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匕首做了多久?沒想到你竟還會這門手藝。”林青言將匕首揣進懷裡,這好東西,她定要隨身帶著。

鬱蘇拿過自己的匕首同林青言的進行比對,“這兩把匕首都是我花費時間最久的,也自然是最用心的。”

一把他拿著,另一把給了林青言,相當於他的心意都給了林青言。

雖然他不善言辭,說不出什麼漂亮話來,但是這門心意卻是做不了假的。

林青言看著鬱蘇的模樣,情不自禁的吻了他的唇。

鬱蘇的唇雖然薄,但卻很軟,還帶著絲絲的甜味兒,讓她有些上癮。

一番交纏,鬱蘇的眼尾都泛著些紅意,可人極了。

“邊關真的有戰事,說來竟還覺得有些虛無縹緲呢。”林青言像是自問自答一般說道。

鬱蘇眨了眨眼,“何出此言?”

近來戰事從未平定,只不過有邊關的將士在那頂著罷了。

林青言嘆了一口氣,“因為我生活的那個時代,是一個和平的時代,家國強大,沒有戰火紛飛,自然也沒經歷過。”

除了她有一年想要歷練醫術,跑到國外去參加了一場戰事。

那戰事慘烈至極,每時每刻都有人抬著傷員而來,有的渾身浴血,有的尚有微弱氣息。

她便是在那將速度跟質量都做到了極致的。

鬱蘇想了想,但是在他的腦中根本就構建不出那種畫面,“我想象不出,怎會有國與國之間不打架的呢?”

自古以來,有國就有戰事,誰都想要吞併其他的人,自己做這天地的霸主。

“只要夠強,只要能讓其他的人都懷有一顆敬畏之心,這天下當然就平了。”林青言揚起一抹有些懷念的笑意。

“但是說歸說,若是我做了皇帝,也未必能有現在的那位厲害。”她只是空有紙上談兵的技巧,又哪裡有真正的技術呢。

鬱蘇將匕首收起來,堅定的看向林青言,“若是您成了皇上,定是林國的福分。”

其中似乎有些深意,但是容不得林青言細想。

因為剛來人稟報說,“陳老二死了。”

她死在家中,又有人說在此之前,只有林青言作為大夫前去診治過,所以現在林青言成了殺害陳老二的罪魁禍首。

林青言想不通,這個想要將禍事嫁禍給她的人,到底是誰呢。

她似乎也沒再與什麼人有仇怨了。

“我陪您去吧。”鬱蘇主動相邀。

現在鎮長跟仵作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既然有人檢舉,她們也不能放過這個有嫌疑的人。

見林青言施施然的走了出來,鎮長連忙開口問道,“你現在是鎮子上的紅人,誰都知道現在鎮子上有個厲害的大夫,所以那天發生了什麼,您同我說說。”

林青言見鎮長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不聽人言的人,心下也好受不少。

“那天我受邀前去診治陳二少,到了後給了她一副恢復體力的藥,然後她偏說現在失去了一切是因為我,還想要襲擊我,所以我又給她下了一副能夠在三個時辰內失去體力的藥粉,之後我便走了。”林青言回憶了一下當時,確實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鎮長也搖了搖頭,單憑事情的經過,她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以林青言的能力,若是想要將誰用藥物致死,也不必這麼拐彎抹角的。

“當時在場的,有陳父跟陳家的幾個男人,除此之外就沒有別人了,或許跟他們有關係?”林青言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她沒法參與辦案,只能將事情全部都分享給她們。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便有一個人離開了隊伍。

想必是去查了。

“您得跟我們去看一眼,您的藥理知識很好,也可以看看是怎麼死的。”鎮長開口說道。

最主要的是先去摘除她的嫌疑。

林青言點了點頭,帶上自己的藥箱跟鬱蘇便打算出門。

一旁的狗剩見狀,也連忙跳進鬱蘇的懷裡,它現在可是個貓,是有攻擊力的!

鬱蘇看著懷裡的狗剩,又看了看林青言,他還沒帶著小貓出去過,萬一跑丟了可怎麼辦呢。

林青言聳了聳肩,“帶著它吧,有用的。”

該說不說,反正貓臉還是好看的,說不定能從那些男人那聽到什麼訊息呢。

鬱蘇自從那日在空間裡見過狗剩之後,雖然不能以平常的心態去看待狗剩。

但是無論他怎麼看,狗剩都只是個普通的小貓罷了。

“走吧,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青言跟在鎮長的後面。

鎮長也點了點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陳家走去。

路上偶有路人,看見這一行人都好事兒極了。

“看那,那就是百藥堂的林青言,聽說就是她殺了陳老二呢。”

“陳老二真慘啊,前腳被陳家剃了姓名,後腳就沒命了,百藥堂的人這麼狠心,誰還敢去啊。”

林青言看了那人一眼,此事若只是牽連她倒沒什麼事,她就算一陣子不賺錢也能養活家裡人。

可是現在她們卻將矛頭都對準了百藥堂,百藥堂又何其無辜呢。

“人不是我殺的,此事與百藥堂也沒什麼干係,希望你們不要聽信了讒言。”林青言開口警告道。

她知道現在說這些恐怕也沒什麼人會信,可是隻要有一個人信了,對百藥堂的影響就會小一些,總比什麼都不說要好得多。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要調查多久,到底能不能來得及送顧雲柔走。

待來到陳家院落的時候,林青言見到的就是滿院的白綾。

她不禁皺了皺眉頭,陳老二在世的時候沒見她們對這個女人有多麼上心,也沒見有什麼教導。

死後倒是比活著的時候還風光呢。

而且門前跪了一排人,正對著正中間的屍體在哭喪呢。

見鎮長來了,這群人才慢慢的起身,就像是死了自己的孩子一樣,哭的梨花帶雨的。

“鎮長,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就是這個女人那天給我們的老二下了藥,才會讓老二慘死的,若是您不把她抓起來,日後我們可怎麼敢繼續在這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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