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妻主喜歡,不就是一件衣裳嗎。

林青言看著鬱蘇的臉,聳了聳肩,“就算你想穿,我也不會讓你穿的,你與那些妓子不同,你是我林青言的夫郎。”

穿上那衣裳,豈不是自降身價。

不過她倒是可以自己設計一些有情趣的小玩意兒,鬱蘇害羞的表情總是賞心悅目的。

鬱蘇忽的鬆了一口氣,若是林青言硬叫他穿,他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呢。

“這麼多男人,您就沒一個瞧的上眼的?”鬱蘇十分好奇的開口問道。

這男人比鎮子上普通人家的男人好看多了,而且學的東西也多。

還會伺候人。

林青言怎麼聽這話怎麼不對勁,“聽你的意思,是想給我找個妾?還是你看上了哪個男人?”

她有些不理解,鬱蘇在她跟前呢,怎麼還誇上別的男人了。

鬱蘇立刻將視線看向別處,“鬱蘇哪敢啊,就是想看看您,到底喜歡怎樣的男子。”

他總是感覺面前的一切虛無縹緲,像是不知道哪天就會破裂的泡沫。

林青言認真的看向鬱蘇,又將他的臉轉向自己,“我喜歡的,就只是鬱蘇,而不是什麼樣的人,你能明白嗎,你從來都無需和任何人比較。”

鬱蘇只聽見他的心在咚咚咚的跳著,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堅定的選擇過。

這種感覺,當真很好。

樓下此時卻忽然煞風景的出現了一些小慌亂,“你們這怎麼陪客人的,酒都撒我身上了!”

林青言扭頭看向樓下,她也沒打算出面,倒是想看看這群人應當如何解決。

若是這等小事都解決不了的話,她這青樓倒是也不必開了。

“若是這些人可以的話,我會將暗樓負責情報的人調過來一些,專門教教這些人應當如何套取情報。”鬱蘇小聲的在林青言打的耳邊開口說道。

暗樓的人都是專業的,套取情報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小事。

林青言點了點頭,繼續觀察樓下的局勢。

只見鴇爺第一時間就走了過來,那男人也俯身拿著手帕在那女人的身上擦了擦。

半晌才捂著臉泫然欲泣的開口說道,“奴家是不是太笨了,竟然弄溼了大人的衣裳,您要不隨著奴家到樓上借宿一宿,一夜過去,這衣裳也就幹了。”

該說不說,這男人找了個好藉口,既能讓客人留宿賺些銀子,還化解了這場危機。

只是,若是換個不太好說話的人,可能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林青言看著男人,眼中有些許讚許,怪不得是在神門大院裡闖出來的男人,這能力著實厲害。

“那男人若不是容貌差了些,或許能當這裡的頭牌。”鬱蘇開口說道。

頭牌是容貌與能力都要在的人才能擔得起的。

同時也得是尚未開苞的,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吸引來大批的客人,同時在每年,鎮子裡還會有各個花樓一起,聯手辦起來的花魁大會,主要是將各家的花魁都單獨拎出來,看看誰家的花魁比較美。

這彩頭,鬱蘇當然想討一個回來,林青言總是值得更好的。

林青言這看了一會,男人已經三三兩兩的將身邊的女人帶回了房裡,至少這批人還是能用的。

“看夠了嗎?看夠了我們就回去吧。”林青言看著鬱蘇的臉開口說道。

鬱蘇當然立刻點了點頭,這一屋子男人,他巴不得林青言早些回去呢。

誰料,等他們再回到自家門前的時候,卻又看見了一批熟悉的人。

“你們怎麼又來了。”林青言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這些人也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了,他們踏著月色出門之前,可是沒見到這些煩人的傢伙。

“什麼叫我們怎麼又來了,王石現在癱在床上動彈不得,腿還斷了,這都是因為你,你難道不應該跟我們回去給王石治療一下?”女人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道。

林青言認得那女人,不就是要她上家裡去給雞看病的人嗎,沒想到到了現在竟然還有力氣跟她來鬧。

“那王石可是她咎由自取的,你們再在這裡鬧,下場跟王石會是一模一樣的,也希望你們這些漁村的人要點臉面,從前我窮困潦倒的時候沒見你們幫扶我,現在也別想因為我有了些銀子,就讓我去給你們扶貧。”林青言一番話擲地有聲。

這三番兩次的來犯,讓她有些作嘔。

鬱蘇也打了個手勢,遠處在院子裡守衛的殺手們便都跳了出來。

“日後若這些人再來,格殺勿論。”

這冷冰冰的一句話讓漁村過來的人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們沒想到鬱蘇竟然能這麼絕情。

好歹都是曾經住在一個村子裡的。

“你們這對妻夫,真是不知好歹,我們漁村的人辛辛苦苦的過來,就是想要給你們一個驚喜,你們卻這樣將我們拒之門外,漁村有你這樣的人真是不幸!”女人越說嗓門越大,在這靜謐的夜裡顯得尤為突出。

林青言繞使脾氣再好,也總有到頭的時候,她一把藥粉灑向對面眾人,“給我滾!”

女人還想說些什麼,卻已經嗚嗚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幾個人瞬間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在這一瞬間,她們才感受到,林青言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隨便欺負的林青言了。

她比漁村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有能力。

“給她們扔出鎮子,你們就在鎮子門口守著,她們來一次,你們便扔一次。”鬱蘇開口說明道。

殺手以及暗衛裡面力氣大的瞬間一擁而上,一人拎著一個就往鎮子門口跑去。

不管那些人怎麼掙扎,她們都發不出一絲聲音。

林青言見問題解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現在只想去睡覺,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花樓裡的香粉味有些嗆人。

“這些人還會來的。”鬱蘇看著一行人離開的方向開口說道。

漁村的那些人從前就潑皮無賴慣了,眼下好不容易認識幾個有錢的,怎麼能輕易的放過她們呢?

林青言琢磨著,她得像個辦法,不然這平靜的生活是要毀在漁村人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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