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花園裡好戲開場,一邊後院中卻緋靡。

後來香菱匆匆忙忙地跑來花園,驚慌地對正陪同著官場同僚上賓的秦如涼道:“不好了將軍!夫人不見了!”

秦如涼皺眉,不悅道:“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

香菱簌簌落淚道:“夫人晚間飲了點酒,不勝酒力,有些犯暈。奴婢便去端了醒酒湯來,哪想回去以後卻不見夫人在院中。奴婢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不見夫人的影子!”

秦如涼頓時就有些著急。

他不該讓柳眉嫵沾酒的。

若是醉醺醺的出了事怎麼辦,路過花園就很大一個湖,就是掉湖裡了一聲不吭也沒人會發現。

於是秦如涼便帶人去找。

芙蓉苑確實不見人影,秦如涼甚至派人到湖裡去打撈看看。

這些夫人妻眷們也不好意思安安心心繼續看戲。

賀悠看臺上的戲看得正起勁,掇了掇身邊的賀相,唯恐天下不亂道:“老頭子,你不是惦記著與大將軍的同僚之誼麼,現在大將軍的愛妾不見了,你又是百官之首,應該組織一下大家幫忙去尋找啊。”

賀相瞪眼道:“這是人家的家事,又不是官場上的事,小兔崽子少說話!”

賀悠眨巴著純潔無辜的眼,道:“是家事不假,可好歹咱們也是到貴府做客啊,要是出了人命喜事變喪事,那就鬧大了啊。”

雖然賀悠平時很坑爹,但賀相仔細想了一下,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於是便主動站出來,組織大家都去幫忙尋找一下。

那些官家夫人們個個都是八卦豪傑,當然不能閒著,便成群結隊地,權當是遊園了。

將軍府的後院說大也大,一些無人居住的空院子由家丁去搜尋,夫人們便循著有光的地方去找。

一群夫人們來到香雪苑,見裡面點著燈。

一問府中婢女才得知,原先這裡是住著一位三夫人的,但自從三夫人走後便一直空了下來。

還不待進院,就聽裡面傳來...眾人大驚。

秦如涼急急忙忙到了香雪苑門前,聽到聲音時,渾身繃緊,手上、額頭上青筋凸顯。

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女人的聲音他已是不能再熟悉。

秦如涼步如千鈞,一步一步踏了進去。

秦如涼猛地踢開房門時,所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

隨後進來的夫人們看見這一幕,驚叫出聲。

下一刻秦如涼如一道風忽然移至床前,一把將兩人拉開。

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秦如涼便憤怒之至地一手捏住男人脖頸,狠狠用力地摔到了牆上去。

力道之大,男人癱軟倒地,口中溢位鮮血,甚至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當場一瞬,那男人便被他扭斷了脖子,喪命於此。

柳眉嫵終於有些清醒了,被那驚心怵目的血驚地一聲慘叫。

繼而她發現自己暴露於眾人眼前,面色煞白地不斷往被窩裡躲,哭得悽悽慘慘:“怎、怎麼回事……”

她淚眼望著秦如涼,試圖去拉他的手。

可秦如涼方才才看見她的這雙手攀著別的男人的後背。

秦如涼麵露痛苦和失望,躲開了,聲音低沉如猛獸咆哮:“怎麼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將軍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秦如涼一字一頓道:“我親眼所見,這有誰能冤枉你。”

“將軍不是的……”柳眉嫵哭成了淚人兒。

官家夫人們知道這是將軍府的家事,個個悻悻都散了。

秦如涼亦不願再多看她一眼,那時他真心覺得,她渾身上下所呈現出來的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髒。

他轉身,眼含痛苦地決絕離開。

柳眉嫵痛不欲生,“將軍你聽我說,眉嫵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隨後香菱進來,主僕倆一起失聲痛哭。

香菱扶柳眉嫵回芙蓉苑,打來熱水給她洗身子。

今天晚上的宴會匆匆散場。

估計等明日,秦如涼被人戴綠帽這件事就會傳得南城皆知。

當晚秦如涼冷靜下來,想要追查此事卻又無從查起。

因為無人知道這個情夫是誰,他又被秦如涼給打死,更就斷了線索。

這時芙蓉苑裡亂成了一團。

柳眉嫵橫豎想淹死在浴桶裡。

香菱阻止,半步不敢離開,唯有叫送水來的婆子趕緊去請秦如涼過去。

等秦如涼過去時,柳眉嫵已經奄奄一息。

她小臉慘白,臉上掛滿水珠,楚楚可憐。

見了秦如涼,柳眉嫵泣道:“眉嫵自知此生無顏再見將軍,唯有一死了之。但眉嫵懇請將軍,定要還眉嫵清白……眉嫵不知道那不是將軍……眉嫵不清醒,沒有力氣,以為、以為是將軍在我房裡……”

說著她就掩面痛哭起來,“不然我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眉嫵也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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