去了,我的心裡想的緊啊。”

“說的挺好聽的,那在門口哭喪的時候可沒見過你的影子啊。”鎮長帶來的人裡有年紀小的,難免心直口快了一些。

陳父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握緊了手裡的白綾。

林青言發現,確實是她想的簡單了,在這深宅大院裡,陳父又怎麼可能像是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呢。

“說吧,為什麼要殺了陳老二,還將這罪名嫁禍到林大夫的身上!”鎮長一聲怒喝,嚇得陳父差點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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