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攙扶她道:“這說不定有什麼陰謀,夫人千萬不要中了她們的計!”

柳眉嫵看了看天色,可是到現在秦如涼都還沒有來!難道今晚他還要歇在宮裡不成?!

顯然是不可能。宮裡這會兒都已經歇下了,秦如涼也該回來了。

柳眉嫵緊掐著香菱的手背,月夜下臉色陰白,咬牙。

香菱說得對,說不定這正是沈嫻的計謀,派玉硯來引她過去,好讓她親眼看見沈嫻使出下作手段。

不然何故今晚只有玉硯過來,卻不見沈嫻的影子?

府裡上下,除了沈嫻,柳眉嫵再也想不到第二個女人!

可即便知道這可能是沈嫻的計謀,柳眉嫵也不能不去。她不能讓沈嫻得逞,更不能讓秦如涼再碰別的女人……

柳眉嫵穩了穩心神,道:“香菱,跟我去湖邊。”

她應該相信秦如涼,可是隨著她越來越靠近湖邊,她心裡就越來越慌。

秦如涼前不久才向柳眉嫵許諾過,往後一生只有她一個人,後來很快就有了一個香扇。他保證說以後再也不碰別的女人,柳眉嫵真的害怕,他又會失信了。

柳眉嫵哪有多餘的注意力去顧及四周。她步伐焦急,不是香菱攙扶著她,而是她幾乎抓著香菱的手拉著香菱走。

香菱在身後道:“夫人,您慢點兒,不會有那回事的,定是公主騙您的!將軍就只對夫人一往情深……啊!”

哪想話剛一說完,身後香菱就發出了一聲悶哼。等柳眉嫵回過頭時,看見她軟噠噠地倒在了地上。

樹蔭籠罩住了月色。地上散落的提燈閃閃爍爍,映襯著沈嫻沒有表情的臉,還有手裡拎著一根木棒的玉硯。

柳眉嫵一驚,方才走得太快,竟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背後的!

沈嫻和玉硯早就守在了通往湖邊亭的必經之路上,就等著柳眉嫵送上門來呢。

柳眉嫵下意識地想尖聲大叫。

可沈嫻動作卻比她快一步,倏地一步上前,一手抓住柳眉嫵的手腕,反手就把她挾制下來,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柳眉嫵一邊搖擺著頭,一邊奮力地掙扎,眼裡露出了驚恐之色。

沈嫻在她耳邊不喜不悲幽幽道:“噓,我的好眉嫵,不要太大聲,否則會嚇壞那對野鴛鴦的。我帶你去看場好戲好不好?”

那陰涼的語氣鑽進柳眉嫵的耳朵裡,像是沒有溫度的蛇,爬上了柳眉嫵的心臟,把她整顆心都緊緊纏住,有種窒息的壓抑。

柳眉嫵又怕又恨,手臂卻曲著手肘,試圖狠狠往沈嫻的肚子上撞去以便逃脫。

沈嫻的力氣大得超乎她想象,當時只雲淡風輕地捉住柳眉嫵的手肘,用力往一邊撇去,柳眉嫵肩胛脫臼,卻被捂著嘴叫不出來!

沈嫻擰著眉,語氣輕佻道:“你出的牌我接了,現在該輪到我出牌了。眉嫵,都這個時候了,不要再來告訴我你玩不起,我不接受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遊刃有餘地扯下柳眉嫵的腰帶,便輕而易舉地在背後捆住了柳眉嫵的雙手。

柳眉嫵痛得只剩下抽氣聲,哪裡還有力氣大叫。

隨即沈嫻又撕下了柳眉嫵的裙角,揉成布團塞進了柳眉嫵的嘴裡,就是她再想叫,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這個過程極為短暫,沈嫻毫不拖泥帶水。玉硯在旁看著,竟插不下手去幫忙。只見三兩下,沈嫻就已把柳眉嫵處置妥當。

沈嫻拖著柳眉嫵便轉身進了杏子林,藉著杏子林作為掩護,去靠近那座湖邊亭。

亭中白紗猶在月下飛舞。

裡面的兩個人交x在一起。

沈嫻站在一棵杏子樹下停住,手裡抓著柳眉嫵的衣領,柳眉嫵在她手上瑟瑟發抖跟個篩子似的。

不能言語,只喉嚨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慘白扭曲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淚痕。

亭中秦如涼一手撐著香扇的身子坐起來,香扇盡情瘋狂地款擺著細腰,年輕,而又充滿了吸引力。

秦如涼的聲音低啞,道:“你身上為什麼這麼香?”

那股迷離的香氣,讓他恨不能把這個女人拆了整個吞下。

那時柳眉嫵真真切切地聽到了秦如涼的聲音。

柳眉嫵的心真真是猶如凌遲,痛得死去活來。

柳眉嫵扭頭憎恨地瞪著沈嫻:放開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沈嫻低眸笑了笑,卻涼薄道:“我一直不覺得奪人所愛是件有趣的事,可是眉嫵你喜歡這麼做,我也只好奉陪到底。”

沈嫻手指捏著柳眉嫵的下巴,迫使柳眉嫵扭回頭看向那亭子,貼著她的耳朵輕輕道:“眉嫵,你給我看仔細了,聽清楚了,你最愛的男人,眼下正在和別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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