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白紗和她一起翩翩起舞,那光景看在秦如涼眼裡,就是尤物。

方才從他一進亭子裡來,,就極少覺得這樣新鮮活力。

她身上好香,那股香氣讓他快要失控。

在香扇猶還跳舞時,秦如涼喉結滑動了一下,忍無可忍,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猛力往回一扯。

香扇猝不及防,幾個疾利轉身,便再次跌入秦如涼懷中。

下一刻,秦如涼張眼冷不防看見一張和柳眉嫵完全不同的臉,頓時所有熱情都冷了下來,一把推開香扇。

“是你。”

香扇臉上的疤已經消退得差不多了,只餘下淺淺的紅痕。以為在這樣的月色下,四周垂了紗帳,秦如涼會看不見。

而且今夜時機極其難得。

香扇心一沉,連忙在秦如涼腳邊跪下,道:“將軍誤將奴婢認作了二夫人,奴婢該死。奴婢沒料到將軍這個時候會來……”

秦如涼冷眯著眼看著香扇,道:“你沒料到我會來?那你穿成這樣,在這裡跳舞是為何?”

香扇垂著頭,“奴婢新學的一段舞,若是白天跳會遭人恥笑,是以晚上偷偷在這個地方練習,奴婢掛上了紗,以為不會被發現的……”

秦如涼起身揮袖,強忍著那股不適,轉身道:“罷了,這次就饒恕你,把東西撤了,回去吧。”

見秦如涼要走,香扇連忙起身道:“奴婢送將軍。”

怎想她不知是跪得太久還是跳舞跳得太久,剛一起身不受控制地往秦如涼身上撲去。

秦如涼只得抱她個滿懷。

秦如涼快到了隱忍的邊緣,“你好大的膽子,你不是不願做我的通房丫鬟麼,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奴婢……奴婢腿軟……”

秦如涼被挑起了火,他垂頭看見香扇臉上的紅痕時,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沈嫻的臉。

若是那個女人也能像香扇這樣……

該死!

等秦如涼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順手把香扇打橫抱起,隨即就放在了亭中的長凳上。

他腦海裡所浮現出的人不是香扇,也不是柳眉嫵,居然是沈嫻那個女人!

這個曾經對她來說遙不可及的男人,現在竟成了她的。

香扇漸漸迷上了這種霸道和溫柔。

這樣的男人,除了沈嫻,誰不想要?他可是大楚女子夢寐以求的男人!

林蔭密處,沈嫻抬手輕輕撥開樹葉,看向那亭子。

一雙男女已倒作了一處。

玉硯不屑道:“沒想到香扇還真的勾住了將軍。只是這兩人忒不要臉。”

沈嫻極輕地笑了兩聲,道:“有點兒辣眼睛是不是?別看了,少兒不宜,快去叫人來。”

玉硯一本正經道:“公主也不許再看了!”

沈嫻津津有味:“我已經成年了,為什麼不能看。”

“公主肚子裡還有個未成年的!”

“好好好,那我儘量少看兩眼。快去,別耽誤了時間。”

玉硯再三叮囑:“公主不能看!”隨後急匆匆地提著裙角一路小跑著往芙蓉苑去。

今夜柳眉嫵盛裝打扮,到如今都沒等來秦如涼,難免心灰意冷。

她晚飯沒吃,香菱也跟著不能吃。香菱餓得渾身無力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儘量在旁邊安慰著柳眉嫵。

沒想到玉硯會在這時到芙蓉苑來。

玉硯就站在院門口,笑笑道:“全府上下都知道二夫人今天過生辰,卻沒想到這生辰過得如此冷清。”

柳眉嫵站在房門口,怎想一個小小的丫鬟如今也敢來嘲諷她,正憋了一肚子氣沒地兒撒,容顏有些扭曲地尖聲道:“賤婢,這是什麼地方也輪得到你來冷嘲熱諷?將軍只要一回家來便會第一時間來我芙蓉苑,倒是你家公主,哭著求著想必將軍也不會去!你有空在這裡說風涼話,不如回去抱著公主哭!香菱,把這小賤婢趕出去!”

不等香菱來動手,玉硯便主動往外退了退,故作驚訝道:“將軍人回來了呀,可是卻不見他第一時間來芙蓉苑呢。”

柳眉嫵臉色變了變,盯著玉硯道:“你說什麼?將軍不來我這兒,難不成還會去了池春苑?”

玉硯道:“就是將軍想進池春苑,公主也會把院門關得死死的。眼下將軍正在和人在湖邊亭子裡風流快活呢。”

“這不可能!”

“信不信隨你,反正該說的已經說了,我就不打擾二夫人休息了。”說罷玉硯轉身便消失在了院外。

柳眉嫵頓覺一陣頭重腳輕。

玉硯的話像是一道驚天雷,翻滾在柳眉嫵的心裡。

“不可能……”她怎麼能容忍那樣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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