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卻是大受刺激,劈手奪過來,手忙腳亂地開啟,快速瀏覽一遍,面容極度驚駭,道:“皇上這是何意?為什麼要剝奪慧雅封號?這封號可是她及笄的時候皇上親賜的,怎麼能夠收回呢?”

北夏皇自顧自拈著茶蓋開啟一盞茶,只是聽著她說,不置可否。

皇后著急又道:“還有皇上說讓她在這裡養三年不得踏出這宮裡半步又是何意?皇上是要將她禁足?可這裡是行宮,便是要禁足,又如何待得了三年?”

北夏皇放下茶盞,道:“朕賜出的封號朕自然能夠收回,朕的旨意已下,上面白紙黑字,皇后是不識還是看不懂?”

他抬起眼簾,看著皇后,又道:“說是禁足算好聽的,朕只是找不到個好地方來關押她,便暫且關押在此。

“雖是行宮,但只要三年期限一日未滿,就一日不得離。便是到時候全宮的人都撤回了京都,她也得給朕老實在這待著。”

慧雅面色慘白,渾身乏力地頓坐在榻上,用力搖頭,眼淚斷珠似的滾下,“不要……我不要……”

皇后定了定心神,道:“皇上,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神殿失火一案既已經結了,與她無關,皇上何故要這麼對待她?”

北夏皇神情陰沉得令人膽戰心驚,道:“真當朕是傻的嗎?宮人證詞,全部招供畫押,是不是要朕一個一個拎到你們面前說給你們聽?”

皇后張了張口,卻是啞口無言。

慧雅無助地望著皇后,哭泣道:“母后,母后你說話呀……”

北夏皇看向慧雅,道:“事到如今,朕看你是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謀殺昭陽不成,後又欲將昭陽母女推下臺階,朕沒將你丟進大理寺天牢裡,你都該謝天謝地!”

慧雅搖頭,哽咽道:“沒有,我沒有……摔下去的明明是我啊父皇,她們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啊……你怎麼能顛倒是非黑白呢……”

北夏皇道:“你應該慶幸是沒事,否則就不是今日這般簡單。”

皇后眼眶通紅道:“皇上,慧雅就是再有錯,她也是你的親生女兒!”

北夏皇道:“朕兒女眾多,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

他目色一移,落在皇后身上,又道:“她恬不知恥,惦記別人有婦之夫,有心招攬大楚大將軍一事,皇后也知情是嗎?”

皇后臉色也無一絲血色,道:“臣妾也是剛剛才知道,臣妾以前絲毫不知那就是……”

別說她確實是才得知,便是此前知道她也不敢承認。否則,替慧雅招有婦之夫事小,有心私下招攬別國大將事大,到時候她兒子也會牽扯其中,那才是洗脫不清!

北夏皇又對慧雅道:“小小年紀,心思如此不堪,是朕平時疏於管教,你母后平日縱容你,此次便由朕來管教你。”

慧雅很是絕望,淚流不止道:“母后,你幫我求求父皇啊……父皇我錯了,我都知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回吧……”

北夏皇不理,再看向皇后,道:“朕看皇后怕也是當膩煩了,今日起,便將主掌後宮之權交由賢妃打理,你且在後宮清心養性,無朕命令,不得隨意出自己宮門,不得接見後宮嬪妃,更不得接見外臣。”

皇后滑坐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北夏皇。

她兢兢業業替他打理後宮多年,他這是要廢除她的皇后實權,只留她一個空殼子?

慧雅聽得,一時再要求皇后替她求情也不敢了。

皇后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皇上一定要這麼狠心?”

北夏皇冷冽道:“是不是也要朕一字一句說出來,叫你死個明白?對外宣稱神殿起火是意外,已是朕給你們的最後的體面。”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北夏皇起身冷冷拂袖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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