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們喝酒的同時,婦女和兒童已經開始沿著火堆,跳起歡快的舞蹈來。男人們則一邊喝酒,一邊歡樂地為跳舞的婦女兒童打起節奏來,現場熱情也漸漸升高。

每一段歌舞結束,在新的歌舞未開場的間隙,幸好有充足的食物和酒水作為中間過渡,這時一些未婚姑娘,就會藉著給飲酒者添酒的機會,給自己心儀的未婚小夥傳遞愛慕資訊。

這樣的事情已是朐侍族上萬年的傳統習俗,人們早已司空見慣了,其他已經是過來之人的男子,見有人來添酒,自然也樂見其成,紛紛樂呵呵的對輕年男女祝福起來。

讓現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發生了。有四名美貌的姑娘,來到了至靈啟面前,在為至靈啟添酒的同時,毫無避諱的問起了至靈啟的婚姻狀況來。

這樣的問題一經問出,頓時讓毫無思想準備的至靈啟一下就懵了,前世四十多歲的經歷,雖然也談過女朋友,但因自己沉溺於事業,都沒有碰過女朋友,哪來婚配之說。

爆炸事故之後,只留下神魂進入冥界成為了魂體,如今也有十年左右的時間了,在這十年的時間中,雖然已經隱隱有了體格重塑的雛形,但畢竟還是屬於魂體。

作為魂體之身,當然不便與異性結成配偶,除非待以後修為境界進入塑身境後期,徹底蛻變脫離凡胎或者魂體,成就仙靈之體以後,自己才能擇偶結婚並生子的可能。

自己現在的修為也才只有蛻變境第九重中期,距離塑身境第十重及以上的修為境界,還是那麼遙遠,現在面對女孩的問題,那該怎麼回答才好呢?一時倒讓他進入了兩難之境。

如果回答自己已婚,這種違心的謊言,還真不是至靈啟這種磊落漢子願意出口來的話題,但若是要說自己未婚,那又該怎麼去回絕女孩子的一片真心好意呢?

思來想去之間,忽然至靈啟心中靈光一閃,隨即便有了很好的應對方案,於是他微笑著對女孩說道:“我現在還沒有婚配,甚至連女朋友都還沒有啦!”

“不過這都是因為我自己所修煉功法的緣故,我所主修的功法,必須要保持長時期的童身,只有達到塑身境第十二重巔峰以後,方可擇偶婚配。”

至靈啟在稍作停頓之後,瞬間未等女孩介面,便一口氣把未婚的緣由,以及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能婚配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眼前的姑娘們。

他的這些說法,既真實道出了自己未婚的事實,也圓說了暫時不能擇偶結婚的理由,不但沒有落下姑娘的面子,還委婉的拒絕姑娘們的一片好心。

雖說自己當前以及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能結婚的原因並非如此,但都是因為自己魂體狀況,確實不能向外洩露之故,況且自己的圓謊之說也並非有違天理。

因此,至靈啟這才毫無顧忌的以主修功法的要求,來搪塞不能擇偶的緣由,也從而輕鬆過關,還不失自己恩人的風采,令在場眾人更加高看了他的人格。

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了離密的身上,也有一位姑娘在另外兩名美女的陪同之下,去到了離密的面前,同樣也是在敬酒的時候,問及了他現在的婚配問題。

以至靈啟如今天眼神識的能力,早就發現了大哥所面臨與自己相同問題的情況,考慮到大哥活躍的性格,至靈啟還真怕離密會做出違反常理的事來。

令至靈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哥離密雖然平時思維跳脫,做事不拘小節,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面前,還真沒有讓至靈啟有半點的失望。

“不好意思,小妹妹,我早就已經結婚了,而且現在還有了自己的孩子。”

離密毫不遲疑也毫不保留的回答,同樣得到大家的讚賞和稱道,這讓至靈啟大大的舒緩了一口氣,同時也增加了對大哥的進一步認識。

因為至靈啟自和大哥離密一道,從懷罪空間到秘境的行進途中,就從離密口中得知,大哥離密在其父親臨終之前,受他父親囑託,與他們部落的長老之女,就已經結成了連理。

故此他才怕大哥離密,會因為他自己喜好搞樂,而不知輕重的戲稱自己尚未婚配,以致引來無端後患,還好離密並未在這件事情上,萌發輕狂嬉戲的遊戲心態。

想想也是的,大哥離密既然能在他們的小部落中,擔任族長這麼些年,如果遇事還不知輕重,可能早就被自己的族人給罷免了族長職務。

幾位美貌姑娘,在試探至靈啟和離密二人口風后,雖然得到的答覆,並不如她們自己的心意,好在也並未損及她們什麼,對此,讓她們對二人的感覺更加尊崇。

於是便錯開話題,真誠邀請兩人參加他們的歌舞狂歡,旁邊的靈老見二人有些遲疑,當即告訴二人,這樣的邀請和共同跳舞聯歡,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二人自然信得過靈老的釋疑,當即就隨同幾位美麗姑娘,從飲酒的人群中走出,進入篝火內圈的歌舞隊伍,開始模仿學習起朐侍族人的舞蹈來。

也幸虧朐侍族人的舞蹈,其步法和動作都比較簡單,所以至靈啟和離密這兩個不擅跳舞的初哥,才沒有鬧出笑話,還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就勉強可以跟上大家的節奏和步伐了。

隨著舞蹈步伐和動作的逐步熟練,兩人總算融入了舞蹈隊伍,特別是至靈啟,雖然不善舞蹈,但畢竟前世在影視媒體上見過很多,當然學起來也就比離密要快一些。

他的學習模仿能力,還真讓在場的一干朐侍族蛻變境以上修為之人,全都大開了眼界,同時也讓陪在他身邊的那四位漂亮姑娘,芳心大震,紛紛叫著要讓至靈啟高歌一曲。

隨著四位美貌姑娘的帶頭吵嚷,圍在這處最中間,也是最大篝火堆的朐侍族人,也紛紛效仿,叫喊著要他們的恩人至靈啟唱上一曲,以此來與民同樂。

至靈啟雖然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成這個局面,但他卻並沒有因此像一般人那樣,出現怯場的心理壓力,而是坦然的面對大家的要求,不慌不忙的笑言起來。

“我這一生二十多年中,這才是第二次與家人以外的人群接觸,那些什麼情歌之類的,我可是不會唱的,只會幾首從老人那裡學到的老歌。

這幾首歌與你們現在唱的這些歌,完全不是一個型別,因此,如果大家非要我唱的話,還請大家不要笑我唱得不好,大不了我只唱一首就行了。”

“完全不同型別是什麼意思?至靈啟兄弟,你能說的詳細一點嗎?我們朐侍族的歌,除了情人對歌,就只還有這些個節日跳舞的歌了,難道還有其他型別的嗎?”

就在至靈啟話音剛落之時,性急的朐侍坎馬上就接過了話題,提出自己的質疑,他的大嗓門兒一開,立即就引起了在場所有男女的廣泛重視。

“我聽我家老人說過,唱歌也有很多流派,同樣的流派還有不同的風格,但具體怎麼來劃分和區別,由於老人去世得早,我也因為當時年紀較小,所以就沒有學到具體的劃分。

不過我小時候從老人那裡學會的幾首歌中,有兩首與你們的跳舞歌,應該是屬於一個流派,但我覺得風格應該是不同的,所以不知道你們願不願聽。”

這個時候的至靈啟那是頭腦清醒,思路敏捷,自然又把在三眼族中,自己編撰的人物鶴爺爺和自己年齡,含蓄的牽引出來,沒有辦法,這不是有大哥離密在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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