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提早享受權利
搗蛋狗自己也說不清楚他為什麼會跟莊涼坦白關於他和虞陵之間的故事。
或許是數萬年來從未有人詢問過,而他也從未有機會傾訴過。
亦或許是因為他覺得莊涼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所以自己在他臨死前,讓他做一回明白清楚的人,也是未置可否的。
“在阿虞這裡,我是比所有靈寵都要更早的故人,在阿虞第一世最開始的時候,我便已經跟她相識了!
我跟所有的靈寵都不一樣,他們或許是被阿虞發現,被阿虞救贖,唯獨我在這千萬年間,一直都在尋找阿虞!
我們的相識並不是意外,而是我的蓄謀已久,她離開君山秘境的時候,是我用自己一半的修為將距離她最近的小紓子三人一起送了出去。
現在看到小紓子這般模樣,大芍藥和小金魚不知所蹤,我唯一後悔的便是當初沒有拼了命的隨著她一道出來。
我當時只當她很快就會回去,沒想到這一別竟然就是三千年!”
這不僅是當時搗蛋狗以為的,這還是當時秘境中所有的靈寵以為的。
“世事無常,很多時候意外來的就是這般的猝不及防!”莊涼望著滿是神傷的搗蛋狗,不知不覺陷入了共情。
“該說的我現在都跟你說清楚了,要怎麼做,取決於你,我不會干涉你跟阿虞的感情,更加不會干涉你的決定,但是,我希望你也可以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我的身份你必須要替我保密!”
“你的身份?”莊涼有些不太明白。
“關於我和阿虞是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相識的事情,阿虞還不知道,我也不想讓別的靈寵知道,對於幫助阿虞渡劫,我有我自己的辦法,這些是不需要你關心和在意的!”
“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辦法,但有一點我一定要提醒你,你永遠都不可以傷害我的阿陵!”
莊涼斬釘截鐵警告道。
搗蛋狗看似好像對虞陵很是緊張在乎,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隻狗沒那麼簡單。
內心深處,他甚至很不信任這隻狗!
“這個還用你說?”搗蛋狗輕蔑道。
說完狗爪子一揮,收了籠罩在別墅之上的結界,迅速將身形變小,屁顛屁顛的跑回別墅了。
“搗蛋狗,你沒事吧?爹爹沒有打你吧?”粉紅兔最先跑到搗蛋狗的身邊,很是關心問道。
搗蛋狗露出可愛的笑容,搖搖頭:“放心吧,莊涼沒有傷害我,只是質問了我一些事情!”
“咳咳咳……”後一步進屋的莊涼剛好聽到搗蛋狗的這一句話。
雖然字面上是沒什麼毛病的,自己的確是在質問他的身份。
可是這語氣怎麼茶裡茶氣的?
簡直是讓人很是不舒服!
“爹爹,你不可以欺負搗蛋狗,不僅僅是他,我們所有的靈寵你都不可以欺負!”
粉紅兔替搗蛋狗打抱不平,轉身正義凜然的看著莊涼。
莊涼直接沒了脾氣,點點頭,一言不發的上樓去找了虞陵。
搗蛋狗目送其背影徹底消失,也立即聞著味兒偷偷去找了凌紓。
“阿陵,我為我剛剛的莽撞向你道歉,我剛剛其實並不是擔憂你,而是因為搗蛋狗透過他的眼睛給我看到了一些修仙者渡劫時需經歷的六九天劫和九九天劫。
好多修士都在那一關失敗,徹底灰飛煙滅,沒有了下一世,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實力,不是覺得你做不到,而是我覺得我自己做不到,我不相信我的實力。
我好歹是錚錚鐵骨,七尺男兒,連不自信都不可以有,又怎麼可以有擔憂害怕?這是多麼沒有面子,多麼傷自尊的一件事?
心裡的極度害怕讓我很想要找一個突破口宣洩一下,所以我對你說話的時候,也就染上了情緒。
阿陵,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莊涼在虞陵的門外口口的哀求。
可是裡面的虞陵卻半點動靜都沒有。
莊涼以為自己肯定如名字一般徹底的涼了,為了不惹虞陵生氣,轉身準備離開。
腳步剛剛有所行動,虞陵的房間門突然一下子開啟。
“搗蛋狗給你看這些做什麼?”她臉上的神情很是淡漠。
莊涼心下頓時一喜,笑容立即爬上臉龐。
得寸進尺的直接擠進了虞陵的房間,用自己的身體將房門關上,滿是溫柔的望著虞陵搖頭。
“或許是認定了我這位準男主人,所以想要讓我看看,如果真的下定決心跟你在一起,就要做到多麼的強大!”
“那你覺得你可以做到嗎?”虞陵沒有因為莊涼的回答心情好絲毫。
莊涼瘋狂點頭:“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我一定勤加修煉,堅決不讓自己拖累你,堅決不讓自己消失於天地間!”
“開天門,登仙界,並不代表家人們就此失去了我們,作為神仙,是可以隨時下凡的,我們的修成正果,只會給宗門和家族帶來榮耀和喜悅,而不是悲傷和難受!”
莊涼點點頭,針對虞陵的這一番話語,沒有絲毫的反駁。
“我明白,我也清楚,以後我都不會再有如剛剛那般不成熟的想法和念頭了,阿陵,從今日開始,我會勤加修煉,爭取讓自己的修為可以儘快恢復,同時我們的雙修也應該迎來下一個階段並且持續不斷的進行下去了!”
莊涼的眼裡滿是真摯。
虞陵的眼神卻有幾分因羞澀而引起的閃躲。
她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轉身就要朝沙發的方向走去。
腳步剛剛邁出兩步,手臂突然被強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握住。
什麼反應都來不及做,人已經被拽得跌進了一個強有力的溫暖環抱。
莊涼的呼吸縈繞在虞陵的耳邊,此情此景,她自然知道做什麼是做應景的。
心臟砰砰砰直跳,她的心緊緊的揪起,喉嚨也跟著乾澀到需要不斷的咽口水才能維持僅有的一點溼潤。
“阿陵,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全擁有你,你呢?”莊涼輕咬虞陵耳垂,虞陵整個身體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行為發生了迅速的顫抖。
“莊涼,你放肆!”她故作色厲內荏。
莊涼的笑聲更甚:“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我只不過想要提前享有我作為一個丈夫的權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